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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一章 中秋夜宴(五)

    花开夫贵 作者:花椒鱼

    花开夫贵 作者:花椒鱼

    第三百六十一章 中秋夜宴(五)

    唐宣贞此时才感觉到什么叫欲哭无泪!面对这一正一侧两个王妃,她几乎没有反驳的余地了。舒悫鹉琻可她实在不愿意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答应验明正身,咬紧牙关斟酌片刻后,她缓缓起身含泪对元胤说道:“宣贞本就是清白之身,却不曾想连累王爷遭人口舌,实在有愧于王爷和游姐姐待宣贞的一片恩德!既然众人要怀疑,那宣贞宁愿一死表清白,绝不想拖累王爷半分!”

    说罢,她迎面冲王府大门左侧那尊石狮子上撞去!旁边顿时响起一阵惊呼,游仙儿慌忙大喊道:“快拦住她呀!”

    正当她气愤地往石狮子上撞去时,阿今与身跳台阶,眼疾手快地拽住了她的胳膊,她气急败坏地挣脱道:“你放开!放开!”

    冬儿和素英忙上前一并将她架住,她情绪失控,当场嚎啕大哭了起来,声声悲凉,听得众人心里好不是滋味儿,感觉像大家一块儿欺负了一个弱女子似的。

    她是真心地想跟兮兮拼了!,她自认为祈福会的事只要她不认,完全可以推脱得一干二净,横竖都已经到了这份上了,她要再不动点真格的,真是没路可走了。她一边哀哭一边在心里冷笑着,梁兮兮,你手里没我的把柄,我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场面上的氛围因为唐宣贞这悲悲凉凉的哭声搅得有些尴尬了。所有人都在瞟着兮兮,看她会如何反应。偏偏那张贤楚还煽风点火似的摇头叹息道:“这又是何必呢?逼着人家姑娘要撞死表清白,好在拦了,若真死了,岂不是白白添了一条命?侧妃娘娘,您如此逼迫她,即便为她验明正身又有何意思呢?不知道的,还以为您端着侧妃的架子压人呢!这又何苦呢?”

    兮兮转头不屑地笑了笑说道:“要依着怂大人的意思,这事儿是不是就不该查去了?留它在那儿不清不白,模模糊糊的,才能让那些居心叵测的人有机可乘?怂大人你是来看戏,能不能学着安安静静地看戏?看完戏之后,你想问什么本姑娘一个不拉地答你,如何?要是你再这样多生口舌,那我不得不怀疑你就是来没事找茬的,劳烦你一边待着去!”

    张贤楚被兮兮一阵数落,刚想还口,却被兮兮果断地甩了个后脑勺。兮兮瞟了一眼哀哭的唐宣贞,吩咐冬儿道:“去,搬张凳子出来让唐姑娘坐着哭!也好让全惊幽城的百姓瞧瞧,他们的以讹传讹把一个如花似玉清白无暇的活菩萨逼成了什么样儿!”

    说罢,她又缓步走到了唐宣贞跟前,面带温和的笑容客客气气地说道:“唐姑娘,只管哭,慢慢哭,细细地哭,一点眼泪都别吝啬,横竖今天把你所有的委屈都哭出来,千万别有心省着!冬儿,顺道带壶茶,带把团扇出来,好好伺候唐姑娘哭,谁都别劝,谁要劝谁就是居心*,不想让这位活菩萨好过!等她哭完了,我们再来计较她的事儿,不急,夜长着呢,慢慢哭吧,我候着呢!”

    唐宣贞那楚楚可怜的外表藏着的那颗想拼了的心忽然咯噔了一,没想到梁兮兮会这么对付她!她原以为自己一嚎哭,少不了像游姐姐这样心软的人会来劝解她,或许扶了她回王府去,可谁曾想到梁兮兮居然叫人搬根凳子让她坐在大门口哭,还不许人劝,一时间弄得她有些不来台了!

