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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如初见(一)(H)

    天蒙蒙亮,大雪才歇,从窗外照进来的光芒明晃晃的刺眼。
    付清如醒来,另一侧空荡荡,只感到头疼得不行,嗓子也火烧火燎。
    早餐盘子上摆放着两碟小菜,还有碗煮好的碧梗米粥,热腾腾冒着气。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乌黑长发宛如丝缎笼住肩头,肌肤像三月粉桃白里透红。
    还没扣完旗袍盘扣,往下瞧,脖颈和锁骨,甚至胸脯上,好几处斑驳印记,淡红颜色,刺眼而暧昧。
    脑海里断断续续闪过一些片段,似乎想到什么,瞳孔里亮起惊慌的光芒。
    付清如咬唇,抬手捂住嘴。
    怎么可能,她明明只是……只是是醉了酒!
    她不知道昨夜和谢敬遥究竟是如何擦枪走火的,记忆只停留在喝酒的时候,以至于对后来的场面都比较混乱和模糊。
    但落在身体的各种痕迹和腿间的不适感表明,他们确实是做了夫妻之间的事。
    正呆站着,像要应证她的猜测,谢敬遥竟不知何时又出现在了身后。
    他手臂从身后绕来,裹住她的腰,脸轻轻蹭着她的发丝,“在欣赏我的战绩?”
    热烫的呼吸缠在耳旁,激得她身体一抖。
    “你该走了。”
    “不急,我今天上午没什么事情。”
    付清如低头不吭声。
    她思绪混乱,还没接受他们已经有了肌肤之亲这件事实,此刻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和语气跟他说话。
    结婚后,她虽然想的是认命,但内心总有那么点不平静,尤其是遇到阿余后。
    她一直和谢敬遥保持亲切却不亲密的态度,不过也是存着如果有天可以远走高飞,起码自己还有个清白身子的小心思。
    可是现在……
    谢敬遥即便对她没有感情,也是个正常的男人,自然有生理方面的需求。她居然就这样轻易把贞洁交出去了,得多糊涂愚蠢?
    “想什么呢?”手在她的腹部轻轻按了两下,他提醒着她的走神。
    镜中对视一眼,付清如撇开目光,“没,你不出门?”
    他侧头,唇在她发丝上擦过,静静拥着她,“嗯,陪陪你。”
    “我,我不用你陪。”
    “外面的雪停了。”
    谢敬遥没接她的话,倒冷不丁冒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付清如感到他的下巴低下来,嘴唇就在自己的耳尖上呵气,一丝一丝,痒而热。
    “别动,让我抱抱。”他说着征询意见的话,却没有等她回答的意思。
    不甚清晰的嗓音,懒散透着点哑,仿佛还没从睡梦里完全醒来。
    掌心从肚子上移了移,在腰间摩挲,力道并不大,一会儿轻,一会儿重,更像是厮磨。
    昨晚是神志不清的状态,但现在是早晨,没有酒精作用,已经醒了。
    付清如半个身体都被环在怀里,亲昵的姿势,惹得她心头一漾。
    她抬手要去拉他的手,想躲开这种似有若无地抚摸,扭头问:“干什么?”
