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天一黑就开始收起大堂的桌椅,准备打烊。
顾嬷嬷这时跑进来,喜道:“夫人,侯爷回来了!您快出去看看吧,侯爷带回来好多兽皮!”
林熹因为担忧而蹙起的眉终于松开:“总算是回来了!”
她走出厢房,在二楼的楼梯口往下一看,大堂里热热闹闹的,赵蕴的人正在满脸兴奋的从外面往里面搬兽皮。
有些猛地一看,还沾着血迹,脏脏的。
分明早前这些人还在街上作恶,此刻却因一张张脏兮兮的兽皮又露出了傻气的笑容。
王涛又在大声的吹牛,说兽皮是如何如何艰辛的寻来,听得众人齐声道:“将军辛苦了!”
赵蕴面上带笑,心情似乎很好,他背着手晃了晃,眼一抬就看到了二楼楼道口的林熹,情不自禁的冲着她一笑。
林熹却是转身回了厢房。
赵蕴急忙召来贺一春:“你看着点,清点好数量之后再分发,务必人人一张,让他们自己去清洗打理,药皂问从伯领。”
贺一春道:“将军放心!”
然后他拎起其中唯一一件虎皮的叁步并两步的跑上二楼。
虎皮这是他特地留给林熹的。
丫鬟半夏和含巧正守在厢房门外,他把虎皮丢给她们,道:“拿到厨房里去洗干净。”☓γⓤzんαìщⓤ.Ⅵρ(xyuzhaiwu.vip)
厢房门推开,林熹正站在桌前,摆下了两幅碗筷。
赵蕴心口一柔:“你一直在等我回来用膳?”
林熹没回答,只是坐了下来。
赵蕴连忙过去贴着她坐,把摆在对面的碗筷拿过来,偷瞄着她的表情,小声道:“还在生气啊?熹儿,我知道错了,这不,我跑了好几个村庄镇子才买来这些兽皮,如此不论是不是夜宿野外,一条厚被子,一条御寒的兽皮,怎么也不会冻着了是不是?”
她还是没说话,垂着眸夹菜舀汤。
赵蕴伸手把她的脸扳过来,捧着她的俏脸诚恳认错:“我错了真的错了,不应该看着你手忙脚乱却一句提醒都没有,我发誓,再也没有下次,以后,一定事事同你商量好不好?”
她美目一瞪,终于说话了,却道:“要出去这么久,为什么不留书一封,或者派人报个信?你知道我在这里等得多担心吗?”
赵蕴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她这是将早上的争吵轻轻揭过不提了?
他眨巴着眼睛,试探性的倾身香了一口她的右脸。
她推他一把:“吃饭。”
赵蕴脸上笑开了花,得寸进尺的将她抱到自己的大腿上,啄了一下她的唇:“熹儿在担心我?”
她正要说话,突然皱了皱鼻子:“你身上是什么味道?”
赵蕴低头闻了闻,再抬头看她好像有些嫌弃的眼神,坐不住了:“可能是不小心沾了些皮臭味,我去洗洗。”
半夏和含巧合力将虎皮拎到了厨房,一人烧水,一人找桶找药皂找刷子,然后刷刷洗洗了叁遍,水才清澈起来。
顾嬷嬷这时寻过来检查了一下湿漉漉的虎皮,先是赞了两个丫鬟,然后竟说要连夜将这张虎皮用火烤干,明天再晾出去晒一天,后天夫人就能用上。
半夏不情愿,道:“这么晚了,不如明天放在太阳底下晒吧。”
顾嬷嬷道:“烘干一张虎皮而已,几个时辰快得很。”
含巧年纪小,乐观的道:“早点烘干咱们早点回去睡觉。”
顾嬷嬷向她投去满意的一瞥,又道:“夫人屋外没人守值,万一要个茶水什么的,也没人,这样,咱们叁每一炷香一个人,轮流去守值。”
半夏和含巧都期盼的望着她。
顾嬷嬷望了望这两人:“含巧先去。”
含巧欢快的耶了一声,跑了出去。
半夏黑着脸和顾嬷嬷一起生火,两个人各拎起虎皮一角,小心翼翼靠着火源烘烤。
顾嬷嬷还不时的提醒:“当心一点,小心火苗子烧着虎毛,如此这块虎皮也就拿不出手了。”
一炷香的时间半夏从未觉得这样漫长,因为一直拎着虎皮,手臂都开始发酸发麻:“嬷嬷,能不能把虎皮放到凳子上烤呀。”
“不行,凳子矮,别沾上土了。”
