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隱與夏奴完事後,舒服的嘆了一口氣。夏奴被他弄的疲累不堪,瞇起眼睛看著他,該隱便吻住了夏奴,那帶有強烈宣示意味的吻,直讓夏奴喘不過氣來。
直到該隱放開夏奴,夏奴緩過氣來,才說:「你以後別對我那麼粗魯,我就會配合你,反正…你們的目的不就是那樣嗎?」
該隱撫摸著夏奴的頭髮,夏奴直覺想閃避,但忍下來了,該隱抱著她在床邊坐下,說:「好夏奴,但比起目的我更享受過程。」
該隱知道夏奴試圖在尋找兩人的平衡點,他也欣然接受,夏奴看著他那一頭桀傲不馴的黑色捲髮,忍不住好奇伸手搓了搓,該隱閉起眼睛,模樣像隻馴服的公獅。
該隱的時間到了,他又忘情的吻了夏奴一番,才依依不捨的離去。夏奴應付完該隱後,已精疲力盡,安琪拉此時端入晚膳,夏奴狼吞虎嚥起來,一抬頭,發現亞伯又站在門邊看她。
夏奴疲憊地說:「亞伯,我餓了,我要吃東西。」
亞伯淡淡地說:「好像我每次進來,妳都剛好在吃東西…」夏奴吃完最後一口粥,老實不客氣地說:「我累了,我也要睡覺。」
亞伯靜靜地打量她,說:「可以,妳睡你的,我做我的。」
夏奴臉上一紅:「這樣我會睡不著的。」
亞伯淡淡地問:「為什麼?」好像這是最尋常不過的問題似的,亞伯依然沒有太大的表情變化,但夏奴臉上表情卻很精彩。
夏奴囁嚅著說:「因為…因為這樣我會起反應啊…」聲音卻越來越小。夏奴羞紅了臉,亞伯卻冷靜地打量著她,夏奴索性不理他,直接上床倒頭就睡,亞伯也跟著上去,從後面環抱著她,但卻沒把自己衣服脫掉。
夏奴忽然想起一件事,掙脫亞伯的懷抱,亞伯眼神黯了一下,但夏奴隨後就從房裡某個櫃子裡翻出亞伯的外袍,摺的整整齊齊的,夏奴小心翼翼地說:「這衣服我已經洗好了,就等著見到你時要還你…」
亞伯接過那件外袍,神情猶豫,夏奴又繼續倒頭就睡,睡夢中依稀感到兩條溫暖的手臂環抱著她,使她睡的分外香甜。
一覺好眠,夏奴緩緩睜開美目,只覺從沒這麼溫暖安心過,另一個人的體溫環繞著她,夏奴覺得自己似乎又回到了故鄉,一切是如此熟悉美好,但她隨即發現自己睡在華麗的錦緞床上,一雙強而有力的白皙手臂圍繞著她。
夏奴心中一蕩,一轉頭,看到亞伯早已睜開眼,靜靜的注視她,只見那件深藍色外袍已穿在他身上,夏奴心裡感到一陣溫暖,但又忽然覺得有點好笑。
「我睡多久了?」夏奴突發此語,亞伯沉靜地說:「5個小時…也就是說,再過一個小時,妳就可以擺脫我了。」
夏奴臉上一熱,忽然有點不好意思,不知怎地,她覺得自己似乎冷落了亞伯,夏奴為聊表歉意,便伸手幫亞伯解衣服。
她欲脫下外面那件深藍色外袍,卻怎麼也脫不下來,夏奴慌的滿身大汗,白嫩的臉上浮起兩片紅雲,亞伯看著她說:「妳必須先解開腰帶,外袍用腰帶綁在身上。」
夏奴又是臉紅,笨手笨腳的解開腰帶,亞伯倒是沒有任何表示,隨著她任意搗鼓,讓夏奴安心不少,但又不免有點尷尬。接著,夏奴解開亞伯白襯衫的扣子,忽然想到第一次兩人交媾,亞伯就是這麼慢條斯理地解開扣子,一步一步向她逼近,不禁臉又更紅了。
夏奴心跳加速,雙手一陣酸軟,動作就這麼停了。亞伯靜靜地看著她,問道:「怎麼了?」雖與亞伯親熱多次,但夏奴竟還是感到害臊,忙搖了搖頭,繼續手上的動作。
