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姜一听到这话就知道他要干什么,她红着耳尖,轻哼着,明早有早课,我不来回折腾了吧。
陆辞轻咬了口她的颊肉,下课赶紧出来。
捂着被他咬过的地方,姜姜掐了他一把,你再咬我,我就咬你!
老是喜欢咬她,还喜欢咬她的脸,不说疼不疼,但是会留下印子的啊,留了印子怎么见人啊。
她像一只炸了毛的小猫,咧着泛着银光的虎牙,凶凶地睨视着他。
陆辞扬唇,把脸探过去,咬吧。
去去去,谁咬你啊。姜姜把他推到一边,就要开车门,身体忽然被他压到椅背上,他又咬了她一下,而后道:姜姜,咬。
欠咬么。姜姜嘴角抽抽两下,见他执着地又重复开一遍,她无奈,只得凑近,在他右颊边上咬了咬。
很轻很轻的力道,像羽毛爬过,带不起一丝疼痛。
好了吗姜姜咬也咬了,可他还是不放人。他摩挲着被她咬过的那一处皮肤,黑黢黢的眼瞳里填满了她的影子。
我要上课,让我下去,阿辞
再咬一次。他定视着她。
姜姜没有犹豫停顿,当即按照他说的再咬了下,可以了。他在她颈窝里磨蹭了好久才彻底放开她。
姜姜一回头发现她旁边的车窗不知什么时候降下来了。想着她刚刚和他在车里做的事,她猝地红了脖子,咳嗽着出了车厢。
陆辞透过降下的车窗望着走远的姜姜,随机斜了眼对面那辆车,他冷嗤着,掉转了车头。
几乎要把方向盘捏变形的姜沉璟眸光赤红,根根血丝交错在燃烧着的眼眶里。
那天在诊所里,姜姜让他忘记过去,他产生过一瞬的动摇。放弃吧,既然她不想要记起来,既然她爱上了别人,既然她求了他,就像她说的,他不能逼迫她。
可是,她原本是他的,凭什么要他忘记,凭什么要他放手。
理智与疯狂在脑中剧烈地纠缠碰撞。
直到刚才之前,他都处于激烈矛盾的状态,当他看见她在陆辞的车里与他亲密地亲吻时,疯狂冲破理智,占据到了高处,提醒着他,他不该放手,他本不该,也放不了手。
看着她和别人在一起,犹如刀削着他的血肉,他绝不放手。
他敲击着方向盘,眸光幽暗沉凉。
有些事情,是时候开始准备了。
姜姜不知道,为什么陆辞总有那么多精力做那档子事情。她把汗湿的额发拂到后面去,听到他又在撕套子。
见他还没有结束的迹象,姜姜酸软着肢体,嗓音沙哑着,我好困。
他亲着她的耳朵,一边撞击一边温柔道:睡吧。
姜姜嗯了下,不管他了。睡梦中几度被他撞醒,她睁了会儿眼睛想要撑到他结束,但是又抵不过睡意睡了过去,不多就又被他撞醒。
她有时会有一种错觉。
似乎陆辞和她做这种事不是为了做这种事,而是想要证明些什么,想要将她吞噬进他的身体里。
但是她又觉得自己太敏感,想太多了,做这事儿还哪儿还有余外的原因,不就是想做么。她大概能理解他为何如此热衷于此事。
枯竭了三十多年嘛,总得要一一滋润回来。
第81章 第八十一章
细滑如白瓷的雪肤因着剧烈运动而泛起了一层浅淡的薄红, 以及湿汗附着的光泽, 如泼墨般的长发凌乱地铺散在陆辞胸口。姜姜被他按在胸口上,他如信徒似的一遍遍地抚摩着她。
修长分明的手指展开,一截一截地丈量着她的身体, 似在估算着她的尺寸。
迷蒙之间,姜姜感觉身体上痒痒的,凉凉的。她张合着殷红略肿的嘴, 阿辞。
嗯他把脸颊贴到她的脸颊上。
渴。
她的嗓子还没恢复,沙哑中掺着软软的极度缠绵过后的劳乏。
没过多久, 唇间渗进温暖的液体。姜姜虚着瞳仁,任他给她哺着水。
不要了。她气若游丝地微晃着脑袋,示意他不要再喂了。陆辞放好水杯,然后搂过她。
好疼。姜姜嗔道。
哪里疼
腰。
刚刚腰肢都快被他折断了。最开始的时候, 陆辞做这事儿还能控制住自己, 动作比较轻柔,到最后他仿若陷入疯狂之中,顽固凶横地占有着她。
她忍受着被他折断拆分的疼, 等待着这份疼痛渐变成袭遍每个角落的欢愉时, 旋即又是一模一样的重复。
他如一只长期处于饥饿状态的野兽, 永远不会餍足。
陆辞听到她的话, 立即滑下手, 轻轻地给她揉捏按摩着。
软绵绵的她像一滩柔软的水, 一不小心就会从指缝里漏下来。陆辞圈紧她, 将她牢牢地禁锢在他胸前这一方天地。
按摩了许久, 陆辞亲了下她,什么时候去见你父母
登时间,姜姜清醒了些。她揉着眼角,说:先别急,给我一点时间。
她晓得陆辞很急,他急切地想要和她结婚,她当然也愿意。
可是她才和沈彩蓉谈过话没多久,现在突然又要提结婚,沈彩蓉肯定不会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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