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门外站了很久,直到楚玄曜闷哼一声射在她身体里,随着肉棒拔出,大股浓稠的白浊从烂软的穴口淌出,滴落在地板
上。
他到现在还记得那个画面,嫣红的肉洞一张一合,被大鸡巴干的短时间无法合拢,股股精液就那样从洞里吐出来,糊满了
她尚且稚嫩的腿心。
以至于在那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他脑中只要想到这幅画面,就不得不把手伸到胯下抓住肿痛的阴茎。
球队的人快回来了,楚玄曜把怀里虚软的女人放到长凳上,脱掉上衣轻柔地擦拭她泥泞的大腿内侧,然后蹲下身替她穿好
裤子和鞋。
他心下颇为意外,第一次看见楚玄曜这样任劳任怨地去伺候谁。
而被他服侍着的那个女孩眼眶通红,垂着头整理束胸衣,把两团高耸的绵乳收进去扣好,再拉下衣服。
他盯着她不算平坦的胸部,他过去是有多蠢才没有看出这家伙是女人?
“学长……”就在他阴沉着脸暗暗咬牙的时候,两个女孩慢慢踱步过来,其中一个把手里的水递给他,有些腼腆的笑着,
“你是在等人吗?阿坤他们才刚结束哦。”
他下体发胀,支起了一顶不小的帐篷,只要她们稍一靠近就会被发现。
他蹙着眉正要拒绝,就听身后有嘈杂的脚步靠近,是球队的人回来了。
而更衣室内的楚玄曜也闻声站起,走向门边。
门内的纪宵明显还没准备好,胡乱把自己的内裤和男人的上衣裹在一起,盯着地上的一滩精液面露惊慌。
他心中明明在嗤笑她傻,却不知是怎么想的,随便拽过一个女孩亲了上去。登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过来。
“我靠!老顾你竟然趁我们打球的时候和宋峮萱搞起来了!”
那之后的传闻皆因此而起。
……顾霈压着她做了一整夜。
她的乳房和私处沾满了他射出来的东西,床单也脏兮兮的,乱成一团,他尤不知罢手,直到天际泛亮,她的臀肉已经被拍
打的失去知觉了,阴道更是被摩擦的又麻又肿。
果然他不再忍耐之后,是她不能承受的。
宋峮萱到底给了他多大的刺激?
这个问题没有让她困惑太久。
两天后,顾霈与她同去赴一个饭局,会带她去,是因为席间有位市规委会的副主任委员,负责他手下某个项目的规划和审
批,对方直言想见见他的这位未婚妻。
到场后才发现,这位副主任的身边,赫然就坐着宋峮萱。
她比六年前多了几分成熟端庄的韵味,无名指上戴着与沈文同款的婚戒,目光在纪宵脸上停驻片刻,唇角的笑容有深意,
“是你啊,难怪。”
沈文把她面前的酒杯挪开,重新倒了一杯清茶在杯中,与她耳语几句,宋峮萱乖顺地点点头。
纪宵便也在心中道了一句,是啊,难怪。
曾经喜欢的女人已嫁作他人妇,难怪他会那么癫狂。
菜上齐,人也聚全了,谈话在酒桌上慢慢展开,纪宵摸索到了一些关键信息。
市里的房地产市场需求有限,必须一次性开发一定规模的房产才能获利,想拿到这个项目无异于与群狼抢食,这一顿饭关
系到顾霈是否能拿到优先开发权。
倘若宋峮萱对他还有旧情,吹一吹枕边风,或许这一块地的使用权就批下来了。
但那样的话,她的存在就显得分外扎眼。
于宋峮萱是心头的一根刺,于顾霈是绊脚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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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后悔
不出意外的,宋峮萱很快将矛头对准了她。
她眼睛望着顾霈,轻巧的笑,“顾少名声在外,哪个女人不是腻了就扔,薄情的很,怎么会突然想着安定下来,难道真是
遇到了真爱?”
