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再再再世 作者:马桶上的小孩
“就是一个劲儿说个没完,问个没完。指不定一会儿就问我舒不舒服,有没有觉得很爽很大之类的,非逼着别人也要在床上多话。”北千秋说起话来真是不检点的很:“别人在床上爽了就是哼哼,话唠派就是越爽话越多……”
左阳羞恼起来:“我哪有这样!”
北千秋如今也十分了解左阳了,她知道左阳就是极容易感觉到不好意思与羞耻,却仍然伸手顺着他的腰腹去摸那变化了的挺立,引得他抽气,却央着要他点灯。
“哪有这样还去点灯的,你也不觉得羞。”左阳去斥责她,似乎觉得□□中都要这样黑灯瞎火的才对。北千秋内心小小的哀叹了一下某人的死脑筋与老实,手上却去细细摩挲,引得左阳耳根都红了,身子有些战栗贴在她身上,脑袋里回荡着惊喜的欢愉。
北千秋不依不饶,两只手去抓住,小声道:“左阳,你去点灯嘛,人家想看看。我都没见过那长什么样……”
她这要求在左阳这个毫无浪漫也不够大胆的人听来,简直是荒唐的吓人,他连忙斥道:“你疯了不成。”又去扯开她的手,说道是:“适可而止。”
北千秋在黑暗中扁了扁嘴,开口却是:“你怎的这般小气,怪不得男人都宝贝的紧,看也不让看,摸也不让摸多,难道还会摸坏了么?”
左阳沉默了半天才道:“等会儿,等一会儿再让你摸好吧……”
左阳羞恼起来:“我哪有这样!”
北千秋如今也十分了解左阳了,她知道左阳就是极容易感觉到不好意思与羞耻,却仍然伸手顺着他的腰腹去摸那变化了的挺立,引得他抽气,却央着要他点灯。
“哪有这样还去点灯的,你也不觉得羞。”左阳去斥责她,似乎觉得□□中都要这样黑灯瞎火的才对。北千秋内心小小的哀叹了一下某人的死脑筋与老实,手上却去细细摩挲,引得左阳耳根都红了,身子有些战栗贴在她身上,脑袋里回荡着惊喜的欢愉。
北千秋不依不饶,两只手去抓住,小声道:“左阳,你去点灯嘛,人家想看看。我都没见过那长什么样……”
她这要求在左阳这个毫无浪漫也不够大胆的人听来,简直是荒唐的吓人,他连忙斥道:“你疯了不成。”又去扯开她的手,说道是:“适可而止。”
北千秋在黑暗中扁了扁嘴,开口却是:“你怎的这般小气,怪不得男人都宝贝的紧,看也不让看,摸也不让摸多,难道还会摸坏了么?”
左阳沉默了半天才道:“等会儿,等一会儿再让你摸好吧……”
☆、76|72|65|56|49
“为何等会儿?”北千秋不依不饶。
“还要忙别的啊……”左阳含混着说道,擒住她两只手腕,背在她身后。北千秋身子抬起来,正好迎上他的唇舌,她还要闹,可却再没能说出话,身子颤抖起来,低低的吟哦一声,却又含回了嘴里。
黑暗中能让他更专心,也能仅凭指尖去勾勒她。北千秋反应如何,他难以去观察,可他却因为北千秋同样贴上来的指尖而感觉到了灭顶般的欢愉。情爱一事,本就应当是两头燃烧的蜡烛,谁也不该做被动的那个,北千秋的回应才是让他觉得情动难忍的。
被窝里是从未有过的热情腾腾,她动了动身子,仿佛肌肤上蒸出了中衣残留的熏香,肌肤上满是少女体态还未完全成熟的那种诱人。
左阳一次次去看她的眼,追求她的回应,他的情动从来跟身体的模样没有什么关系,纵然那足够引人垂涎。此刻他抬脸看过去,黑暗中北千秋的面容只有模糊的样子,可她醉了酒一般的神态,与微微启唇唤他的样子,两只手十分强势的紧紧攀着他的背,仿佛是要刻下抓痕,却足以令左阳感受到不可思议的震撼,将所有的清明神志抛得远远,失了方向。
左阳置身在她腿间,北千秋闭着眼睛,她极少沉沦,此刻却也有些茫然,却又对自己的这些反应而感觉羞耻。她羞耻不是因为女子天然的反应,而是她从来没有不安无措的样子,如今在他身下的这份无措,便让她觉得难以接受罢了。
他没有再去问,北千秋的手划过他身侧,贴在他腰间,她交出自己,完全没有抗拒的意思,左阳沉声进入,她却猛然战栗起来,想要骂人却生生忍住了,仍是痛的弓起身子。
左阳知道上一次,二人并不美好,生怕她觉得不舒服再不肯同床,连忙停下来看她的反应,北千秋身子直打颤,她自觉这样狼狈,抬手挡住脸不肯让左阳看,他低头拿开她的手反复去吻她,脑子都不再运转,问道:“很疼?”
“屁话。”北千秋狠狠咬了他一口,憋出俩字。左阳等这一刻等的太久,他想要退出来实际却做不到,只哄道:“我轻轻的,应该一会儿就不疼了。明天我叫人给你蒸奶黄包吃好不好……”
北千秋差点气笑了,这他妈算是什么安慰!
