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兮下体黏腻不堪，明显是高潮时喷洒出的一波波花液，而非清洗留下的水迹，而另一边向题也在她淫糜的叫声中，马上就要抵达顶点。
    “向题，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湛兮努力收缩着小穴口的嫩肉，最有一次吞纳着被自己想象成向题肉棒的手指。
    而向题也在最后几次快速的撸动后，喷射出来。
    浓稠的乳白色精液一些溅到了一旁的玻璃上，还有不少全都落在了湛兮平摊的小腹上。
    灼热的精液落下时，湛兮被烫的越发失神，原本应该随着高潮时激射出的淫液，一同退出的手指，反而被身体更深处的那份痒意吸引，向里戳弄得更深。
    “你出血了。”
    就在湛兮试图继续沉迷下去，迎接新一波的愉悦兴奋时。
    向题突然握住了她的手。
    鲜红的血珠顺着手滚下，滴落在浴室洁白的地板上，绽放出一朵小小的红花。
    湛兮一惊，下意识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撤出刚刚还在阴道口搅动的手指。
    刚刚发泄过，向题的精神明显很好，行动间是男人餍足过后特有的理智与专注。
    他轻轻拨开湛兮大腿，冰凉的手指抚弄粉嫩软糯的小穴口，认真检查，寻找着血迹的出处。
    肉穴的肌肤太过敏感细致，酥麻的高潮的余韵过后，竟有丝丝痛意袭来。
    “好疼……”湛兮小声呜咽着。
    莫名的，向题感觉她在撒娇。
    可爱的，让人无法拒绝的那种。
    “我是不是把自己抠破了？”湛兮怯怯地将手指伸到花洒水流下，小心冲刷掉上面的血。
    向题勾起小阴唇，里面的腔道紧紧闭合着，只有鲜润的穴肉随着湛兮急促的呼吸也不断颤动。
    整个阴户都因为摩擦而红肿不堪，一时间也找不出是不是哪里被磨破了。
    也不能完全确定血是从阴道里流出来的。
    “好像不是里面的血，你快来月经了吗？”缓缓放下湛兮的腿，他取过花洒，小心帮她冲刷着顺大腿流下的点点血迹。
    湛兮摇摇头：“我上星期就来过了，不是月经。要不是抠破了，要不就是我得了什么病……完了，我是不是得了妇科病？”
    女人事后的反应，总会和男人有些不同。
    可大概是他见识过的女人还不够多，所以从没想过会是这么不同。
    一个女孩，如果第一次是被手指抠破的，是不是多少应该表现出点遗憾和难过才对。
    就算是生他的气也好。
    可是这家伙，现在最纠结的好像是害怕自己得了妇科病？
    她把自己当什么？
    “很不舒服？”向题关了花洒，从架子上拿下条浴巾，把她包裹起来。
    “不知道，我刚才觉得下面有点疼，现在觉得肚子里面也好疼，就是抠破了也不会肚子里面疼吧？”湛兮任凭向题擦拭着自己的头发，自顾自念叨着。
    向题猜测着，也许她心里也会因此很不舒服，但是不知道用什么方式表达。
    所以本能的会在其他问题上小题大做，转移注意力，好让自己能够好受些。
    但他只是想对了一半。
    第一次，对于每个女孩来说都有些不同寻常的意义。
    手指也好，相爱的人也好。
    只要心甘情愿，就会如饮甘怡。
    但是和向题，似乎恰恰相反。
    虽然身体很诚实。
    可心理上，她还不能这么快就接受下这样一段莫名其妙就干柴烈火的关系。
    更不能接受在这段关系中完全处于被动，却同时又无法抗拒的自己。
    就连湛兮自己也没有反应过来。
    她在埋怨他，更在埋怨自己。
    “我要不要去看急诊？听说做检查很疼的……”湛兮想到朋友说起过的妇科检查流程，双腿禁不住的软，只能紧紧依附在着向题温暖的身体。
    “刚刚我看过，已经止住了。你现在穿好衣服，回家好好睡一觉，有什么事，明天想好了再去做。”向题拿过旁边柜子上的运动服，有条不紊地给湛兮穿好。
    湛兮抬起头，看到他的整张脸都笼罩在了浴室昏暗却柔软的灯光下。
    冷静，轮廓分明。
    还有一点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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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浑浑噩噩地回到家。
    湛兮拿出手机查了半天，上面大部分的结果都说她得了癌症。
    越看越害怕。
    但恐惧反而使她冷静下来。
    按照向题说的，索性什么也不想了，手机一扔，一觉睡到大天亮。
    而醒了以后，就开始望着天花板思考整件事。
    先是委屈。
    妇科病癌症什么的，的确有点扯淡，她又没来例假。
    所以最可能的答案，就是她的第一次，被自己不明不白扣没了。
    全因为他的蛊惑。
    然后是困惑。
    向题到底为什么偏偏就要对自己这样？
    凭他的姿色，社交软件上什么类型的小姑娘什么类型的约不到？
    至于喜欢自己，哪个男的会对喜欢的姑娘这样毫无顾忌的为所欲为呢？
    所以最终，所有的情绪都演变成了愤怒。
    气他对自己的不尊重。
    气自己毫无骨气的对他予取予求，自作自受。
    他说的没错，想好了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她想要做的，就是报复他。
    就是让他也感受一下自己沉沦于肉欲时的那份无助和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