    这时,雀灵带着钟氏急匆匆地赶到了。那钟氏被两个侍卫推到元胤跟前时,脸上带着淤青,像被人打了似的,整个人完全没精神的样子。

    “怎么回事?”兮兮问道。

    雀灵道:“刚才我们去逮钟大娘时,她正好在收拾东西准备躲起来,没想到有个杀手比我们先到,想灭了钟大娘的口!幸好我们及时赶到,把她救了来,只是让杀手跑了!”

    “杀手?”四周又响起了一片热烘烘的议论声。

    此时的钟大娘仿佛还没从刚才的惊慌中回过神来,眼神闪躲,一副胆怯不安的表情。兮兮弯腰打量了她一眼,说道:“哟,钟大娘,你脖子上那条痕不会是杀手弄的吧?那杀手打算勒死你啊?你到底得罪了江湖上哪一派啊?瞧不出来啊,你还是个混江湖的?”

    “我……”钟氏话还没说出来,先哭了起来。

    严琥珀冲她喝了一声道:“闭嘴!知道为什么抓你来吗?你要再哭,直接扔出去让那杀手来了结了你!”

    “别别别!”钟氏慌张求饶道,“王爷,求您行行好,救救我啊!好歹我是贞儿的亲娘啊!”

    “亲娘?”兮兮蹲去冲她笑了笑说道,“这话你舍得说出口?有你这么坑你自家亲闺女的吗?这场祈福会是你闹出来的吧?”

    “是……是我,不过,我只是想好好答谢王爷,还……还有游夫人……”

    “那些谣言也是你传出去的吧?”

    “谣言?什……什么谣言?”钟氏故作不知地反问道。

    “还装呢?那些关于赵元胤和唐宣贞的谣言,什么肚子里的孩子被我这个狐狸精气掉了之类的话,你别跟我说你失忆不记得了啊,钟大娘?”兮兮调笑道。

    “哎哟,冤枉啊!”钟氏居然呼起冤来了,“这……这真是天大的冤枉啊!王爷,游夫人,你们是知道的,宣贞是我的亲闺女啊,这种损她名节的事儿我怎么会胡编呢?这是哪个不要命的瞎说的啊!”

    “嘿!好你个钟大娘啊!”跪在背后的丁妈妈指着钟氏怒气冲冲地说道,“翻脸不认了是吧?太没道德了!往ri你是怎么在我们跟前炫耀的?说你家姑娘掌着整个王府呢,连王爷平日里要喝的茶都离不开你家姑娘一双手,疼得如珠如宝啊!恨不得立马现成废了正妃让她去当王妃,这些话你没说过?”

    “是啊,钟大娘,你太歹毒了吧?”刚才煽情那老婆子紧接着数落了起来,“话是你跟我们说的,现就推得一干二净了?你跟我说,但凡有什么事儿只管招呼一声儿,横竖要不了多久宣贞小姐就能是王府姨娘了,再得个男胎,做侧妃是迟早的事儿,就连王府账面上有多少银子在你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呢!你现说这耍赖的话,到底是谁不要脸啊?”

    “我……我没说过啊!你们……”钟氏气得手指直哆嗦道,“你们怎么能一块儿来污蔑我呢?”

    “污蔑?何止这些话啊?往日在慈安署里,你冤枉人家金铃儿偷了你的银子,喊打喊杀地把她逐出了慈安署,她不服气要去王府告你,可后来也没告成啊!为什么啊?不就是你说的,宣贞小姐发话了,金铃儿要往王府巷子口来半步,一准打折她两条腿儿呢!有这事儿没这事儿,你们大伙儿说说?”左一个妇人激动万分地说道。

    “她在慈安署仗着是宣贞小姐的亲娘,使唤这个使唤那个,跟管家婆似的,谁要待她不敬了,立马一口一个宣贞小姐,一口一个王府游夫人来吓唬我们啊!我们都是落难到这儿来的,少不得只能听她的了,有什么法子啊!往日在慈安署里没少欺负我们啊!”右一个婆子眼泪汪汪地哭诉道。

    于是乎,王府大门口瞬间又成了个批判大会了。那些平日里不愿意巴结钟氏,又被钟氏穿过小鞋的人开始你一言我一语把钟氏平日里种种嚣张跋扈,欺软怕恶的罪行全都抖了出来!与她亲近的丁妈妈和那煽情老妈妈索性翻脸到底,把钟氏私吞王府派到慈安署的用项银子的事儿全部说出来!