“那…咱们可以放到桌子上。”
“不行,这客栈厨房里的桌子,不比自己家,油渍可多了去了。”
半夏委屈的扁起了唇,好不容易等来了含巧的脚步声,她宛如解脱般往二楼跑,守值就是站在夫人的厢房门外,等着她的传唤。
二楼住的除了侯府夫人,她们这些伺候的下人们,还有沉明王涛贺一春贾亮等人,这会子好多间厢房还亮着灯,偶尔还有走出来透气或者要茶水的,见到她会跟她打个招呼。
半夏长的俏丽,男性凝视的目光有时会让她脸红,因为她总是会控制不住的想入非非。
实在是她正处于对异性好奇的年纪。
贾亮刚才上楼时已经和她打过招呼了,他进了厢房后没一会又出来,直直向她走过来,半夏心口乱跳,不由自主的退后一步,贾亮走到她跟前,默默的递给了她一个暖手炉,一句别的废话没有,递完就走。
半夏脸红到脖子根。
这时,她听到了很低很低的一声媚叫。
说实话,她感觉自己已经好几月没听到侯爷夫人行房的声音了,她原以为侯爷厌弃了夫人,可看着又不像。
这一声低吟,就像一把勾子,勾得她心痒难耐,好想一窥究竟。
她往后挪了挪,背贴到了厢房门上,竖起耳朵,又听到了侯爷的声音,很低,但是她听清楚了,说的是:别叫出声,乖熹儿,咬着这个。
半夏神使鬼差的用手指沾了沾口水,将门上的一个小格扎了个小洞眼。
厢房里的幽幽烛火正好让她看清了夫人赤身裸体的窝在侯爷的怀里轻颤。
夫人的嘴里咬着一块帕子,浑圆的奶子在抖动,大大张开的双腿间,侯爷的手正放在那里重重的揉,揉一下夫人颤抖一下,一副委屈的快哭出来的表情。
侯爷侧着头,双眸专注的看着夫人脸上的表情,突然,夫人身体一僵,慌张的想推开腿间的大手,不想大手却飞快的捣弄起来,然后,半夏就看到夫人双腿间射出了一道透明的水液。
是尿吗?夫人这么大人了,怎么小解也不去净房呢?明天怕是得要刷地吧?
半夏莫名其妙的对夫人生出了一些不满,随即她就瞪大了眼睛,天,她看到了什么?侯爷居然埋头去舔夫人刚刚喷了尿的腿心?
不脏吗?
夫人宛如一条雪白的美人蛇,扭动着赤裸的身体,晃的她这个女人看得都眼晕,何况男人?看了能不被勾得神魂颠倒,去舔那么脏的地方吗?
这样一想,她感觉自己又能理解了。
好一会,侯爷才离开了夫人的腿心,薄唇和下巴湿漉漉的,他脖子上的喉结还滚动了一下,似乎咽下去了什么东西。
半夏这才发现侯爷下半身是光着的,和女子的身体不同,他的倒叁角处竟长着一根又粗又长的大肉棍子,翘得特别高,看着就特别有攻击性,让人看的心慌脸红,而且黑乎乎的阴毛里还长着两颗圆滚滚的大肉球,原来这就是男女有别?她真恨不得靠近了去看个究竟,实在是太好奇了。
只见侯爷又把夫人抱到了怀里,她只能看到夫人的雪背,侯爷的脸被夫人挡住了,但是可以看到侯爷的手移到了夫人的臀部,高高的捧起了她的屁股,那根长在侯爷身上的大肉棍子凶煞可怖的杵在夫人的腿心,然后夫人的屁股往下一落,那么粗那么长的大肉棍子就这么不见了!
她自己洗澡的时候也摸过自己的阴户,是有条缝,可那么狭窄的缝怎么能容纳那般粗长的肉棍子?天啊,难怪夫人又抖了起来,几番想抬起屁股却又被侯爷压了下去,小逼逼怕是都插破了吧?
此刻的半夏忽然彻底开窍。
这应该就是所谓的男女交合,周公之礼了。
可就在此时,她听到楼道口有脚步声,她连忙转头一看,是顾嬷嬷的身影,这么快就一柱香了?
顾嬷嬷有些生气:“到点了你怎么不自己下去?非要我来喊。”
半夏垂着头跑回了厨房,含巧问她脸怎么这么红?
她吱唔了两句,总不能说是看侯爷夫人交欢看的吧?
她有些提心吊胆,因为她怕顾嬷嬷发现她戳的那个洞,然后又骂她…还好,一柱香之后,顾嬷嬷什么也没说,那就代表没发现。然后就是含巧,再次轮到她已经是两柱香之后,她想,侯爷夫人应该已经停了吧?
