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凡让马少下跪，可不是光为了消遣他，也不是单纯为了寻求刺激，主要目的还是为了让茶几上铐着的两个女孩子了解一些社会上的黑暗面，以后无论干什么都要多长个心眼，别再犯同样的错误。

    “说，你用这种方法一共玩弄过多少女孩子，要是不说，我现在就阉了你！”

    杨凡可不是光用嘴说，手上也没闲着，在提出问题的同时，就从茶几上捏起一颗樱桃，轻轻一弹，正中马少的两腿之间。

    “嗷——”

    马少发出一声类似饿狼的长啸，听得两个女孩子头皮发麻，刚才还被药力冲得昏昏沉沉的头脑当即就为之一清，有些迷离的眼神也渐渐恢复了神采，亮晶晶地看着杨凡。

    “我了个去！”杨凡没被马少的长啸弄得头皮发麻，却被两个女孩子的眼神看得头皮发麻，之前在江边大排档的时候两个女孩子的眼神多纯洁啊，怎么才过了这么一会儿，就变得跟要吃人的两只小母狼似的，太可怕了！

    杨凡现在有美女恐惧症，最怕的就是被美女盯上，特别是这种火辣辣的眼神，看得他浑身不自在，身体里好像有火在燃烧，口干舌燥的，非常难受。

    也不知道是药力的作用，还是别的原因，两个铐在茶几上的女孩子脸色潮红，眼波流转，鼻息有些粗重，红艳艳的香唇微微张着，像是两颗已经熟透的水蜜桃，鲜美多汁，等着有缘人来采摘品尝。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杨凡拼命念着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佛经，眼神尽量不往两个女孩子身上瞟，尤其是两人微微翘起的香臀，就像是两个熟透的水蜜……

    泥马，怎么又想到桃子了，难道本座真的想吃桃子了不成？

    为了不至于出丑，杨凡连忙转移注意力，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可怜的马少身上：“快说，是不是还想再来一下啊？”

    “啊！不要，不要啊……”马少还想叫唤，一看杨凡又捏起了一颗樱桃，立马说道：“几个，不，十几个，只有十几个啊！”

    咻！

    樱桃被杨凡弹了出去，目标还是马少的两腿之间。

    “嗷——”

    马少又是一声尖叫，不过这次不像荒原上的饿狼了，倒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的大白鹅。

    “几十个，我想起来了，是几十个！”

    在剧烈的痛苦面前，马少哪里还敢说谎，就是想说谎，剧烈的疼痛也让他没有思考的时间，承认之后的后果暂时管不了，先不疼再说。

    “有没有事后被你干掉的？”为了不给马少考虑的时间，杨凡在提出问题的同时就又弹出了一颗樱桃，目标不偏不倚，依然是马少两腿之间。

    “嗷——”

    马少的关键部位第三次受到打击，让他失去了暂时思考的能力，不过本能告诉他绝对不能说实话，又顾不上多想，只得连忙说道：“没有，她们都是自杀的，跟我没关系！”

    “嗯？”杨凡只是随口一问，没想到还真问出点儿东西，不过所谓的自杀他可不信：“是你杀人灭口吧，谁会自杀？”

    不是杨凡有读心术，更不是杨凡能掐会算，而是马少的回答破绽太多，只要是聪明人，一听就知道这里头肯定有问题。

    要说二十年前，有女孩子被人糟蹋后会自杀，杨凡是百分百相信。

    那时候女孩子对名节看得还比较重，在违背她们意愿的情况下强行发生性关系，弄不好是真会出人命的。

    可是现在吗，事情就不好说了，说出来有些不好听，但事实就是这样，有多少人会为了所谓的名节想不开呢？

    当然，杨凡绝对不是看不起那些可怜的，受了凌辱的女性，更不认为受到了侵犯就要去死，他看不惯的只是有些不知道自尊自爱，生活放荡，甚至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那些腐女。

    比如那个宁愿坐在宝马里哭，也不坐在自行车后面笑的娘们，甚至是宁愿坐在多辆宝马里哭的烂娘们，都是杨凡看不起的，在某些层面上，她们还不如那些靠身体做买卖的小姐呢，最起码人家不欺骗谁的感情，大家都是明码标价，你情我愿的交易。

    杨凡为了弄清楚马少到底手上有没有人命，干脆又接连弹出了三颗樱桃，现在他觉得以前自己的手段太垃圾了，还抠软肋，抠泥马逼啊抠，哪有直击要害来得爽利！

    马少的关键部位连连受到重击，理智都已经有些模糊了，回答问题时也是语无伦次颠三倒四，经常是驴唇不对马嘴。

    不过，无论是杨凡，还是被铐在茶几上的两个女孩子，都已经听明白了，马少这家伙手上还真有人命，而且还不止一条！

    马少这家伙很精明，下手很有分寸，对那些被他侵犯之后非要告他的，或者是狮子大张口想要讹他的，都一视同仁，统统送她们见了阎王爷。

    有被他强行灌醉从楼上推下去伪装成跳楼的，有被他强行灌醉推到河里伪装成失足落水的，有被他灌醉放在铁路上伪装成卧轨自杀的等等，一共好几件命案，不是一般的丧心病狂。

    听了马少的供述，不要说两个女孩子了，连杨凡都是目瞪口呆，这家伙泥马是人才啊，干了这么多缺德事儿，到现在都没有东窗事发，而且干得还天衣无缝，甚至连死者的家属都没有怀疑，太特么人才了！

    不过杨凡有一点儿不明白，这家伙干吗每次都是把人灌醉了再作案，直接推下楼，或者是扔下河不好吗，为什么要多此一举呢？

    想不明白就问，杨凡就是这点儿好，不是有人说了吗，不耻下问，能向一个杀人犯耐心地询问，杨凡也算是好奇界的一朵奇葩了。

    马少地回答让杨凡又一次地感到了惊艳，觉得这家伙不去当刑警真是屈材料了，他告诉杨凡，灌醉之后再作案当然有好处，而且好处还很多，最简单的一条就是喝醉的人不会挣扎，不容易留下作案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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