    钟氏一听,几乎气得要晕过去了!游仙儿直摇头道:“真是个贪得无厌的货啊!连救济的银子你都敢贪,良心都给狗吃了吧!琥珀,给娘拖去先狠得三十板再说,太气人了!”

    严琥珀手一抬,两个侍卫便要过来架人。钟氏慌乱不堪,急急地往唐宣贞跟前趴去,高声喊道:“贞儿啊,你得救救娘啊!娘会给打死的,贞儿,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唐宣贞现根本不愿意见这亲娘了,实在太丢人了!平日里欺负欺负人她是知道的,可没想到居然连救济的银子都贪!唐宣贞坐在那凳子上把脸一扭,装作没听见!

    钟氏见状,一边挣扎一边扑过去抓住了唐宣贞的手哭喊道:“贞儿,你不能这么没良心啊!我到底是你亲娘啊!你真的忍心吗?娘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啊!当初你也是点头答应了的啊!”

    唐宣贞一听这话,脸色全黑了,使劲挣脱了钟氏的手道:“你胡说什么啊?你在外面干了些什么事儿我压根儿就不知道!要是早知道你在慈安署这么嚣张,我真不该认了你这个娘!”

    “拖去!”严琥珀喝道。

    两个侍卫上前来架钟氏,钟氏吓得浑身打颤,死死地抱住唐宣贞的双腿,惊呼道:“贞儿呐,你不能这么没良心啊!三十板子,娘会给打死的!娘都是为了你啊!祈福会的事儿你可是事先知道的,现出了漏子,你就不管娘了吗?”

    连番的惊恐让钟氏把什么老底儿都掀了出来,唐宣贞整张脸霎时就绿了,有种想找地洞钻进去的冲动!

    “钟大娘,”兮兮在旁抄手笑道,“您老人家的慌话编得还少吗?现谁还信你的话啊?人家唐姑娘可是惊幽城第一大善人,怎么会像你说的那样,为了进王府不择手段呢?说到底都是你贪心想做丈母娘罢了!我看你还是别嚎了,挨了板子再说吧!”

    “梁姑娘!梁姑娘!饶命啊!我没编瞎话,我说的都是真的!贞儿要是自己不愿意我还能逼着她吗?她一心想进王府啊!”钟氏立马又像条毛毛虫似的爬向兮兮跟前,哀求道,“梁姑娘,你是好人,求求你了,让王爷放了我吧!我一个老婆子会给打死的!”

    兮兮低头看着她笑问道:“我是好人?你不是到处去跟人说我是狐狸精吗?罢了,我哪儿是什么好人啊?好人坐在那边,喏,你家那活菩萨闺女,你喊好人救命,去那儿吧!我一狐狸精哪儿能管得了你啊?”

    “梁姑娘!梁姑娘!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钟氏忙在台阶上磕起了头,一边哭一边招供道,“是我一时糊涂啊!我不该说您是狐狸精,您哪儿是狐狸精啊!梁姑娘,我真知道错了,您饶了我吧!可怜可怜我一个做母亲的心,都是为我家那贞儿啊!”

    兮兮抄手笑道:“行了吧,钟大娘,为你自己就说为你自己,怎么老是把人家唐姑娘拉上呢?有这工夫还不如去挨板子呢,指不定现都挨完了回家了!”

