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她从未离开过这里,也从未有过自由。
容安突然有些腿软,她想转身逃跑,可电梯狭窄,她无处可逃。
尤映寒突然拉住她手臂,吓得容安浑身剧烈一抖,神情惊恐的看向尤映寒。
她的表情一下子激怒了尤映寒。
尤映寒拖着她,往屋里走。
容安一边跌撞跟着,一边回头看着那扇缓缓关上的电梯门,她觉得自己的灵魂也在那扇小小的电梯里。门关上了,她也被关在里面了。
容安忍不住哭起来:“你明明答应过我,会放我走的,为什么要后悔?”
尤映寒抓紧了她手腕,一个字也不说。
容安挣扎着停下脚步,红着眼睛看着她:“这次,你要我陪你多久?三年,五年……”
“闭嘴!”尤映寒怒道,她把容安扔在沙发上,面朝下,掐着容安后颈,声音发狠,“你是我们家买来的,你一辈子都是我的。”
容安不说话了,她抓着沙发,一动不动。
尤映寒盯着她发白的侧脸,还想说什么,但话到嘴边,终究没说出来。
**
容安最初是跟着尤映寒父亲的。
她是尤父从施尚词的地下实验室里的买出来的,某天尤映寒回家,两人碰见了,她就被尤映寒记住了。
容安知道尤映寒对自己有意思,于是下一次见面的时候,她故意制造了肢体触碰的意外,用信息素勾/引尤映寒。
尤父是一个暴力,固执,并且缺乏良知和同理心的人,他经常折磨容安。在尤父眼里,容安不是人,而是玩/物,是器皿。
容安几乎每个月都会因为严重的外伤而进一次医院,所以她极其渴望摆脱尤父,于是发现尤映寒自己的意思后,她救命稻草一样的紧紧抓住了尤映寒。
第三次见面的时候,尤映寒就失去了自制力,把容安抱进了卧室里。于是,她们的畸形关系就这样开始了。
最开始容安住在尤映寒的家里,一座漂亮的空中别墅,有佣人照顾她,她平时还能出门。
尤映寒很忙,并不常在,偶尔回来住一个周末,更多的时候只是匆匆回来过个夜,天一亮就要走。
再后来尤映寒跟着顾朝阑去了前线,要三个月后可能回来一趟。
容安自己住在别墅里,慢慢和佣人熟悉,慢慢认识了邻居,交上了朋友。
尤映寒回来,是四个多月后,那天容安正好在朋友家参加生日聚会。她第一次参加这样的聚会,很新奇,也很开心,又喝了酒,神经兴奋,所以朋友只是稍加劝说,她就同意了留下过夜。
后半夜大家喝了更多酒,容安趴在沙发里,昏昏沉沉。她朋友过来拉她去跳舞,容安挥手说不来,她要睡觉,朋友玩性大发,往沙发上一跪,压在容安身上挠她腰和咯吱窝,两人嘻嘻哈哈滚成一团。
尤映寒,就是在那个时候找到聚会上来的。
容安和别的女人衣衫不整,满脸笑容滚在一起的画面,让尤映寒大发雷霆。
那天之后,容安就换了地方,住到了这间公寓。
尤映寒不常回来,这三年多的大部分时间,都只有容安一个人,面对满室的寂静,守着巨大的空房。
一个人住久了,是会疯的。
曾经有一段时间,容安觉得自己像具行尸走肉,灵魂被巨大的绝望和孤独吞噬了,只留下了一个空壳,呆坐在这间屋子里。
她一开始异常沉默,尤映寒回来后,她也几乎不说话。屋子里的气氛一天比一天压抑。
有一天,尤映寒从外面回来,看到容安在床上沉沉睡觉,她没叫醒容安,挨着容安一起睡了。
天亮之后,容安还在睡,尤映寒叫了她好几声,容安醒了,看到尤映寒,反应了两秒,又看了一眼时间,习惯性的要下床去准备早餐。
可她一起身,忽然身体一软,就那么晕倒在了地毯上。
尤映寒送她医院检查,医生说容安是因为长期饥饿产生的低血糖导致的昏迷,并且容安还有营养不良和中度贫血。
尤映寒很生气,把负责容安饮食起居的女佣叫过来问话,女佣回答说每天都有送食物上去,只是每次容小姐都吃得很少,最近经常睡觉,所以送上去的食物有时候是不动,有时候又全吃光。
尤映寒觉得有些不对劲。
随后她偷偷在屋里安装了监控,离开后从监控里看容安的日常,发现容安的作息十分混乱,有时候几天不睡,有时候连续几天昏睡,中途只会起床喝水,偶尔会吃点东西,但吃很少,剩下的全都倒掉,然后又接着睡。
难怪会营养不良。
尤映寒有些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她松了态度,允许容安出门,但容安不出去,她想走,真正的离开。
那天也许是尤映寒也觉得烦了,一个买来的Omega而已,犯不着这样较真,她答应了,她让容安再跟她一年,然后就放她走。
这个承诺出来后,容安就才慢慢活了。
只是一年后,容安离开,消失,尤映寒又后悔了。
她想把人找回来,为此翻遍了卡菲市及附近几个城市的每一寸土地,都没有找到容安。
没想到最后在地下城里找到了人。
带回那天,尤映寒没折腾容安,她虽然请了假,但也有些事得先处理好,所以临时出门,留容安一个人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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