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在头顶的那只手有些失力,凌笳乐稍微退开了些,将那枚肥硕的冠头垫在舌头上,立刻尝到那冠头里渗出的前列腺液的味道,腥涩的,新鲜的,荷尔蒙的味道很强烈,对空虚了一整天的味蕾是个不小的刺激。
凌笳乐用嘴巴裹着那冠头,将它吐出来的东西用力一吮,吞进肚里,双眼满足地眯缝起来。
沈戈倒吸一口冷气,猛然抓起他的头发,另一只手则扶住自己的根部,在他嘴里小幅度地抽插起来。
凌笳乐眯缝着眼睛抬头看着他,嘴里被他塞满,艳色的嘴唇撑得圆圆的,是谁都没见过的光景。
他以前的粉丝怎么形容他的嘴来着?花瓣一样的,果冻一样的,最好吃的甜点,是被神吻过的嘴唇,还有更夸张的,说宁愿现在就死去,变成凌笳乐的麦克风,只为了被他用那双完美的嘴唇亲吻。
沈戈现在就要死去了,凌笳乐的口腔里湿润温暖,紧紧地裹着他,那只小舌灵活又有力,在他每一次抽插时都紧紧地缠住他,像舔冰激凌那样舔他,像是要从他的阴茎上舔下一层滋味儿。
口水从凌笳乐的嘴角渗出来,下巴开始变得亮闪闪的。他们夜里行乐从来不敢开灯,倒因此练出夜视的本领。沈戈清楚地看见凌笳乐被自己操着嘴,却像在真的做爱,爽得难以自持,两颊泛红,露出极为淫靡动情的表情,喉咙里除了偶尔的吞咽声,还有毫不造作的呻吟。
完全是心理作用,沈戈毫无征兆地高潮了,他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来不及,总之大股的精液尽数击到凌笳乐的喉咙里。
凌笳乐猝不及防地嗓子一酸,赶忙屏息,缩紧喉咙,那一滩精液留在嘴里,沿着舌面往外滑。
凌笳乐把沈戈半软的阴茎吐出来,垂眸咂了咂嘴,在沈戈热切的注视下“咕”的一声吞进肚。
沈戈兴奋得咬牙,刚射过的东西又有抬头的趋势。他扶着自己的家伙,用黏糊糊的头部揉弄着凌笳乐的嘴唇。凌笳乐熏熏然地抬眼望着他,那双“被神吻过”的嘴唇被他的阴茎杵弄得变了形,被他的精液染成艳丽的嫣红。
“张嘴……”沈戈哑着嗓子命令。
凌笳乐乖顺地张开嘴,由着他捅进去。
沈戈靠在门上,仰着头闭上眼睛,他忍耐着灭顶的快感,克制着不动,专心享受着那条舌头细致的服务。凌笳乐像是吃饱了,不再像之前那样狼吞虎咽,耐心而温柔地舔弄着他。阴茎始终留在他唇外,沈戈清楚地看到他的舌头是怎样动作,怎样爬上他的性器,沿着那些暴起的筋络滑行。
除却第一次用手“教”凌笳乐时因为心头不平而不够温柔,他们平时多是和风细雨。他今天其实有些失控了,凌笳乐却由着他胡作非为,那双生来诱人的眸子里充满对他的驯服。
沈戈轻喘着将自己再度插进凌笳乐嘴里,被湿热紧紧包裹的瞬间,他狂妄地想着,神真的能吻上这双嘴唇吗?
他盯着自己的阴茎在凌笳乐鲜红的唇间一进一出,看着凌笳乐如何爱他,包容他。神都不可能有他此时快活。
月头向西,沈戈把盛了半盆水的脸盆用一只手卡在腰间,另一只手掏出钥匙开门。
他进屋后立刻反身将门无声地关严,反锁,然后才转过身来,对着窗前那抹背影发起怔。
最美的油画也不过如此了吧。
凌笳乐赤身裸体趴在窗台前,汗水使他所有凸出的部位,比如肩胛骨、饱满的臀部和大腿后侧,在极为有限的照明里反射出堪比彩釉的浅肉色的光泽,而肩胛骨下方、脊椎处的凹槽、塌陷下去的后腰、臀部下方以及中间那道缝,则产生暧昧难言的阴影。
他将窗帘扒开一道小缝,通过这一条小缝看向外面。过于小心翼翼的姿势让他看起来像在偷窥,又因为他看的是夜空,并且赤身裸体,又带了点孩童般可爱的鬼鬼祟祟。
沈戈走上前,将水盆放到窗边的桌子上,扶住凌笳乐光裸的双肩低头亲了亲,“不怕被偷拍?”
凌笳乐立刻把窗帘交叠好,不留一丝缝隙,屋里暗下去。
沈戈伸手将窗帘掀开一角,月光复照进来,凌笳乐回头嗔怪地看他,被他亲了下唇角。
沈戈将窗帘掀得更大了些,让月光更美地洒在凌笳乐身上。
他低头亲吻凌笳乐濡湿的后颈,用刚洗干净的毛巾擦拭他的腿间。
凌笳乐微微分开些腿,像是已经习惯了他这些动作,依旧仰着头看向外面。
“看什么呢?”沈戈都被他勾得好奇了,和他一起仰头看向窗外。
“猎户座出来了吗?我刚才发现,原来月光特别大的时候,星星就会变得不明显。”
沈戈向南方看了看,“确实看不太清楚,可能还要再等等吧,秋天还没到。”
凌笳乐失望地“唉”了一声,“好想让你教我找猎户座。”
毫无来由的,沈戈的心脏怦然一动。
难怪人们老爱说摘星星、摘月亮,这一刻,沈戈真想把这世界上所有的星星都摘给他,只要他想要。
……
“你想要什么,我补偿给你,行吗?我给你做牛做马,小路!求你别再为这事和我闹了!我和你说过,她什么都知道,也同意!她就是为了城里户口才想和我结婚,碍不着我们!女人都想要孩子,我和她说了我生不出来,她过两年就会离婚的!小路,我都二十五了,村里像我这么大的老二都生出来了。我早晚得结婚,现在这个是最好的人选,你别逼我了行吗小路?”沈戈疲惫而烦躁地解释着,脸上的乞求让他生生矮了十好几公分。
凌笳乐哭得面部浮肿,嗓音彻底嘶哑,有气无力地说道:“不行,松哥,这事儿没商量的余地。今天你听你父母的娶个女人回家,明年你就会听他们的日个孩子出来。”他突然发狂,随手抓起个什么东西朝张松掷去,用尽仅剩的一点体力:“张松!你王八蛋!你不是东西!你把我拖下水,你凭什么自己去结婚、你凭什么去娶女人!”
原来他扔出去的是张松的烟灰缸,这一次扔寸了,也不知为何沈戈没有躲,那玻璃烟灰缸砸到沈戈的肩膀,收音麦克风接收到他喉咙深处的一声闷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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