    刚转过去,谢敬遥的脸就压下来,一下捕捉住了她的唇。
    猝不及防的动作,付清如一时没反应过来,只是睁大眼睛愣住。这个吻不是那么激烈,很细致,似在撩起身体里每一点敏感的感官。
    但他懂得如何用这样的方式,表达给她想要的东西,渗皮穿骨。
    她还是有点喘不上气。
    不满足只停留在纤腰,他的一只手缓缓攀爬,隔着旗袍抚上她的乳。
    比起昨晚的强硬和粗暴,这时要温存不少。
    感到臀上突兀的坚硬,付清如的脸瞬间红了。
    谢敬遥料到她会退缩,另一只手很快捏住下巴,让她无法再回避。
    沉睡的兽和普通动物无异,温和平静,一旦被唤醒,不吃掉猎物,咬破喉咙尝到血腥不罢休。
    晨起的欲望比夜里更强,他以前是控制得很好,可要是放任了,就非常不满足,也非常能折腾。
    但付清如比较慢热,还生涩着,所以耗时长久。
    他在动着,没有进入,滚烫的热量和粗壮的形状却和赤裸相对时的感受相差无几,甚至更刺激神经。
    等发现她逐渐瘫软,谢敬遥便探进旗袍下摆,掌心贴着皮肤往上推。
    腿上还残留着失控的印痕,俗世奏鸣,烈火烹油。
    他从背后俯视,她的身体真算不上最婀娜最吸引男人的,但就是这具身体,让人得到了一种近乎温暖的感觉。
    付清如喘气,看着镜子里他漆黑头发下,半垂的眸,目色清寂又沉郁。
    她按住他作乱的手,含着些许乞求的意味。
    谢敬遥将她胳膊反向一拧牢牢固定,她不得不仰起来脖颈,人向后拉出一条绷紧的弧线。
    唇沾着迷蒙笑意,他慢条斯理道:“站稳,我轻点。”
    坚挺的性器在花穴上来回摩擦,而后寸寸挺入,缓慢,势如破竹。
    里面是湿的,热的,打开城门,迎接大举侵犯的外来者。
    在彻底抵达尽头后,他停下,舒适地喟叹一声。
    付清如脸差点贴上冰冷的镜面,清楚地看到他怎样一点一点占有自己,紧咬的银牙隐忍不住,溢出一声短促低吟。
    过分的深,撑满的痛,极致的酥,三者交错缠绕,折磨着她。
    爱抚得有多温柔,碰撞得就有多凶狠。
    谢敬遥站在她身后,扶着她的腰,吮吸颈间细嫩的皮肉,身下往深处撞。
    镜子里衣襟狼藉,紧紧地契合,分离瞬间,又比上一次更快贴近。
    什么轻点,全都抛之脑后,只是哄骗的鬼话。
    就着窗外漏进来的几缕晨辉,付清如望向他,眉骨与眼窝处微光袅袅,不大分明。
    他好像也在看她。
    欲望烧灼,她被抛上浪潮尖峰,三番两次,眼神慢慢涣散。
    ……
    又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再醒来,也不知道几点钟,天光大亮。
    忽听得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丫鬟的声音传进来,“少奶奶醒了吗?六小姐来找你了。”
    付清如忍着浑身酸痛,从床上坐起来,也没回话,眼底的泪意先漫上来……
    石磊刚下了车,就见谢敬遥带着几名卫兵站在训练场的一处空地上。
    倘若不是那一身军装,飞扬的大氅衬得多了飒爽之姿,不明就里的人,怕只当是个饱读诗书的公子哥。
    而事实上,从八岁开始,他就学习骑马打枪了。
    石磊跟随七年,认识了他七年,这么长时间,却从未真正看透过他。
    最初以为他对督军唯命是从,不过是胸无志向,沉溺安乐,后来却逐渐意识到,这个貌似对一切无欲无求,不争不抢的人,实则心思有多深。
    谢敬遥平举手臂,目光专注地凝向前方,仿佛什么事情都无法激起心中半点波澜。
    枪朝着前面的雪地瞄准,“砰”的一声响,射中了一只趴在草丛中的野兔子。
    猎犬被卫兵牵在手里,“汪汪”叫着,他一挥手,卫兵便松开皮带,猎犬如离弦的利箭冲出去,追上受伤的野兔。
    石磊走上前,笑道:“少爷的枪法越来越厉害了。”
    谢敬遥把枪扔给他,一边戴手套,一边问:“都安排好了?”
    石磊胸有成竹地回道:“五门迫击炮,八挺机枪,明晚应该就跟着郭主任一起到陕西了。这火力,甭管是谁都会有所忌惮。”
    谢敬遥颔首,用不上自然是好,他的本意只为震慑楚家,并不希望在这时候就与楚家决裂,“让那边的人最近安稳点,不要惊动了。”
    “是,少爷考虑得周到,”石磊顿了下,试探般地笑笑,道,“郭队长还被禁足在北大营,罚得也够久了……”
    谢敬遥无所动容,只道:“你先回去。”
    换做从前,石磊兴许要追问缘由,但现在也是见怪不怪答应着。
    猎犬已经将受伤的野兔叼了回来。
    谢敬遥微微扬起下巴,不疾不徐地走向门口,“扔给它吧。”
    卫兵拎起半死不活的兔子,顺手扔到了一边,兔子挣扎着蹬腿想逃,卫兵吹了声口哨,猎犬闻声跑过去,撕咬起那只兔子。
    月香正站在台阶上看着几个下人扫院子里的雪,一抬头看到谢敬遥走进来,忙迎上前道:“三少。”
    谢敬遥道:“她起来了吗?”
    (对男女主的理解,读者可能跟作者不同,毕竟一千个读者一千个哈姆雷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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