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太好了。
    墨慕文听了，却莫名觉得底下一凉。
    去势？
    这、这个法子倒是从来没有听说过！
    只是，他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原濯。
    “如果这个法子当真有用，那猪肉岂不是会变得更加便宜？那百姓们平日里也能吃得上肉了！”
    原濯笑了笑。
    “平日里舍不舍得吃倒还是个问题，但是若是当真有用，便可让他们家家户户自己养猪。逢年过节吃得上肉，倒是指日可待。”
    “这对百姓们可是天大的福音！不愧是太上皇！果然英明神武！”
    墨慕文顿时激动起来，看着原濯的眼神，仿佛在看真正的神仙！
    ……，难怪皇帝都喜欢听彩虹屁了。
    原濯摸了摸鼻子，他也有点爱上这个调调了。
    不过，他心里到底还有有数的。
    “那也得这个法子有用。我如今计划先在庄子上让人试验一下，那小猪长大再去势再养成，短则半年长着一年，倒是需要不少时间。”
    而且……
    原濯深深叹了一口气。
    他买不起小猪崽啊。
    他大概真的是全天下最惨的皇帝了。
    在位期间国库空虚，退位之后留了个空空如也的国库给儿子，自己手上也没有几个钱，想要搞什么实验，都抠唆不出几个钱来。
    甚至为了防止发不出月钱，还要裁减庄子上的人。
    他太南了！
    墨慕文听他这么说，却立即说道。
    “若是太上皇不介意，臣愿意在自己庄子上一试！”
    他说着，又小心翼翼地看着原濯，“只是这猪何时去势，如何去势，还请太上皇指点一二。”
    原濯微微一愣。
    “你愿意做这个？”
    墨慕文是个探花吧？身上还有爵位，是可以每天上朝的官员啊。
    他愿意来做养猪这种事情？
    墨慕文立即正色道。
    “既然是为了百姓，不过是养猪罢了，就是要让我亲自出手为猪去势，也是愿意做的。”
    神色间，竟然充满了认真，看不出来一丝半点的勉强。
    原濯又看了他几眼，确认道。
    “你当真愿意？”
    墨慕文连连点头，“愿意为太上皇效劳。”
    原濯摸了摸下巴，倒是有了个主意。
    拿墨慕文家的庄子试验就不必了，但是他确实需要找一个官员来做这件事。
    一来，他到底是太上皇了，很多事情还是要挂在新皇的名头上，才能让国家安定；二来，他确实不可能事事亲自动手，让别人去做，他才能有更多的时间作别的。
    想明白了，原濯立即回宫，去找新皇把墨慕文要到了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