她语气中透着凉凉的讥讽,显然是恨他的。
顾霈迎着她的注视,弯唇不语。
纪宵忽然也想听听他会如何作答。
在此种情形下,宋峮萱明显是想听到他的解释和否认,好确认自己在他心中的位置一如当初,如果他顺着她的心思做了,
她心中悸动,念着从前的感情,这块地几乎就是顾霈的囊中之物。
两人对视片刻,顾霈将目光转向纪宵,温柔地握住她的手,“沈夫人说笑了。说起来,在她之前,我其实还没有正式的好
好谈过一段感情。”
这句话等同于否认了她和他的过去。
宋峮萱瞳孔微颤,凄然的盯着他,嘲讽道:“那就难怪了,原来顾少是娶到了自己心头的白月光。只是那些女孩一个个以
顾少的女朋友自居,却不知道自己有多可笑。”
沈文察觉到妻子情绪异常,眉心蹙了蹙,抓紧她的手,可宋峮萱却是收不住了,“或许我应该换个称呼,顾总如何?毕竟
您现在已经自立门户了。”
顾霈低头抿了口酒,“随你。”
“我竟然忘了问候顾伯父和顾伯母。”她失笑地拍拍自己的头,“太久没听到他们二老的消息,最近家里闹出那么多事
情,不知道他们过得还好吗?”
顾霈的表情已经有点冷了,“承蒙关心,我父母年纪大了,也很乐于过现在清闲自在的日子。”
“是吗?”宋峮萱眼睛扫向四周围坐的一圈人,微微提高了音量,“纪小姐既然要嫁进顾家,有些趣闻就不能不知道
了。”
当着这许多人的面,她聊起顾母早年不孕,顾父因此在外有了情妇,还是顾母怀上孩子才把人拉回来,谁知生下来的却是
个先天不全的女婴。
席间有人压着嗓子议论,“这些年一直有人传顾霈是顾父在外的私生子,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他对他那个病秧子妹妹好到没天理,听说前些日子还签了心脏捐赠协议,他妹妹出事他还得把自己搭进去,单纯兄妹能
做到这个地步?”
“诶,你别说他们顾家早就有乱伦的传统,就是他那个姑姑跟大伯……”
也就是顾家破败了,顾霈如今又势微,他们才敢这样明目张胆的拿他的隐私当做笑谈。
宋峮萱掀了掀唇,“丈夫把妹妹的命看的比自己的命还重要,就算是这样,纪小姐也能接受吗?”
顾霈脸色冷硬,眼神也是极为少见的阴鸷锐利。
他惯常伪君子做派,不轻易展露怒色,宋峮萱这一席话,彻底触犯了他。
而宋峮萱所表现出的旧情难忘,也恰恰加深了沈文对顾霈的厌恶,故而他端着酒杯撇开脸,没有出面缓和气氛。
见纪宵久久不答,她又微笑着问了一遍,“你真的不介意吗?”
纪宵阖眸,瞧见顾霈放在桌上的手捏握成拳,骨节用力至青白,她伸手覆了上去,没有理会宋峮萱的话,“我困了,我们
回去吧。”
顾霈望向她,紧绷的表情还未及缓和。
他跟着她站起身,纪宵理了理他的衣襟,然后把手塞进他的掌心,“你大概不知道,我讨厌顾蔷,也恨他,恨他一家人拿
我的命不当命,这大概平息我怨气的唯一方式。他已经这么委屈了,我又怎么好再怪他呢?”
顾霈微微一滞,眸色复杂,又有些柔软。
宋峮萱满脸莫名,还要再说些什么,被身旁的丈夫拦住了。
司机还等在外面,纪宵想步下台阶,却被顾霈稍稍使力拉住了。
她扭头,眼神疑惑。
两人站在廊下的阴影里,面目难辨,她却偏偏能看清他此刻的神情,温柔的,“我以为你的想法会和宋峮萱一样。”
纪宵顿了几秒,“以你的财力,其实大可不必把自己当做祭品一样献给顾蔷。匹配的心脏固然难寻,但只要你想要,就能
找到许多个。”
顾霈的眸光愈发幽暗。
“所以你准备那份协议,是明白了我为何恨你。”
外面下过雨,略微潮湿的角落里,他拥住她,“你想报复我,只要让我更爱你就够了,像现在这样。”
“我会心疼。”他低声说:“后悔自己没有早点醒悟。”
(默默写下顾是渣男四个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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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璧归赵
顾霈更忙了。
哪怕两人婚期将近,他却没有太多余力处理婚礼相关的事情,想要顶住行业牛头楚氏那边施加而来的压力并不容易,公司
发展处处受阻,光是处理各方纠纷就让他焦头烂额。
一段时间下来,他肉眼可见的消瘦了。
大概模样长得俊的人总是招人心疼,家里负责煮饭打扫的阿姨看的焦心,不住地敦促她煮些吃的给在公司劳碌的顾先生送
去,毕竟他只喜欢吃她做的东西。
几次三番催促下,纪宵听的眼皮跳,便依言照做了,揣摩着顾霈的喜好做了一盒营养便当,趁热装好打车去公司找他。
时值晌午,天气很热,她敲开办公室的门的时候,顾霈正在闭着眼睛短暂休息,眼底一层黛青,看见她来微微笑了,握住
她的手。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很久,顾霈回来的越来越晚,甚至一连一周夜不归宿,纪宵不知道他在外面做什么,他不说,就是觉得
她不需要知道吧。
决定将婚期延后那天,他难得早归,时间还是傍晚,他穿着黑色连帽衫和长裤,款式休闲,不像刚从公司回来,站在门口
深深的睨着她,面上难掩倦色。
阿姨还没下班,见状十分惊喜,连忙请他进来,招呼纪宵一起烧菜。
他走进厨房,握住她的手腕,嘴唇张了张,最终开口道:“我手头还有些急事要处理,结婚的事情再往后推一个月
吧。”
她与他对视了片刻,说了声“好。”
她擦净手上的水珠,手放到砧板上准备切菜,“你要留下来吃饭吗?”
