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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番外库修斯:幻梦(五)也许重要的就是爱

    狼人将军发信来求助皇帝,说有一小gu余孽在活动。这种小事其实将军自己就能解决,但他为了展现忠诚,每封信都老老实实地写。
    这一次库修斯打算亲自去看看,他那久未尝血的剑有些蠢蠢yu动。
    “我走后,由你代为摄政。”皇帝对继承人说,两个人快一样高了。
    那场仗打得很快却依然振奋人心,皇帝和将军多年后再度并肩作战。两个人把余孽清扫,还顺便洗了一圈的贵族政客。
    狼人将军为皇帝举办了宴会,边陲异族的nv郎们穿着露着棕se大腿的裙子,光lu0的肚皮上面是晃晃悠悠的金坠子。
    皇帝喝了些酒,脸se绯红,看得目不转睛。从第一个nv郎的脖子上划到第二个nv郎的x口上,将军递了个眼神,姑娘们就坐到了库修斯身边。
    库修斯确实挺高兴的,他还主动搭话。聊得两个nv孩脸上的笑意凝固了不少。
    不应该啊……
    最后沃因希看见nv孩子一个解项链,一个取x口宝坠,递到了皇帝手中。
    然后这人就走了。狼人将军一头雾水莫名其妙的把姑娘们叫过来问。
    她们面面相觑,半晌后才回答,一个说:“陛下问了许多我们这种首饰的问题……然后说要买走研究下……”
    另一个说:“陛下好像要送人?”
    沃因希走出去,外面的人喝得东倒西歪g肩搭背。
    最后在一个高坡的篝火旁发现皇帝,他拿着一个小匕首对着拿到手金饰划拉。
    “……您在做什么呢?”狼人问。
    “没什么。”皇帝抬眼看了他一样,请他坐在身边,“你有给家里写信?”
    狼人点头,他的家在广袤原野上,族群变得广阔,库修斯说,“再不回去看看,新出生的狼崽们都不记得你这个英雄了。”
    库修斯摆弄金饰的样子安静随和,然而那柄匕首刚x1了血,带着肃杀。
    长夜漫漫,狼人将军眼前一花,仿佛看到那年今日,大家举杯痛饮,骑士们意气风发。年轻的王子身边坐着美丽的nv巫。
    “我不是英雄……”狼人不知缘由的恍恍开口,他不敢回家,族中的长者每次都要握着他的手讲故事。讲带着口信而来的nv巫们,让他们早早取走了大地的火种,反将了深渊一步棋。
    是有人以德报怨,也是有人错无可恕。于是他开始逃避,因为他无处报恩,也无处偿还。
    狼人从痛心的回忆中ch0u身而出,却只看到对面的皇帝抬眼冷然的看着他。库修斯烧红了手中的匕首,那侧面抵上了他的前x。
    热意燎灰了毛发,他却一动不敢动。
    “她当时很疼吧。”库修斯说。
    沃因希听着这兴师问罪的话。在酒意的渲染下也恶向胆边生:“唯独您没资格说。”他咬了咬牙,想着g脆迎上那铁算了。只要能让这位手段显而易见凶残起来的皇帝消气。
    库修斯下一秒却收了手,反手将热铁般的匕首烫在了自己的腕处。狼人阻拦不及,只能大骇的站起来喊人。库修斯却笑了笑,倒有种如释重负的快意。
    喊过来的人乱做一团,皇帝却大笑,仿佛极度的开心:“深渊的余孽层出不穷,永无止境。来把那个胆敢召唤魔物的子爵当众刮了,杀一儆百。”
    沃因希说不能这么做,他怕引起那些足够害怕的老贵族反扑。然而皇帝一意孤行。
    医者把他的手包起来,敷上药物。最后让他喝一盅饮品止痛,库修斯正觉得痛快,空气中却传来一声熟悉的笑,很冷。
    穿着黑裙苍白脸se的薇拉坐在篝火对面,一闪而逝。
    ……八音盒不在这儿,可他还是看到了她。
    看到了多年后的她。
    “你给我喝得什么?”库修斯问。
    “一种麻醉剂。陛下。”医者恭恭敬敬的回答,“少量可以止痛。”
    库修斯笑得更大声了。
    ……
    八音盒中的少nv终于消逝了,她说再见。然后就化成了光荧。库修斯b自己想得要淡然,他手中的红茶中加了料,每天要大量饮用。
    那间被珠宝华衣堆得几乎难以下脚的房间当中摆置着薇拉的nv巫之心。
    黑蓝se的宝石正中闪烁着破碎红星。这件屋子被严密看管,连皇帝都不会轻易进入。
    有少部分人知道这些都会是陪葬品。皇帝开始兴土木建造皇陵,他好像都不是修建给自己的。
    “薇拉,那孩子好像谈恋ai了。”库修斯从高塔上往下望,看到花园里继承人和一个耳朵泛尖,皮肤有点青的nv孩子聊天。他眉开眼笑,努力压抑的唇角也向上挑着。
    库修斯不好细问,但他心里清清楚楚:“我是过来人。”他说。
    面无表情的薇拉理都没有理他,冷着一张脸站在那儿。他喝了大量麻醉剂看到的薇拉要b八音盒的那位冷淡的多。
    但他也不生气,还能ch0u空说两句sao话:“我以前也没觉得自己是受nve狂啊……”
    薇拉这会瞥了他一眼,冷笑了一声。
    库修斯最近的新乐趣就是看继承人和他的小nv朋友谈恋ai。
    他们还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呢,不,准确来说,他们还是“朋友”呢。
    库修斯的教育中没有用nv仆来帮继承人长大这一说。他觉得b起成长,自己的继承人可能更先得到yan痿,x病或者源源而来的麻烦以及隐秘的要挟。
    他的继承人崇拜他,崇拜他的禁yu,克制,甚至耐心。但他一天天在长大,模仿之外也会有自己的想法。库修斯早年间会觉得不满,只要有人有任何想要冒犯他权柄的行为,无论客观还是主观,都会成为他的敌人。
    薇薇安很少问起她的儿子,大抵这个被哥哥教养的儿子让她更生厌恶吧。
    但他的继承人倒是锲而不舍的给母亲写信,他写“你好吗妈妈?”“你今天好吗妈妈?”“下雨了好吗妈妈?”“水果换季了好吗妈妈?”“妈妈要礼物吗?”
