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卿醒的很早,外面天色还昏暗着。她稍稍动了动,腰间的手臂收紧了些。慕卿悄悄抬起头,商蚩还在睡着,睡梦中他的额头拧的深深的,带着一股不怒而威的气势。
慕卿闭上眼,脑子里都是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她发现这次性爱以后,她对商蚩竟是没有恨意的,尽管他又强迫了她。
她或许真的开始接受他们了。这个想法令她十分恐慌。那些耻辱的记忆依旧根植在她的脑海里,可她清楚地知道,他们和她都在渐渐地改变着。理智告诉她不能陷入他们的情爱之中,情感上,她却渐渐偏向他们霸道而又强势的感情。
她自来到这个星系以后常常心力疲惫。商蚩在逃避她的要求,她一直都知道,可她毫无办法,没有商蚩的应允,她绝无可能回到地球。
这也是她渐渐软化态度的原因,可商蚩会纵容她到何种程度呢。
慕卿想一想便心生绝望。
*
几人之间的关系似乎又回到了从前。商蚩与商楚年发现了她的不悦与忧郁。他们千方百计地献媚与讨好,慕卿却如从前般,不冷不热地回应着。却又客套得挑不出错来。
他们自然是知道为哪般,可要彻彻底底地放她走,他们绝无可能答应。
慕卿只余叹气,她亦是不想这样互相折磨,也做不到像从前般冷落厌恶他们。但他们的爱太过深沉与自私,她没有欺骗商蚩,如果能有回家的机会却被他们生生掐灭,她一定会疯掉的。
谢尔时常看着商蚩与商楚年向她献媚,语气温柔得与他们的形象太不相符,却只得到慕卿疏离而浅显的回应。谢尔觉得很有趣,于是在某一天晚上商蚩受了闷气后上前道:“商将军,慕卿曾教过我一句地球的诗,‘我本将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用在您身上真是贴切无比”。
谢尔的机械眼在两人之间转动了一会儿,又继续道:“啊,还有‘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心恋落花’”
商蚩皱起眉,“什么意思?”
谢尔便用通俗语言向商蚩解释了一番。
商蚩的脸色立即沉了下来。
慕卿忍不住扬起嘴角。
商蚩正欲惩处谢尔,余光瞥见慕卿表情松动了下来。他心里一喜,随即缓和了脸色对谢尔道:“地球的诗?”
“是的,那是来自慕小姐的家乡的古诗”,谢尔顿了顿,补充道:“意境很美,人类在艺术文化方面的造诣的确十分动人”。
慕卿起身,放下手里的餐具,“我回房了”。
商蚩看着慕卿远去的身影,思考了一会儿,扭头看着谢尔。
谢尔后退一步,“我随慕小姐回房了”。
“站住”,商蚩坐下来,看着谢尔慢条斯理道:“我还有些话想问你”。
*
商蚩开启慕卿的卧室门,她光着脚盘坐在露台的长椅上,神情安宁而低落。
商蚩动了动唇,又转身拿起床上的薄被上前将她裹起,“卿儿?”
慕卿垂下眼,捂嘴打了个呵欠道:“商蚩,我要睡了”。
商蚩叹口气,坐在露台的长椅上,将她放在自己腿上。“卿儿,你和我说说话好不好?”
“要说什么?”
商蚩用下巴蹭了蹭她的头顶,“卿儿和我说说你的家乡?”
“商蚩”,慕卿无奈地推开他的脸,“没什么好说的,对我来说,那是永远回不去的故乡”。
商蚩僵了僵身形,随后缓和语气道:“卿儿怎么知道回不去了?”
慕卿抬眼,似是不可置信。她心里一动,想直截了当地询问商蚩。可她又害怕这只是商蚩为了哄她随意说说的。慕卿沉默了好一会儿,思来想去,还是缓缓地开口。
慕卿确实很想回去,她平时会和谢尔说一些在地球时的事,只是为了稍解思乡之情。但眼下主动和商蚩说起,像是为了倾诉她压抑了许久的感情,慕卿说了许多事情。她说起在地球与亚图截然不同的政治制度,说起地球与亚图的相似之处。说起她的国家,说起她的生活,说起她是怎样因外出游玩而欢喜着却被意外带到这个地方。
而这些都是商蚩从未知道的。
慕卿说了许久许久,久到夜色深重得寒气也有些重了。商蚩是个很好的倾听者,慕卿一时忘了对他的不满和怨怼。
慕卿打了个呵欠,商蚩替她裹好薄被。慕卿抓着被子的边缘,小声道:“商蚩,我真的想睡了”。
商蚩抱起她往房内走去。他将她放在床上,自己也坐在床沿。
慕卿探出个头,“你还不走吗?”
商蚩看了她一会儿,随后将她压倒在床上。
“商蚩!”慕卿恼怒地推着他,“你不准这样!我要睡了!”
商蚩固定住她的头,额头抵着她的,“慕卿,对不起”。
慕卿愣住了。
“为我和阿年对你做的所有事,对不起”,商蚩看着她的眼睛,“慕卿,我爱你”。
“所以,我会放你走的”
“如果你想回家,我会尽我所能去帮你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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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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