顾霈顿了顿,眼中浮起淡淡的郁色,哑声说:“抱歉,明天吧,我会早点回来。”
然而这顿饭,却让她等了半个月。
两人在漫漫霞光下用餐,饭后照旧是他洗碗,她站在一旁看,忽然想问,他是真的喜欢她做的菜,还是故意装出来讨她欢
心。
他低头阖眸,牵了牵唇,“小时候顾蔷常常生病,爸妈忙着在医院陪她很少顾及我,妈妈天天换着花样哄她吃东西,而我
只能吃保姆做的饭。后来姑姑知道了,就把我接到楚家照顾。”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
纪宵明白了。
她十六岁起就跟了楚玄曜,手艺自然要依从他的口味,而他对食物的喜好,和顾霈几乎是一样的。
他们的胃口,都被白霓养刁了。
夜里,顾霈拥着她入眠,她起初还有些紧张,过了很久没见他有别的动作,她才渐渐放松下来。
只是半个月而已,为什么会觉得他的怀抱如此陌生。
天际泛起鱼肚白,她早已醒了,却佯装未醒,能感觉到顾霈在她面前站了很久,目光凝视着她,晦暗深邃。
直至他离开房间,她才起身,站在窗边看着他把车驶出庭院。
下午,司机打电话让她下楼,说是顾总请她到蓬莱阁就餐。
路上,纪宵问:“除了顾总和我,还有其他人吗?”
司机摇摇头,未作答。
抵达饭店以后,她拨通顾霈的手机,那头他说:“到了是吗?让领位员带你过来。”
他声音低低的,有些哑。
推开包间的门,她一眼望见坐在桌后的男人,气质冷漠面容清俊,见她来也只是抬了抬眼,未看出有多少情绪起伏。
一旁站着的男人她颇为面熟,是楚玄曜的律师,他将一份合同摆到顾霈面前:“这是飘鱼岛填海造陆项目的转让合同,请
您过目一下,没有疑议的话就签个字。”
刹那之间,她想通了一切。
原来这才是他的最终目的。
从一开始他告知她当年的真相,分裂她和楚玄曜,再诱使她和他订婚,为的就是重挫楚家重振顾氏。
可笑楚玄曜付出了那么大的代价,不过是想让他将她完璧归赵。
她把目光转向坐在桌子另一头的顾霈,那人略有些僵硬的低着头,不发一语。
是啊,他说过的,她和顾蔷不一样。
她是可以被放弃的那一个。
差一点,就要被他说服了。
她站在门口久未动作,脸色煞白,手指蜷缩着微微颤栗,楚玄曜拢了拢眉,迈步朝她走来。
她以为他会嘲笑她的天真和愚蠢,毕竟他早就提醒过她,顾霈实非君子,别有居心,把她当成傀儡戏耍,不是可托付的对
象。
但他只是握住她的手,轻轻触了触她的脸,“他没有按我说的照顾好你。”
(最近系不系多了很多猪猪)
閱渎絟呅請椡:xRоùRouωù.C0m
vIpyzw.c0m 心头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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