    钟氏又往前爬了两步,苦苦求道:“梁姑娘,我说的都是实话啊!是,那些谣言是我编的,可那也是我一时气愤啊!我家贞儿打小就喜欢王爷,她家容姐姐和王爷好的时候她就喜欢上了……”

    “胡说!”唐宣贞脸色铁青地喝道。

    “听见没有?人家说你胡说了呢!”兮兮故意挑挑眉头说道。

    “我没有胡说啊!梁姑娘,王爷,游夫人,你们要相信我,这回我真没胡说啊!贞儿一心想留在王府里,自打搬出王府后,天天唉声叹气,我这做娘的怎么能不心疼呢?一时气愤,我才说了那些话啊!今晚的祈福会是我闹腾出来的,可贞儿她事先是知道的啊!我亲口跟她说的,她起初也是不答应的,后来听我说有机会进王府,她也就答应了!”

    全场顿时唏嘘不已,纷纷侧目望向了唐宣贞。凳子上的唐宣贞如坐针毡,听得浑身上窜凉气儿,差点背过气去!她就知道不该信这薄情寡性的母亲,关节时刻就把她给出卖!这时,她故意摇摇晃晃地起身,装作想驳斥钟氏的样子,然后头一仰装晕过去了!

    又是一片惊呼声,游仙儿急忙让冬儿和素英把她送回王府院子去,然后转头指着钟氏骂道:“没见过你这么狠心的娘!还费什么话啊?拖去打了再说!”

    “梁姑娘……”

    “罢了,乳娘,”兮兮冲游仙儿笑了笑说道,“就饶她十板子吧,别打得太伤了,想必关于那杀手的事儿一会儿严大人还问话呢!”

    “行,”游仙儿一脸愤怒地瞪着钟氏说道,“就先打你二十板子再说!拖去!给我狠狠打!”

    两个侍卫上前,拖着连哭带喊的钟氏去挨板子了。场面这场恢复了安静。兮兮走回元胤身边,清了清嗓子,对一干人等说道:“祈福会是半月前兴起的,那时候我才来惊幽城没多久,因为想弄明白钟大娘想耍什么花招,所以才化名参与其中。这场祈福会从头到尾都是钟大娘利用了诸位的同情心为她谋求福祉,诸位也都是受骗者,现已经查明了,所以诸位可以放心,今晚的事儿王府不会再追究,至于那所谓拿银子收买人心的事儿,压根儿就不是那么回事!”

    “怎么会?”金铃儿立马反驳道,“这事儿本来就是钟大娘花银子收买人干的,那账本上记得一清二楚!”

    “账本?”兮兮轻笑一声,从严琥珀手里拿过那个账本随意地翻了两眼,丢在金铃儿跟前说道,“你家记账会这么记?不单单记了名字,连住址都记了?金姑娘,我看你是恨心爆满,压根儿没弄清楚状况就来胡说一通!”

    “我没胡说!那账面记得清清楚楚,每个人名字后面都有三两银子,其中三人后面记得是十五两银子!”金铃儿不服气地争辩道。

    “记了银子就是收买人心吗?金姑娘,你哪只耳朵听见钟大娘收买他们了?那上面的银子压根儿就不是收买人心的银子,而是大伙儿为唐宣贞云游筹集的修建功德亭的银子!”

    “什么?修建功德亭?”金铃儿瞬间睁大了眼睛,急得跳脚道,“明明就是收买人心……”

    “明明?金姑娘这明明二字从哪儿来呢?单凭你一人之说,还是跟刚才被抓进幽关的那位一样儿,是有心来给幽王府抹黑的?”

    金铃儿浑身一颤,忽然想起刚才那妇人的模样,嘴里辨不出话来了。兮兮冷漠地瞥了她一眼,抬起眼眸对着一干人等大声问道:“

    我现问你们,你们当中有哪个是受了钟大娘银子来的?有没有人是拿了钟大娘银子才来这儿祈福的?有吗?”