待她再次凑到那个洞眼,发现还没停,只是侯爷和夫人换了姿势,夫人站在地上,手扶着一只椅背,侯爷伏在夫人的背上,薄唇在夫人的雪背上来来回回的舔。
半夏发现了侯爷有一个奇怪的动作,就是顶夫人的屁股,很轻的顶,每顶一下,夫人垂着的两个奶子就直晃,看着就诱人,每一会侯爷的大手就抓住了两个晃动的奶子,也不知道是怎么弄的,突然就跟尿尿一样,奶子射出了奶白色的乳汁,这时,夫人嘴里的帕子掉到了地上,她的声音是撩人的哭腔:“呜呜…哥哥…不要再折磨熹儿了,再快些…再重些…把小穴插破也没关系…”
侯爷哑声回道:“不行,会有声音…”
夫人便哭着自己前后晃动着身体,这一前一后的动作之间,半夏再次看到了侯爷的那根大肉棍子,时隐时现的,且还水亮亮的,滴着水的那种水亮。
突然侯爷扇了夫人移动的屁股一巴掌,斥道:“就知道勾引我!”
然后他握住夫人的腰,臀部猛烈的耸动起来,撞得夫人的屁股啪啪啪的直响,难怪侯爷会说发出声音,这离厢房门两步远估计都听得清清楚楚。
夫人浪叫了起来:“啊…干进花心了…嗯啊鸡巴好粗…”
侯爷有些气急败坏:“不许吸这么紧,不许出声,唔,不许…”
夫人又哭:“呜呜…好舒服,熹儿忍不住…”
侯爷闻言停下了动作,把大肉棍子从夫人的腿心抽了出来,他把夫人面对面的抱了起来,夫人特别热情,紧紧抱着侯爷的脖子,侯爷还没动呢,夫人就沉下小屁股把侯爷的大肉棍子又含进了腿心,又不见了,夫人好像离不开侯爷的大肉棍子似的,只要侯爷有抽出的动作,夫人的小屁股就立刻一沉,半点不许大肉棍子离开她的腿心。
侯爷好像很喜欢夫人的热情,含住夫人的嘴唇不停的吸吮,亲的夫人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这样站了一会后,侯爷亲着抱着夫人在厢房里来回走动了起来,有几步竟走到了门口这边,半夏吓的心口直跳,却又清晰的看清了夫人的阴户是怎么吃力的吞着侯爷的大肉棍子,水液顺着大肉棍子拔出的动作往外流,甚至滴到了地上。
太刺激了,真的太刺激了。
她浑身燥热起来,亵裤里也湿湿的,恨不得也有个男人埋头去舔一舔…哪个男人呢?最好…最好是侯爷…一般侯门世家,夫人身边的丫鬟不都是要伺候男主人的吗?想必…她也逃不过伺候侯爷的那一日…届时…侯爷也会埋头替她舔穴…
就在她陷入幻想的时候,厢房再次传出激烈的啪啪啪的撞击声,和床榻嘎吱嘎吱的响声,半夏急忙看过去,夫人已经躺到了床上,人看不见,只有两条细腿紧紧的缠在侯爷的腰上,侯爷站在床边,正一下比一下狠的往下压。
她又一次听到楼道里的脚步声时,代表又过了一柱香,也代表侯爷维持着这个姿势把夫人压在床上生生弄了一柱香的时间,还没停。
可能这就叫床头吵架床尾合吧,一夜交欢之后,林熹和赵蕴恢复如初,她也在赵蕴的指点和帮忙中弄好了换季一切事宜,两日后,再次启程,晒干的虎皮被林熹铺在了车厢里的地上,她觉得这样脚底板不会冷。
差不多十日左右,林熹才突然发现,她身边好像少了一个丫鬟。
她问顾嬷嬷:“半夏呢?怎么好几日不曾见到她了?”
顾嬷嬷脸一僵,眸光闪烁了几下,回道:“她回京城了,其实这丫鬟一直跟我抱怨喊苦喊累,早就想回去了,前几日她又喊着要回京,老奴索性给了她足够的银钱,给她雇了马车,让她走了。”
林熹皱了一下眉:“她一个人离开?不怕出危险吗?这一路这么乱,她一个女子…”
“夫人,这是她自己的选择,心不在咱们这,人留着也没意思。”顾嬷嬷巧言道:“半夏她想要的是京城繁华的生活,咱们目前无法带给她呀,何必勉强她留下呢?”
这话说的也没错,林熹沉默下来,算了,各人自有各人福,不管了。
又过了约一个多月,终于抵达了庆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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