扣子通通解開後,夏奴欲將亞伯白襯衫脫下,卻發現脫不下來,乾脆用扯的,亞伯輕嘆一口氣:「妳沒幫我把領結打開,衣服怎麼脫的下來呢?」
這時白襯衫的鈕扣已悉數解開,依稀可看到亞伯結實精壯的白皙胸膛,夏奴心臟怦怦直跳,又是手腳慌亂,卻難向亞伯解釋自己的心情。她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要表現得落落大方。
殊不知夏奴的所有行為都看在亞伯眼裡,他心裡雖覺得好笑,表面上卻不動聲色,以全夏奴的臉面,夏奴若是知道了,只怕會想找個地洞鑽進去吧。
夏奴手忙腳亂,好幾次竟把亞伯的領結越拉越緊,在亞伯不斷指點下,才成功脫下白襯衫,夏奴已是氣喘吁吁,襯衫脫下後,看見眼前的美好光景,她竟有種莫名的成就感,然後又為這成就感感到深深的羞赧。
直到亞伯全身衣物都被脫光,兩人赤身露體的在床上打照面,他仍然神態平和地看著夏奴,好像裸體跟穿衣服也沒啥分別。倒是夏奴感到新鮮,方才幫亞伯脫衣服時的肌膚之親,已讓她對他肉體燃起興趣。
見亞伯依然面無表情,夏奴說服自己,不管自己怎麼做,亞伯也不會在意的。於是她開始好奇的在亞伯身上摸索,夏奴像個牙牙學語的小孩,首先開始從亞伯那頭柔順的金髮開始摸起,光滑的觸感令她讚不絕口。
亞伯那雙冰藍色的眼睛一霎也不霎,夏奴更安心了,她柔嫩的小手又從亞伯的金髮摸到臉頰,她用食指滑過亞伯那高挺貴氣的鼻樑,到嘴唇的部分停住,夏奴輕笑一聲,玩心一起,湊上臉去,用自己的鼻子磨著亞伯的鼻子。
亞伯不發一語,但似乎露出有點無奈的神情,夏奴偷偷竊笑,又更加大膽了,一雙柔荑從項頸、鎖骨,在胸膛處停住,夏奴覺得自已心臟彷彿快要跳出來,一定是因為自己的手心正貼著亞伯的心臟的關係。
但亞伯的心跳聲卻相當穩健,夏奴感到安心,但同時有點懊惱,怎麼自己就是這麼沉不住氣呢?卻沒發現自己撫上亞伯的胸膛時,他眼神更加幽深了。
夏奴撫過亞伯的胸肌、腹肌,並知道下面是什麼東西,夏奴臉上一陣燥熱,忽想:「我在幹什麼呀?到底為什麼要做這種事呢?」她刻意不去看那硬挺的東西,手聊勝於無的摩娑著亞伯的大腿根部,但始終不去碰觸那敏感物。
亞伯的那根卻微微晃動著,不知是因為呼吸的關係,還是它自己會動?夏奴胡思亂想著,還是那根代表物有自己的生命,還會呼吸?想到這,臉越來越熱,小手停在亞伯的大腿上,不敢再動。
夏奴羞紅了臉,頭低低的,不敢看亞伯的臉,卻感到亞伯的視線不住傳來,夏奴想縮回手,卻又貪戀肌膚的觸感,手就這麼擱在亞伯白皙玉腿上,兩人對峙良久,亞伯才打破沉默。
亞伯指著自己硬挺的那根:「所以呢?妳現在要怎麼幫我消火?」夏奴雙頰紅的幾欲噴火,顯得嬌羞不可方物,亞伯緊盯著她,不願漏看一分一秒,也不想讓自己操之過急,以免糟蹋了甜美的果實。
亞伯那強烈的視線令夏奴快要把持不住,夏奴羞道:「我笨手笨腳的,你一定會笑我。」
亞伯按捺住胸中的慾火,只說:「那妳就讓我一直持續這樣嗎?」夏奴想想也是,就鼓起勇氣,小手緩緩往那根移動,碰到時,夏奴輕呼出聲,雖然之前也幫亞伯握過,但那是在激情四射的狀態下,這樣探索對方的身體,卻是之前沒有過的經驗。
