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延正准备从「杏园」回家时手机收到了齐小飒的短信，让他把那片子发她邮箱。秦少延看着短信笑了，切，口是心非的女人，但还是乖乖的把片子传到了她指定的邮箱。
    毕竟，他也想看看齐小飒跟宋峥清会闹到什么份上。
    *
    齐小飒刚到家正在门口换鞋，宋峥清听到声音就从书房出来了，见到她回来，有些高兴，忙走上前接她手里的包：“这还不到   10   点，你们就聚完了？怎么不多待一会？”
    她打开他想扶自己的手，嘲讽道：“怎么？想我晚点回来？”
    宋峥清有些不解，出门时情绪还好好的，怎么一回来火药味这么重：“今天玩的不开心吗？”
    齐小飒站定在男人面前，深吸一口气…看着他穿着棉质家居服，鼻梁上还架着细框眼镜，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可脑海里就是控制不住会跳出他骑在何楚韵身上快速进出的样子。一想起来，就恨不得咬他一口。
    当然，她也这么做了，冲上去抱着宋峥清对着他的左胸就是一口，咬得宋峥清嘶叫了一声，连忙扶住她的肩膀把人拉开。
    “怎么了飒飒？”说着还顺了顺她的后背，每次一这么安抚，她就会感到安全一些。
    她从他怀里抬起头来，火还是很大，但一时半刻想不出来怎么解，但也不想看他好过。转手又揪住他的衣领，咬牙切齿的问：“我问你，当年你跟何楚韵，总共做过几次？”
    宋峥清听到这个问题直接一愣，看了她几秒钟，随即了然，想着她可能在「杏园」遇见了谁，说了不好听的话，回来冲他发火呢。
    他低下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开口道：“今天遇见了谁？让你不开心了嘛？”
    “你别躲，回答我刚问你的问题。”
    他搂着她的肩膀往沙发走去，摁她坐下，自己蹲在她面前：“那么久的事，我不记得了，我只记得跟你在一起的次数。”
    他每次都是这样，她一生气他就变得更温柔一点，让她想发火都发不出，急得自己只能干生气：“那你说，我跟她谁更让你快乐？”
    宋峥清假意咳嗽了一声，有些脸红道：“你怎么想起问这个？”他一时不好回答这个问题。
    这问题怎么回答呢？如果说拿何楚韵跟齐小飒比，那是完全没什么可比性的在他这里。毕竟一个是   18   岁的初恋情人，一个是要相伴到老的灵魂伴侣，如果单纯从肉体上来说，宋峥清觉得跟齐小飒是水乳交融得更悸动一点的性爱。跟何楚韵当年，俩人都是初尝情欲，新鲜劲儿会更多些，当然，也更荒唐些。
    但实在是，没什么可比的，都是他的经历，宋峥清无法比较，也不想比较。
    齐小飒见他久久不回答，邪火更大了，莫名其妙就红了眼眶，他果然…还是更喜欢何楚韵。
    男人见姑娘掉了金豆子，有一瞬间的慌乱，连忙起身把她拥进自己的怀里，拍着她的背：“飒飒，你一掉眼泪，我心里就不好受。”
    她推开他要擦她眼泪的手，又听到他继续在自己耳边叨叨：“你若真要我说，我说不出来，楚韵跟你，并没有什么可比的。曾经心动的爱人，我不能否认她存在的过去，如果非要说你更好，是对我的过去不公平的。”
    “但我确实是觉得我们飒飒更好，因为现在，未来，跟我做爱都会一直是她，我没有执着于过去，也想不太起来当年的感觉。但我每次跟你在一起，都是真真实实的，在心里的感觉。”
    齐小飒听他说完，哭得更厉害了，她也不知道哭什么，就是觉得很委屈。虽然明明知道那是   发生在   10   年前的事了，但她没办法不去介意，不去嫉妒，看着男人在另一个女人身上做着同样的事儿，她就说不出来的嘴里发苦，心里冒火。
    她想着，这一份苦涩，不能自己一个受着。她拉着宋峥清坐在沙发上，打开手机，调出秦少延发给她的影片，塞在宋峥清手里，对他道：“你看看这是什么？”说着直接把进度条拖拽到高潮部分。
    宋峥清不明白她的意思，但是还是看了眼手机播放的影片，刚好看到自己俯身吃着一个女人的胸脯镜头。他一晃手，手机掉在了地上。
    齐小飒看他这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还心存侥幸，这人可能不是宋峥清，可…就是啊。
    宋峥清也不去捡起掉下的手，直接把齐小飒抱在自己腿上，轻声哄着她：“飒飒，你告诉我，这影片谁给你的？”
    齐小飒不说话。他继续问道：“是不是看了心里难受？”她还是不说话，反而咬了他一口。这一口反倒让宋峥清松了口气，小姑娘，这是吃味了。
    “那你跟我说说，你心里怎么个难受法？”
    齐小飒瞪了眼睛瞧他：“所以这影片里真是你？”
    宋峥清微微的点了下头。
    坐在怀里的姑娘突然嚎啕大哭，一边哭还一边喊：“我…我还心存侥幸这可能不是你，可这真就是你。呜呜呜…你为什么会拍这个啊，你为什么会跟何楚韵拍这个啊。你怎么想的啊，还让我…让我看见了。”
    见姑娘哭得厉害，他慢慢的晃着身体安抚她，亲了亲她哭得红肿的眼睛，又去亲她的嘴唇，却被她躲开了，他却笑了，被齐小飒捶了一下。
    “飒飒，我不否认影片里的是我，做过了就要认，你说是吧？”他看了她一眼：“但是呢？我想知道你为什么哭得这么伤心？我不关心这影片怎么来的，我想知道你现在的感受。”
    “我我，我不舒服，浑身都难受，那个…秦少延把它放给我的时候，我恨不得咬死你。”
    宋峥清抓住了重点：“是秦少延？”
    她惊觉自己卖了别人，不说话了。
    宋峥清也不跟她继续纠缠秦少延怎么遇见她的，反正他自己能查。他就是想知道姑娘现在怎么了：“你是不是吃醋了？”
    齐小飒有些不好意思的红了耳朵，不回答。
    “是我不好，让你伤心了，飒飒你再咬我两口好不好？”
    他只要一说「好不好」，齐小飒能立刻软了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