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神说他钢管直 作者:青云待雨时
他以为只是传言,看眼前的情形竟然是真的,而且还一直没断,异国恋?
童延眼睛闭着,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晕红,像是晕过去了。
聂铮抱着人从游艇上下来,旁边人见他脸色难看,忙说:“您别担心,刚才大夫说了,童先生只是受凉发烧。”
果真是他啊,齐厦捏了捏贺骁的手,朝贺骁使了个眼色,人家的八卦,咱们别看了,走吧。
聂铮刚才笑话他,贺骁本来还想反过来看看这位老友的笑话,但齐厦如此君子做派,他当然得跟着,于是搂着齐厦的手略微用力,“走。”
但齐厦也不是一点八卦心思都没有,两个人往另一边去,他还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这一眼正好看见聂铮怀里刚才还烧得人事不省的人,白皙的手和小臂蛇一样地顺着聂铮的胸膛缓慢地往上游走。
那节奏像是在爱抚,又充满色/情的意味,过了好久那只手才攀上聂铮的肩。
齐厦赶快转回头,但这一幕对他冲击太大了。
只是一个动作,攀个肩像是做/爱似的,这是怎么做到的。
齐厦本人也是个纯零,这一有比较就开始反省自己床上是不是太过死板。
于是这晚上贺骁又多了项福利,他把齐厦压在床上亲的时候,齐厦胳膊和手顺着他背肌往上缓缓逡巡到肩膀,接着又放回去,再次不轻不重地在他肩胛骨上摩挲,如此反复。
贺骁在齐厦面前浑身都是min感点,被他摸得肌肉紧绷,本来还想多温存一会儿的,这时候一个没忍住就把自己cha进去了。
齐厦对自己的动作一点不满意,本来还想再研究研究,猝不及防就被挑在qiang杆上,“啊……”
他身子被贺骁撞得颠动不停,手指紧紧掐进贺骁的背,嗔怨道:“没出息。”
他还没开始作弊,贺骁就自己给他放水了。
贺骁力道又重了些,咬住齐厦的耳朵,声音沙哑地说:“记住,我在你面前没有控制力。”
这一晚,他们从日落一直做到深夜。
齐厦累了,晕沉沉地睡过去,贺骁反而起床穿好衣裤,接着给齐厦也把衣服套好。
齐厦睡得很实,被贺骁翻来覆去地弄,也只是勉强睁了下眼睛。
贺骁亲一下他的头顶,温柔地说:“你睡着,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接着把他从床上抱起来。
齐厦歪在贺骁怀里,眼皮想抬又抬不起来,迷迷糊糊地说:“好……”然后就由着他去了。
这是全然想信任的姿态,贺骁心软得像棉花似的。
他抱着齐厦出门,径直往海边去。
夜晚,海风柔暖中透着一丝清凉,让人浑身舒畅。
栈桥旁边果然有一艘小木船停在那,看着几乎铺满船底的红玫瑰,贺骁心里头打了个哆嗦,无故觉得娘气。
他本质还是个硬汉,为他如此布置不知道是不是在揶揄他,但想着齐厦或许会喜欢,贺骁两条腿先后坚定地迈进船里。
他坐着,让齐厦靠在自己身上躺稳,有力的臂膀划动船桨,小船漂泊着离岸。
而齐厦此时还在梦中,他似乎梦见他和贺骁还是躺在家里的浴缸里,浑身都被温水泡着,舒适惬意。
他是被哗哗的水声弄醒的,齐厦恍惚睁开眼,他躺在贺骁坚实的肩膀上,头顶是黛色的苍穹,天边有一轮明月。
海上没有灯,只是就着月色,海面水光粼粼。
映着水色和冷月清辉,不远处一条延绵的线依稀是沙滩泛白,再往远处去是夜幕上乌压压的群山。
而船桨划开水波,哗哗的声音回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明晰,除了海风的咸腥还有鲜花馥郁的方向飘在鼻间。
齐厦好半天才明白自己不是在梦里,转头看着贺骁:“咱们去哪?”
