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祁不知道揣着怎样的心思,并没有将金銮送去她的院落,反而直接抱回了他的主院。
“送桶热水,再请大夫来府上候着。”金祁轻柔地将怀里的人放到他平日所睡的床榻上。
一直守在暗处的暝现身,低垂着脑袋不敢去看。
“是。卑职再去叫几个丫鬟过来伺候。”
金祁听到暝的话,视线扫了一眼金銮衣衫下一览无余的玲珑曲线,抿唇答道,“丫鬟就不必了。”
暝愣了下,抬头去看主子,以为自己听错了。
“还不快去?”金祁站在床前,借着高大的身躯,强势地挡住了床上的旖旎春色。
在金祁身边陪伴多年的暝敏锐地感知到了主子的不悦。
主子的事不是他们这些手下能干涉的。
暝赶紧低头转身离开,亲自送来浴桶和换洗衣物之后,就顺带做贼似地替主子带上了门。яòǔsēщǔ.⒱ⅰρ(rousewu.vip)
屋内便仅剩下金祁和躺在床上昏睡不醒,浑身发抖的金銮。
金祁转过身,定定地看了一会儿,毫不在意自己的床榻被身着湿衣的金銮弄得脏乱不堪。
看到金銮的唇色逐渐青紫,这才反应过来,隐去脑海中纷杂的思绪,有了动作。
他先那双修长的双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封,外袍,再来是里衣,露出精壮的胸膛,直到全身上下仅剩下一条亵裤。
两手置于腰间,犹豫了半响,终是将身上最后的遮掩褪去。
他赤裸着身子,紧接着将金銮身上的衣衫尽数褪下,脚步坚定,肉贴肉地抱人进了浴桶,轻轻抚上金銮光滑的双肩,调整姿势,使她柔软的身躯得以倚靠在自己的身上。一手拿起水勺,替二人清洗身子。
氤氲的热气让他的视线逐渐模糊,他突然仿佛看见金銮睁开了双眼,回身望向他。
那双与他无比相似的桃花眼勾着眼尾,笑魇如花地看着他,复又抬起如玉的双臂揽上他的脖颈,抬头缓缓地向他靠近。
眼看那双红唇恢复了艳色,即将贴上他的
烟雾散去,金祁如梦初醒。
不知过了多久,浴桶里的水都凉了许多,他的下身却是热情高涨,在水下坚挺地抵着金銮的后腰。
他依旧面无表情,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只是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将人抱出浴桶,给彼此擦净身体,套上干净的衣衫。
察觉到金銮身上的热度迅速消散,他便得了理由将金銮锁在怀中,顺势把浑身多余的热量统统传递给她。
等暝再次进来换了套床被,搬去浴桶,才略带不舍地将人放回床上,喊来大夫替金銮看病。
“如何?”大夫刚将手搭到金銮的腕上,金祁就低哑着嗓子发问了。
大夫没有立马作答,只是不断摇头,把金銮的手放回被子里,脸上的表情有些凝重。
“六小姐的身子本来就弱,这下更是寒气入骨,伤了根脉。即使好生调养,也难免落下病根。”
年纪轻轻,真是遭罪啊
金祁一时之间想了很多,视线转向床上面色苍白的女人。
“若是药谷的亲传子弟,可有法子治好她?”
明明是銮儿的亲哥哥,那个姓颜的却是从未对她上心过。
此时的他,全然忘记了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
“六小姐这种生来就比常人羸弱的身子,只怕大罗神仙也没得办法。但若是药谷的弟子为其调养,效果也总是能比我等寻常大夫要来得好些的。”大夫捋了捋花白的长须。
只不过传言,药谷的关门弟子仅有一位,那人承了药谷所有的医术和毒法,却从未出手替人医治过,甚至能亲眼看着病入膏肓的人死在他的面前,一点医德之心都不曾显露过,可谓是铁石心肠。
金府能否请到那位,还是个问题。
“我只能给六小姐开些滋补方子,别的老夫也是无能为力了。”
见主子不再说话,暝识趣地领大夫出去开方。
金祁坐到床边,替金銮拢好被角。
床上的人儿看起来呼吸微弱,了无生息,不知道的还以为人已经去了。
他的目光晦暗不明,视线反复描绘着金銮苍白而精致的面庞。等到叁更敲锣声响起,他才意识到时间已晚,起身离去,独留金銮一人睡在房中。
书房的灯火一夜未熄,此夜怕不止有一人彻夜未眠。
离去的金祁也并没有听到金銮昏睡时的呢喃。
“祁儿”
нǎīΤǎɡSHυщυ.Ι 庶女与她的兄长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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