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韵孜咬着唇,品着他话里的意思,眸色含水低敛,知道他想要什么,一时间不知该顺着他还是装着矜持,拿不定注意。
春雷猝不及防的打响,宋轶北像是开了开关,撞得她高潮迭起难以自拔,那些欢淫声从小嘴里溢出来,伴着啪啪地肉欲,嫩穴里水漾动荡的噗叽声,实在淫靡万分。
“老公…啊啊——老公……”她的娇吟支离破碎,咬住男人的肩头,呜呜直哭。
太满了,太多了,快感袭击全身,叫她忍不住颤栗不休。
被紧致的温泉穴绞得紧,男人艰难抽插,却爽到极致。她哭得越凶,小浪逼就越紧,又紧又软,还带着弹性律动,他操进去,又被软肉咬着挤出来,叫他忍不住一次比一次猛烈,周而复始,生生在她的私密处占据一席之地。
身下的人儿被操弄地软绵无力,男人还乐此不彼地耸动着,那穴儿贪吃得紧,一刻不得闲的蠕动吞咽,任谁都舍不得停下来。
两人的交合处大滩浊白液体滴落下来,打湿了藤编躺椅,一通摩擦下来,弱不禁风的小野猫整个背部都通红一片,宋轶北看她皱着眉不喊疼,倔强又无辜,心里暗自一惊,捧着小翘臀就站起身,看了一眼伤痕累累的雪白美背,心便狠狠地抽搐了几下。
真该死,又弄伤她了。
上一回是害她膝盖肿了,再上一回奶子被自己咬破了皮……
诸如此类,他每次都是吸取教训,下一次谨慎着来,可总是收不住力道弄她。
乔韵孜的性子说是骄纵,也有些小姐脾气,可大多还是自己消化。被男人操弄时候,酸软酥麻侵袭了所有,哪里顾得上其他。事后那些痛楚反过劲儿来,宋轶北比她还心疼,那些埋在心里的委屈也就说不出口了。
“都肿了,疼的时候你怎么不吭声啊。”事后上药,他越看越心疼,懊悔极了。
“还不是因为你……每次都那么重。”她嗔怪地控诉,可话里全是撒娇的意味。
“我下次,尽量轻一些。”
“你每次都这么说……”每次都不兑现。
“呃,怪我。”谁叫你这么可口,让自己欲罢不能呢,宋轶北暗自补充,上药的手势越发轻柔。
乔韵孜某些时候很大度,不会去计较太多。
甚至他从前的那些莺莺燕燕,她秉着契约精神都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更何况……
想着上次惹他生气的缘由,突然开口。
“你妹妹的婚礼,我准备了礼物,你帮我带给她,好吗。”她斟酌着用词,尽量避开刺耳的字眼。
宋轶北闻言,不吭声地皱了眉,可又无法真的生气,好半晌才憋出一个气音:“嗯。”
她肯跟着自己出席宴会,却不愿意融入自己切身相关的宋家,宋轶北想不明白,也不敢问。
他知道,问了也只有沉默不言。乔韵孜的倔强,他一招半式都拆不了,只能徒惹一身憋屈。
乔家到底还是找上门了。
大约是走投无路,电话短信都没有,是直接找上门的那种急切。
来人是乔家二夫人,乔政的母亲,按照辈分,她该管她叫一声二婶。
乔韵孜不知道她是怎么知道公寓地址的,家里阿姨通传说有客人找她时,她还微微发愣了一下。
太久没有社交了,生活除了他还是他,看来生人,让乔韵孜有一瞬间恍惚。
以往容光焕发的乔家二夫人,这会儿强打着精神坐在她面前,眉眼全是疲惫不堪。
“韵孜,你好些时日没有回乔家大院了。”一样客套的开场白。
乔韵孜低头喝茶不说话,毕竟,乔家不喊,她是真的不想去。
“不过不去也好,最近家里事情多,进出也不方便……”欲言又止一句话,来人故意叹了一口气,没有说下去。
“发生什么事了?”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只能顺杆子问出口。
看着乔韵孜一脸无知,乔二夫人心里的大石头在稍稍松动了些,她毫不知情,事发至今的不闻不问也有了答案。决心来这里找她求救,还被乔家大夫人奚落了一番,“那个小白眼狼若是有心,早就借着宋氏帮衬乔家了,何至于无动于衷。没良心的东西,乔家白养了她一场……”
实在是没法子了,乔家看着家大业大,实则早已虚空,若不是祖宗流传下来的牌子罩得住,哪里还能吃得开。这下好了,乔敏那个不知廉耻的丫头,还整个乔家蒙了羞,连带着乔礼圳年轻时候的风流韵事都一并翻上台面。
坊间流传一句话,果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乔家老太太当场就气吐了血。
别人的死活,乔二夫人也管不上了,但乔政的那个公司,辛辛苦苦撑到想现在总算小有名气,可不能一番心血付诸东流。
宋家别的说不定不肯帮,帮不上,可商场上的事情,拉一把不过是九牛一毛,全看宋轶北愿不愿意。
而宋二公子的心意,全凭眼前这位名不经传的乔五小姐一句话。
她来求她,也不过就是这件事。
乔韵孜听完事情的来龙去脉,心里的震撼不止是一星半点。
也不知哪里来的依据,乔家出的这件事情,她总觉得和他脱不了干系。
送走了乔二夫人,临走前她避重就轻地婉拒,“他不喜欢我过问商场上的事,如果有机会,会试试看”。
有她这句话,乔二夫人终于是松了一口气地走了。
34、又弄伤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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