贺骁把船划得更快,“去一个,让你属于我的地方。”
齐厦没再说话,如此花般静夜、月光下的海,一切太过美好,美好得像是梦境般的不真实。
而耳边的海浪声像是在吟唱序曲,他又好像知道贺骁要带他去哪里。
最后船停下,他们上岸,脚下踩着软绵绵的沙,贺骁把船脱上岸,搁浅在沙滩,之后,从船上抽出一支玫瑰,拉着齐厦的手往前。
海水冲刷过的沙滩,被月光镀上一层银辉。
他们十指紧扣,踩着这层银辉而过,一直走到浅滩的尽头,一直到看到丛林,丛林的边缘立着两尊石像。
这两尊石像是土著人的图腾,贺骁没有跪那个图腾,但借着它们最好的寓意,他在齐厦面前单膝跪下了。
贺骁一向强势,从身后掏出戒指盒,从对戒中取出一个不容分说地套在齐厦右手的无名指。
这一连串的动作他几乎一气呵成,根本没给齐厦反抗的机会,而后他握住齐厦的手指,说:“一分钟之内你没取下来,我就当我求婚成功了。”
齐厦本来还陶醉在梦境般的气氛中,这会儿真是要被贺骁气笑了。
他抽了下右手,但贺骁的力气岂是他能挣得动的。
如此一来,一分钟过去了。
而远处他们下榻的岛屿,本来很沉沉的,此时突然有烟花个个炸开,瞬间照亮天幕。
与此同时,对面岛屿的别墅。
寂静的庭院,面容昳丽的青年穿着一件花纹同样艳丽的浴袍手肘撑着身体侧躺在榻上。
烟火璀璨映亮他的脸庞,他抬头看了一眼,笑着对对面画架前的男人说:“是他们求婚成功了”
聂铮看一眼青年垂下的衣襟和裸着的肩,一笔高光落在画中人圆润的肩头,“应该是。”
青年笑着说:“我可以动了吗?”
聂铮抬头瞟他一回到画布,“可以。”
青年修长□□的双腿先后放下,脚踩在地面,慢悠悠地朝着聂铮走过去。
他漆黑的瞳仁里头幽光闪动,也没看聂铮画的到底像不像他,呵地笑声,这一笑却有几分凄切,“认识你的时候我十八,今年我二十三了,时间过得可真快。”
聂铮眼神依然望着画中人,眼中无波无澜,但沾着颜料的笔尖狠狠抖了下,笔下颜色瞬间花了。
青年看一眼窗外盛放的野百合,隔着一片浅浅的海,那一头是充满恋爱酸臭味的玫瑰。
他抬手放到腰间解开浴袍,从肩膀往后褪落,而后就这样□□地站在聂铮身前。
聂铮抬起头,灰蓝色的眼睛瞬也不瞬地看着他。
这一场烟花过去,齐厦倒是被贺骁的安排大惊了一把,他原本以为贺骁是完全不懂浪漫的人。
眼前这浪漫得虽然有些粗浅笨拙,但也是贺骁的心思,他没想到,贺骁居然知道小年夜那天他的安排,而且还一直记得。
齐厦从贺骁手里接过戒指,也在贺骁面前单膝跪下,郑重地把戒指给他套在无名指上。
贺骁指头粗,齐厦还有了些力才给他完全戴到底。
齐厦看着贺骁,想到刚才好好和、jian活生生被贺骁弄成了强jian,于是倒摆一道说:“数到三不取下来我就当你答应了一三。”
贺骁笑了,捧着齐厦的脸狠狠亲了口,“你数到小数点后头十位,数到八十岁都没事。”
而后贺骁干脆坐在地上,还是以前那种把自己当人肉沙发的姿势,抱住齐厦让他坐自己身上。
两个人同时望着天边的明月,齐厦说:“我们在这儿待多久。”
贺骁吻一下他的脸颊,“到明天日出。我们得到的祝福,是白头偕老。”
齐厦握住他的手,“就算看不到日出,我也想陪你一辈子。”
贺骁头搁在他的肩,紧紧抱住他。
两个人,一辈子。
至此,尘埃落定。
(正文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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