那根摸起來是如此熱力四射,彷彿有著源源不絕的生命力,夏奴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當她撫上那一刻,那根陽物又更加堅硬了,像是亞伯體內另一個生命體,屬於他,卻又有著蓬勃的生命力。
夏奴讚嘆不已,輕輕「啊」了一聲,聽在亞伯耳中卻如同仙樂綸音,他粗喘著氣,恨不得將夏奴壓在身下大肆掠奪她美好的肉體,卻忍住了。夏奴捧著亞伯的陽物,好像它是神聖的易碎品似的,又往下摸,底下是兩顆碩大的睪丸。
夏奴讓睪丸停在自己手心上,往上輕托幾下,睪丸就這麼跳動著,連帶著陽物也跟著震動幾下,亞伯見她如同在玩玩具般玩著自己的下體,下身愈發脹的難受,直想將自己那碩大塞入她的緊窄,讓她知道自己在把玩的東西,可是相當兇猛的物事。
夏奴雙手緊握亞伯的陰莖,套成環狀用力往下推,來回了幾次,又用她那香舌,舔著巨莖的莖身,亞伯粗重的喘著氣,再也忍無可忍,將夏奴翻倒於床,玉臀對著自己,從後面操幹著她。
「啊、啊、啊、啊!」夏奴大聲嬌喊著,好像能被亞伯幹是一件最快樂的事,她那被剃掉恥毛的光滑處緊貼著錦緞床,隨著亞伯每次進出都大力摩擦,引發一陣陣快意,亞伯毫不留情,大加撻伐,略加發洩後,又將夏奴翻過來,用那兇猛的物事繼續進出抽插著她。
夏奴只覺亞伯那精壯的肉身撞擊著自己,那肉身不久前才被她細細品嘗過,想到這,又是渾身發熱,隨著亞伯進入方式不同,也牽扯到她花穴不同部位的嫩肉,一陣陣銷魂快意襲來,想不到性愛竟能如此全面。
亞伯見身下的少女已經發出陣陣嬌顫,只覺仍不解欲,雙手猛力抓揉著那對飽滿的雙峰,夏奴又是一疊聲的浪叫;亞伯用那粗壯的巨莖持續撐開她的小花穴,夏奴那軟呼呼的嫩肉死死的包覆著他,白皙玉腿直打顫著,顯示她快樂又興奮的心情。
亞伯仍插在夏奴體內,卻直接坐起,讓夏奴跨坐在自己身上,道:「妳來服務我。」夏奴嬌滴滴的神情又令亞伯燃起更強烈的慾念,他雙手捧著她的粉臀,就像兩瓣水蜜桃似的,抓揉幾下又往下推,使兩人更加深入。
夏奴雙手環著亞伯的脖子,配合著他的抽送,看著眼前一對白生生的巨乳不住晃動,巨乳的主人賣力的前後上下擺動,發出陣陣媚叫,亞伯只覺得是視覺的一大享受,隨著律動,巨乳的晃動方向也不同,亞伯欣賞著那不同的跳動方式,忽然再也難忍,又將夏奴推倒在床上,猛吸著她豐滿的雙乳。
夏奴哀聲叫喊著,亞伯那濕熱的口腔玩弄著她的巨乳,另一手則抓著她另一隻乳房,一下又把乳房捧起,令它猛烈的跳動,亞伯玩得夠了,又將巨莖插入她體內,狠狠的大力抽插著。
夏奴雙腿大開,好讓亞伯能方便進入,兩人身下已匯聚了一灘淫水,空氣中充斥著歡愛的氣息,夏奴覺得自己全身上下每一吋肌膚,似乎都深深地沉浸在性愛中,她不自覺又將雙腿越夾越緊,越夾越緊…緊緊夾住亞伯的腰身。
亞伯奮力往前一推,一道濃精直噴夏奴的花心,夏奴舒服的泛淚,只覺得擁有亞伯的精液真是太好了。
大協奏曲之第二樂章、體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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