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省痒得往后避了避,又迅速地探头过来咬住了他的指尖,在他修长的手指上留下了浅浅的牙印。
那只手仿佛感觉不到疼一般,从容地在他温热湿润的口腔中按压他的舌尖。
谢省愤愤地松了口,雾气蒙蒙的两只眼睛恶狠狠地一瞪,引得云漠又笑了,说:“怎么这么可爱呢?”
“我一点都不可爱。”云漠越是这样云淡风轻的样子,谢省就越是生气。
他的西装已经脱了,和领带凌乱地扔在床尾的脚踏上,这会儿只穿着衬衣和羊毛背心。
一通折腾下来,打理的整整齐齐的头发也乱了,几绺碎发搭在眼前,半遮着眼睛。
那双眼幽幽暗暗地,带着点怒气,特别勾人。
云漠勾住了他的腰,凑过来亲他,哄孩子一般:“再不骗你了,以后什么都告诉你。”
谢省半跪在他身边,居高临下,起身将自己的领带勾在指尖,然后将它覆在云漠眼睛上。
回来的时候,他对孙小圈说的是真的,他的确是想罚他的。
可他伤成这个样子,动作大点估计就会扯到伤口。
谢省心疼地抿着唇,悄悄改变了主意。
云漠没挣扎,随着他弄。
领带在脑后结了扣,谢省的手指若有似无地从他的脖颈滑到后腰,那力度极轻,抚过伤口时带起一股既轻又痒的痛来。
不仅如此,谢省还很坏心眼地在他背上轻轻地吹气,听着他微微急促起来的喘息声,忍不住轻轻地笑出了声。
云漠陷在一片黑暗里,因视觉受阻而无限放大了身体上的感觉。
他感觉到谢省的指腹比以往更加温热,更加柔软。
那指腹像带着火,轻柔地抚在他的腰窝处,燎起一串火苗后又放肆地去扯他的皮带。
他慢条斯理地脱掉他的长裤,声音柔软而湿润:“哥,猜我要干什么?”
“干什么都奉陪!”云漠按住他的腰,不轻不重地捏了两把。
谢省笑起来,觉得这样逗云漠也很好玩。
他的手指沿着他的大腿往小腿慢慢移动,麻痒感让云漠的腿部肌肉紧绷出漂亮的线条,呼吸也更急促了一些。
“哥,眼睛被东西蒙住,看不到光的感觉很不舒服,对吗?”谢省的嗓音轻而软,刻意地撩拨:“你知道吗?你就是我的光。你说,我怎么可能会放弃自己的光?”
那只手移到他的脚踝处,随即温热的嘴唇印在了他的踝骨上。
有什么东西套在了他的脚腕上,咔嘣一声锁在了上面。
谢省将脚环的星星摆正了,说:“我早就长大了,不会因为一点风吹雨打就从你身边逃开的,从今天起,你要记住这一点,不仅我不会跑,而且我也不会让你跑。”
“是什么?”云漠的嗓音明显动了情,他一边问一边反手去解自己眼睛上的领带。
“是拴住你的东西。”谢省抓住他的手,亲他的嘴唇,命令他:“现在罚你不许看。”
云漠放下自己的手,却又忍不住笑了,唇角挑起的弧度特别好看。
谢省说着自己长大了,可做的事情又那么可爱孩子气。
谢省轻轻地环着他,隔着领带抚上他的眼睛:“以后,所有的事情都和我一起面对,知道了吗?”
云漠凑上来想亲吻他的嘴唇,但亲到了鼻尖上,他应:“嗯。”
“如果你再骗我,再瞒着我一个人硬扛的话,我就不会再像今天这样温柔了。”
“那你要怎么样?”云漠的声音近乎呢喃,贴着他的面颊问。
“我要把你关起来,锁起来,绑起来,让你没有自己的意志,让任何人都找不到你,让你只属于我,再也不能做英雄。”
云漠又笑起来:“好,你这样说,我还挺期待的。”
“不行,”谢省拉住他脑后的领带结扣,将他的头拉的高高扬起来:“不许期待!”
低而哑的笑声从云漠口中逸出来,他从善如流:“好。”
游戏渐渐失控。
虽然没想着做什么,但最后两个人还是激烈地折腾了一上午。
最后以云漠温热的唇印在谢省手腕鲜红的绑痕上为终结。
*
云飞第二天就回了老宅。
老宅被云漠打理的和六年前几乎一模一样,他沉默地看着眼前熟悉的一景一物,仿佛那六年多的岁月并未流逝一样。
以往的老佣人,凡是能找回来的,云漠也都尽量找了回来。
随馨打理的花圃,菜园子,都沉默着等在那里,仿佛一直在等待主人回来。
云飞在那一刻几乎泪流满面,过去充满了爱与温馨回忆,终于一点点再次在他心底生动起来,慢慢挤进了他空虚而充满恨意的心脏。
他对送他回来的云漠挥挥手,让他离开。
然后将自己关进了他和随馨以前的卧房里。
几天之后,就是新年。
大年三十这天中午,云漠来看望云飞。
云飞把自己手上最后一点股份全部交给了他。
也许是家乡养人,也许是真的想开了许多,也许是对日渐强大的孩子再也无法掌控而决定放手,也或者是怕失去最后的一点亲情,他放过了云漠也放过自己……
云漠从没有问过,但云飞的脸色和心情都比回来时好了许多。
虽然他还是不愿意见谢省,但也没有再刻意反对过,甚至还亲手接了谢省准备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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