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演一出好戏。
让那个尚且纯真的自己,死在山间小屋中的铁钩。
人格的死亡不需要肉体的死亡。
&a一心赴死的时候,他就彻底占据了这具身体。
他想要她。
但是她既爱他又恨他,活着一天,都不可能彻底原谅他。他把她阉割成现在这个样子,他不知道她还是不是曾经那个,为他痛苦到自绝于人世的女孩。
有时候林稚同他争辩,他会想念另一个林稚的顺从和忍耐。
有时候看她发呆,又害怕她并没有完全忘记过去,只是假装忘记,然后与他做戏。
林稚没有秘密。
她知道自己爱他——这张脸,没有人会不爱这张脸。她忠诚于他的皮囊,忠诚于自己的欲望,似乎也曾在灵魂层面上爱过一个人。
那个人曾对她说过一个城市的名字。
要同她一起去那生活。
那个人让她去学画画,给她当模特,逼她做家务,一遍遍念,“我在西京买了栋房子,院子里种上合欢花,你去也得去不去也的去。”
车到机场。
又经过两个半小时的私人飞机,到达西京。
她来到两层高的小院前,果真看到院子里的合欢花。
女孩有些欢喜。
笑弯了眼,自言自语道,“原来真的有。”
——————
本以为能躲过番外的_(:з」∠)_
@千千猜中了,我没有面子了。
番外我想想,写个啥好呢?
这本书可真难,写完仿佛被掏空。
空空如也的我,已经榨不出一点精华,是颗废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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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satoshi和季嘉言
那是2 7年的一个秋夜。
边境的某个河岸城市。
季嘉言来到集装箱酒吧时,脱衣舞女郎正和几个男人站在墙角调情。三天前,这位染成红发的女人还骑在他身上,全身赤裸,用阴道疯狂夹他的鸡巴,说从没这样爱过一个男人。
她没要他的钱。
他也没给。
季嘉言的目光和女人匆匆对上后,对方偏过头,抽口烟然后慢慢吐出。女士香烟细长的烟身和女人红色的指甲很搭,他看到光头纹身的大汉凑过去,摸把混圆的屁股。
酒吧门打开。
哐当的一下。
几个打扮机能风的青年围在圆桌抽牌。
他过去,服务生端了杯酒放到桌上,说是旁边的人送的。男生抬起酒沿着盐边抿了一口,并没有看过去……即便不是这种暧昧的场合,他也常被搭讪。
如果是其他时候,或许也不是不行。
但他现在有点烦。
刚完成一笔订单,瘦削的青年身上还有些白色粉末,衣服散发着馊味。比起来找乐子,更像是苦力活结束后,花费为数不多的工资过来解乏。
但他实在长了一张太好看的脸。
好看到落魄和肮脏,都让人心生爱慕。
戴着渔夫帽的男子坐过来。
拿着两个盅。
“要不要玩骰子?”
季嘉言放下酒杯,打量对方,男人的眼睛在帽檐下向上窥探,谨慎、好奇,还有点抑制不住的兴奋。
“我不和男人玩。”
对方笑起来,“我也不算男人。”
他脱下帽子,自我介绍,“我叫小智,你叫什么?”
“阿尔法。”
“真名吗?”
“真名。”
“我的也是。”
当对方拿起盅摇晃时,季嘉言并没有开口拒绝。这个叫小智的男人,确实看起来不太像男人,他没有喉结,骨架也小,手指更是和女人差不多。
也许是这边的人妖。
他想。
两人坐那玩了一夜的骰子,赌注也从几枚硬币,变得越来越离奇。
季嘉言输了。
男人掏出一把自动手枪,让他离开酒吧,走四步,杀掉迎面走来的第一个人。他拿枪,走出酒吧又行了四步,看到红发的脱衣舞女郎翘着屁股,正扶着墙挨操。
他对着正在打桩的光头射了一枪。
然后又射了一枪。
梆梆的两声。
伴随子弹壳落地的声音。女人转身发现正在干自己的人,头都只剩一半,但是阴茎还在勃起状态,甚至更加硬,插在体内无法拔出。
女人张大嘴。
尖叫还没发出,脑门挨了一枪。
小智走出来,垫脚拍拍他肩膀,“按照约定,你只能杀一个人。”
“……”
“我叫satoshi,你叫什么?”
“季嘉言。”
这回对方没再问他是不是真名,两人把尸体拖到一旁的巷子。satoshi说这边的下水道直接通到河道,这个时节暴雨不断,下水道的水位很高。
“别说是尸体,就是五百斤的牛几秒也没了。”
然后他们开始撬井盖。
等一切处理好,名叫satoshi的矮个子的男人笑道,“作为你多杀一个人的惩罚,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
季嘉言本来想说,我不和人交朋友。
但是对方沾血的手递来口香糖,还是草莓味,他就没说。等到口香糖嚼到没味,青年揪一揪额前的刘海,看着蚊虫乱飞的灯,问,“这附近有没有chock的软糖。”
刚杀完人聊这种话题。
两人聊得很嗨。
于是这个晚上,satoshi开着上世纪的老爷吉普,带他穿越半个混乱的城市去买糖。
后来他身份暴露。
困在深山无法逃脱,唯一能联系的,也就这个人。那时的他没抱什么希望,在正常社会交到的朋友都两面三刀,只有尔虞我诈的下流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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