她能忍痛,更何况此情此景避不过去,左阳满头是汗她不忍苛责,只点头道:“我不要奶黄包,我要金戒指儿。”
左阳看她同意,舒了一口气,愈发深入,引得北千秋吃痛哽咽道:“金戒指儿不行,我要……我要金链子……呜,你别再用力了……”
箭在弦上,左阳甘愿下了床在门外罚跪,此刻也停不了了,他冲破壁垒深深埋在她体内,北千秋十分失控的小小尖叫一声,立刻又抽噎着骂起来:“你丫这时候倒是不听话了!滚!死混账——你再这样……唔别……”
左阳脑子里都是嗡嗡的,连血流的声音都听得见,半分神志也捡不回来了。相较于北千秋还说得出话来,他内心知道自己才真的是狼狈,他叫她迷得神魂颠倒,呼吸不过来,这是倾盆而下难以描绘的快乐,他甚至觉得自己已然露出了蠢相。
在她面前他一向是蠢得难以言喻。
北千秋收了抽噎,两手紧紧扣着他肩膀,一直在骂,骂的他心里头一直在痒,左阳忍不住低头擒住她骂骂咧咧的嘴,问道:“阿北你爱不爱我……”
她被他这个关头的无赖气的想要杀了他,却看着左阳在黑暗中的眼神是一种痴迷的向往,他那般沉沦其中,沉沦在她的眼神里,北千秋也感动起来,她语气中在没有半分敷衍,如同当年在宣州的湖边那般说道:“我很爱你的。”
左阳仿若是此生听她再说一遍这句话也足够了,竟傻笑起来,回答道:“我也是。我也很爱你,我一直后悔没跟你说,我就光说着喜欢,可喜欢怎么够呢……”
北千秋因为他的话内心激荡,却嘲道:“你果然是光说不干的话唠派。”
左阳看她似乎痛意退散了几分,横下心来要给她点颜色看看,便伸手去扶着她的腰,徐徐抽离,重重深入。
之前他还回想那本春宫里的内容,如今哪里还想着那些,只知道凭着本能去动作,情|事纵然*蚀骨,却抵不上这背后的意义,左阳一直一直盼着她肯这样攀附回应他,共赴*,他得到的是安心与快乐。北千秋颠的分不清东南西北,咬着银牙却不知道是在抵挡痛楚或是娇吟,背已然汗湿。
左阳伸手擦拭着她的脊背,如同过了今天没有明天一样的去动作,他无比迫切的想去取悦她,想要在她面上露出沉醉的表情,可最先醉倒的是他。每一次撞击,他都是那个魂飞魄散的,迷乱的喊着北千秋的名字,因为得到她的抚摸而欢欣。
他纵然是个不太懂得半吊子,却也晓得大抵女人都希望时间久一点,他几次都觉得神志要交代在她怀里,却忍着拖长时间,更温柔去动作。可北千秋却算不上情动,她适应了痛楚,纵然唤着他名字也去积极回应,眼睛却一直在看着他,她因为他的反应而欢欣,却并不沉沦。
她的这份安静理智,映着左阳的痴狂更显得反差。
也不是北千秋要求高,她向来是难以情动,纵然左阳的一切让她感觉到很舒服,但她几乎是做不到迷神乱智。更何况,到后来左阳真就是把她当成蒜臼子了……
跟老处男滚床单,真是映衬了那句技术不够长度来凑。不过北千秋觉得这样也很好,她情动的不明显,却也很享受,她内心底的欢喜着,却一向做不到失了神智。看着左阳喘息的厉害,似乎察觉不到她的偷懒,她便倒在软被里享受,只偶尔弄得激烈才哼几声。
左阳渐渐也发现她的反应,心里头却有些慌却停不下来。一会儿他感觉到北千秋抱住了他的颈,开口道:“左阳,这身子很健康的。”
他过了好一会儿才将那句话听进脑子里,声音含混粗噶的问道:“恩?”
北千秋沉默了一下才开口:“这个身子跟以前不一样,她没有病,我怕会怀孕……”左阳猛然一僵,他半天才道:“我知道了。”
他连问也没有,低头恶狠狠含住北千秋的唇,几乎要吮净,身下动作如狂风骤雨般的奔袭,北千秋被这连接的深入惊得叫起来,躬身迎着他,抱得更紧终是有些痉挛的喊着他名字。
左阳终于从她面上看到了半分沉醉,他却也快到了极致,脑袋里头仿佛要炸开一样,却仍尽力保持神志从她其中扯出来,将北千秋柔软如琼脂般的手按在了那已在极限的硬挺上,尽数布在了她外面,他的脑袋里如同是黑夜里砰然绽开的烟火。
北千秋被刚刚一阵猛烈激荡的心惊肉跳,半天才反应过来,左阳已经伏倒在她身上,将整个人的重量压在她身上,手臂格在她的脊背与软床之间,昏昏沉沉反复的轻吻她。
“左阳……”
“你该唤我郎君才是。”他似乎觉得这般之后,他们便是正经儿夫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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