    那跪着的一干人先是一阵沉默,互相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跟着有人高声喊道:“不是!我没收过钟大娘银子!”紧跟着,那些人个个都疾呼自己是清白的,从未收受过钟大娘的银子。

    这个时候,没人肯站出来承认这事儿!横竖银子也不可能收到了,谁还会干这种得罪死幽王府的事儿,谁真就是傻子了!

    那站在前面的丁妈妈忙说道:“王爷,我们可都是给钟大娘骗到这儿来的啊!想着唐姑娘的确为慈安署做过好事儿,来这儿给她祈祈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谁知道会扯出这么多事儿啊!王爷,唐姑娘绝对是个清白之身,她现身上还来着葵水呢!要真是像谣言所说,她小月了,怎么会半个月就来葵水呢?王爷,娘娘,请你们明查啊!”

    “对啊对啊!我们真是给钟大娘骗来的!”刚才和中年妇人一块儿煽情煽得高兴的那老婆子也装起了可怜,一边作揖一边求饶道,“王爷,娘娘,我们真是城里的住家人户,家里一大堆子人呢,谁敢扛着颗脑袋来闹事啊?您跟宣贞小姐那些谣言都是钟大娘说给我们听的,我们哪儿有胆子说这些话啊?”

    兮兮看了一眼金铃儿道:“现你该清楚了?还有什么话说?”

    金铃儿心里还是不服气的,可又找不出其他证据来辩驳了。兮兮转头问游仙儿:“跑到王府门前闹是非,该怎么罚?”

    游仙儿道:“若是初次,且不严重者,罚棍十,交回本家看管,若是再犯,必严惩。”

    金铃儿一听这话,慌忙跪道:“民女真是一片好心,不想王爷受骗了,这才……这才前来禀报的!”

    “要是人人都拿着这个借口跑王府门前闹一通,岂还有规矩可言?是不是担心王爷受骗你自己心里清楚!你和钟大娘母女俩之间的纠葛我不想在这儿与你多计较,你好自为之吧!来人,”兮兮招手道,“拖去打十棍子,送回邓妈妈家,予以警告,回再犯,重罚不让!拖去!”

    金铃儿顿时慌了,还想求饶,却被两个侍卫拖走了。

    兮兮走回了元胤身边,转头看着张贤楚笑问道:“好了,本姑娘该说的话都说完了,怂大人,有何指教请问吧!你要不问清楚,回头在折子上乱写一通,那可跟你没完啊!”

    张贤楚有点无奈地笑了笑,觉得这丫头好生机灵,三言两语便将那本账册敷衍了事了!虽说有点心的都该知道,她那说辞敷衍得很明显,不过这个节骨眼上要再逮着账册追究,等于是在给自己挖坟墓。所以,张贤楚摇头一笑道:“官没什么好问的了。想不到王爷身边居然有一位如此贤惠的侧妃,怎么都没听说呢?”

    “很简单,”兮兮笑道,“我跟赵元胤玩隐婚呢!”

    “隐婚?”

    “对呀!彼此是夫妻,但却隐而不发,试试对方是不是真的喜欢自己,然后再做决定,”兮兮冲他笑了笑说道,“怂大人不妨也试试,很好玩的哦!”

    “哦,原来是这样啊!”张贤楚就知道,赵元胤敢把梁兮兮的身份晾出来,必定是打好腹稿的,不会让人抓着任何空子。看来今天这场祈福会完全没有达到自己的目的,失败了!

    这时,昭荀匆匆跑了出来,将手里的折子递给了冰残。冰残展开看了一遍,递给元胤道:“瞧瞧,可还行?”

    元胤接过来刚看了几句,便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说道:“行,昭荀写得不错,附带上图,八百里加急送往宫里,请皇上务必玉成此事!”

    “什么事儿啊?”兮兮凑到他身边问道。

    第三百六十一章 中秋夜宴(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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