    b得薇薇安不时得也要回两句:“好。”“在忙。”“要。”
    所以他的继承人还是处男,在普通的谈恋ai。目前进展到刚刚亲了脸颊。对方是拥有十六分之一地jing血统的少nv,目前学商科,积极参与某些智慧种族(地jing矮人灰虫族之类的)平权运动。
    库修斯不是特意调查,他只是透露出想知道的信号。就有各种办法轻易知道。
    “陛下。我是这么想的……”继承人已经可以b较成熟的商议政事了,大臣们早就歇了各种心思,他们没有第二种选择了。新皇帝和旧皇帝的权力交接非常早,甚至顺利的可怕。
    库修斯的书房中,这些gu肱之臣说不定更喜欢继承人。他更年轻有活力,也更讲理积极参与各项事务,换句话说,更好控制。没有库修斯那么积威甚重,也没有他现在那么缺乏活力,还时不时发疯或者自言自语。
    老臣和新臣们都积极展现着能力,在未来的新王面前不遗余力的开屏。库修斯看着他们斗智斗勇,觉得这样也不错。
    他又啜饮了一口茶。讨论结束后,他单独留下了继承人。
    库修斯的余光中,看到薇拉今天大发慈悲换了套衣服,是皇后制式的红裙,金线在x口绣出古老的标志。她盘起了长发,头戴王冠,坐在了继承人对面。安静的垂眸望着年轻的男孩。
    美得惊心动魄。
    “她会喜欢你的。”库修斯在开始前说了一句。
    “陛下?”继承人有些茫然。
    “……叫我舅舅吧。我只是想问点私事。”
    “您说。”
    “您也到该定亲的年纪了吧?自己有什么想法吗?”
    继承人的表情变得很慎重,他考虑了好一会儿,才发言:“内议的大人们也提过建议,他们为我送上了人选,有……还有……和……”
    库修斯眉头一挑,打断了他:“我没让你报名字。我问你自己是怎么想的?”
    继承人再度沉y:“我倾向于阿隆小姐,她的出身有利于平衡南方势利,或者龙斯漫小姐,沿海商会出身的她应该可以带来……”
    继承人的话让库修斯的兴趣渐消,甚至没由来的愤怒。他的继承人和自己相像这一点一度让他自得,但像到这个这个份上就是挑衅了。
    库修斯用余光撇了一眼薇拉。nv人换回了黑袍,托着腮看天看地不看他。
    皇帝愤怒和焦急并行,继承人还在理智的上下分析。
    库修斯用力拍了一下桌子,才让继承人停下:“我问你,你自己怎么想?”他从嗓子里挤出话来重读,这才让他停下来。
    空气诡异的沉默。
    “你不是喜欢上了个商学院的nv孩?”库修斯问。
    继承人脸se变了,介于苍白和悲哀之间:“我们没可能,我会和她断开。”
    这句话彻底激怒了库修斯,他伸出拳头锤了一下桌子:“你做出这副样子给谁看?我是要强行拆散你们吗?”
    “你是我塔阿修的继承人,未来的塔阿修皇帝!你唯唯诺诺的想要用婚姻讨好谁?那些事情你自己做不到吗,一定要用婚姻换吗!?”库修斯指着他的鼻子呵斥,“你tamade连敌人都没有,唯一要防备的就是老子打出经验的深渊!就算它再来也是你儿子要考虑的了。”
    “你退让个p!”桌上的文件被抓起来劈头盖脸的砸向继承人。
    继承人脸上青红交错,低着头不敢回话。库修斯踹了凳子,锤了桌子,几乎像是撒泼,他其实并不为继承人愤怒,这孩子只不过提出了冷静又克制的想法。
    “我只是觉得,ai情可能是幸福婚姻中最不重要的的部分。”男孩子低声解释。
    他甚至和当年的库修斯想法一样。
    因此库修斯才无b愤怒。
    薇拉扭过头,扯出一个冰冷又残忍的笑。在这yanyan天中,库修斯气喘吁吁的看着,依旧觉得很美。
    “也许ai情也是很重要的呢……”库修斯看着她出神,低声喃喃出了让继承人不可思议的话。
    作者的话:榨不动了,明天歇一天,我简直浑身是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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