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卫自然看出了主子的怒气,是以动起手来也是不留余地,专捡了痛处打,晓是弋戈强制隐忍呻吟也止不住,不多时便意志模糊了。
秦玺在一旁看的心惊胆战,然而却不得不开口提醒:
“皇叔,羌弋王不能死在大宇。”
秦墨言怒火更甚:“怎么舍不得他死。”
秦玺抿着嘴不知该如何回话,虽则弋戈于她有些特殊,但若论感情当真是没有,甚至在痛苦到极致之时,她不敢怨皇叔,却有些怨满于弋戈,有时会想若是没有被俘那么她会不会就不必经历这些痛苦。
是以此时开口绝无私心。
然而此时此地,弋戈于他二人几为禁忌,不可多说。
所幸秦墨言虽则残忍霸道,却绝对是一个有理智的合格君主。
虽则恨不得将弋戈千刀万剐。作为君主,却有太多的不可为,弋戈只有活着才能给大宇带来利益,若是死了,那北苑王得了王位,羌弋必然会打着为先王报仇的名义和大临联合攻打大宇。
双手狠狠握拳,腥红着眸子,冷然开口:
“够了!”
影卫立即停手,将趴在地上满身是血的弋戈重新拉起来跪好。
此时的弋戈一身凌乱,血迹斑斑,脸上血水混着尘土贴在脸上,狼狈至极,却依然抬头看着秦墨言,嘴里的嘲讽笑声如何也止不住。
秦墨言冷冷一笑:
“孤以为你应该认清形势,秦玺是孤的奴,不过一层膜罢了,孤洗干净了再用也是一样的。”
说着对秦玺勾勾手:
“贱奴过来。”
随意的态度,轻慢的语气仿若在唤一条狗。
秦玺咬着嘴角,然而多日的调教恐惧早已印在了心底,听着他不容拒绝的语气秦玺的身体本能的听从,一步步的向他爬了过去,在她身边趴好。
秦墨言将领似的摸了摸她的脑袋。
“孤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不需要用上强迫的,孤若是想要,自然随时也可以。”
说着他嘴边划过残忍的笑意,继续道:
“贱奴脱衣。”
秦玺脸色煞白。
脱衣?此时?此地?
当着弋戈还有这些影卫的面?
虽则在清华宫以及秦墨言的寝殿,秦玺也时常未着寸缕,然而面对的通常只有秦墨言一人,至多不过是宫女太监之流。
“立刻!”
许是她的踌躇犹豫惹了秦墨言不快,他再次出声催促。
不可违抗。
秦玺一遍遍的告诉自己要顺从,
⊙看書ㄖㄅ囘ㄖ寸不崾莣钌収藏んàǐㄒàNɡSんùЩù(嗨棠書箼)奌てòΜ颤抖着把自己脱了个干净。
雪白的肌肤彻底暴露在空气之中,然而方一入眼,弋戈就忍不住吸了口气。
鞭痕狰狞新旧交叠,许是在殿前舞剑撕裂了伤口有些地方还泛着血迹。
下体戴着一条贞操锁看不清内里的场景,然而想到初见时她潮红的脸色,以及她乳头上两只泛着金光的环扣,可以推之,下体定然不会好受。
然而方才宴会她却是一声未吭。
想着她隐忍的样子,还有自己的粗暴,弋戈心底不由泛起些许怜惜。
秦墨言接过影卫递来的鞭子,用鞭稍挑弄秦玺的乳环,待到秦玺嘴里发出呻吟,乳头挺立之时,一鞭抽下。
“唔!”
秦玺浑身一颤,肌肉紧绷,然而却死死的咬着唇除了闷哼,再无声音,甚至挺直了身子,把姿势摆的更正,以方便秦墨言的抽打。
这般动作,乃是长期以来被训练出的条件反射。
常人受了鞭打,都会惨叫,闪避。
然而秦墨言给秦玺自小立了规矩,但凡挨鞭必须跪趴不可退避,不可出声,若有违抗必然后果严重。
此番从羌弋回来,由于当初鞭穴时秦玺的‘忤逆’,秦墨言更是把这规矩重新教导了秦玺一番,不但不能闪避还要摆好姿势迎上去,以方便主人挥鞭。
如此违背人本能的要求,若要完成只能反复训练,是以挨鞭几乎成了日常,直到秦玺形成了条件反射,听见鞭声秦玺就浑身僵硬,待到鞭子落下,疼痛来袭秦玺就在抽搐的同时会把身体挺直,随时准备迎接下一鞭。
旧伤加上新伤,每一鞭都都甚是吓人,带着狠戾,带着怒气,带着对所有权的宣誓,毫不容情。
然而秦玺趴在地上,除了闷哼,从始至终未尝挪动一步。
弋戈终于笑不出来了,知道秦墨言待她不好,却未尝想过如此不好,他红了眸子,张大了嘴努力出声:
“住……住手!”
秦墨言丢了鞭子,转身看着地上的男人:
“孤的奴,孤想如何便如何,而她也不会拒绝。”
说完解开了秦玺胯下的贞操带,露出两个一开一合,湿漉漉的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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