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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浮木(兄妹骨科)

    “谢谢哥。”
    沉泽动作顿了顿,搭在书包上的手指僵硬了一秒。
    这是这两个星期来她第一次叫他“哥”。在这之前两个的交流要么是直说省略称呼,要么用的“你”。而上次听她叫哥还是那顿饭时,两家人坐在一起,她客气地跟着长辈叫人,叫到他的时候没有丝毫不同,礼貌拘谨而疏离。
    比这之前所有的预设场景都要清晰地让他意识到,他们不再是一家人。
    换好创口贴后,沉槐回了房。沉泽去洗澡。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因素,总觉得这小小的空间里还留着几个小时前沉槐的气息。自发育以来,不受控制的生理变化已经让他烦透了,而如今还莫名被无辜的妹妹给影响到,沉泽只觉得自己恶心。
    但这也无法停下他在花洒下撸动下体的行为。他很少这样舒缓自己,有时甚至觉得难受才是最适合自己的。可和沉槐一起住的两个星期,他已经无数次用手来发泄了。
    嗓子眼发出来的是情不自禁的低吟。
    热气将空间弄得迷蒙,他恍恍惚惚间总觉得看见了沉槐赤裸着,在水雾中缓慢地清洗着身子。
    她一开始在他身前背对着他,水不断从脖颈顺着曲线滑过腰窝、臀部、大腿。他无意识地前后撸动。
    她稍微侧过身,露出发育正常的乳与平坦的小腹。这个角度看不见她的红果,他却能想象它如何点缀她的身体。她清洗胸部,手在胸上轻轻压着,微微陷下去的弧度不一会儿又升起,柔软又青涩。
    她转了过来——
    “哥——!”
    沉槐的声音在外头叫着,轻而易举地打破了他的浴室遐想,却让他身下更加硬得发疼。
    沉泽关了水,哑着声音,“怎么了?”
    “我下去买杯奶茶,你要吗?”
    “……你喝就好,别太晚回来。”
    “行,就在楼下,马上回来。”
    他们这种对话应该挺自然挺正常的吧?沉槐有些开心地走出门。问之前她还有些担忧他会不会突然冲出浴室说和她一起去,或干脆他去买,现在一看,估计他也意识到这只是小伤口而已。
    沉槐又有些不爽,说好的关爱娇弱的妹妹的呢。
    公寓对面就有几家奶茶店,即使再怎么便宜,她爹付的租金肯定也不低。一边抱怨自己可真是个废物败家女,一边美滋滋地下单,沉槐感到微微愧疚。
    等到喝进嘴时,她立即就忘了。还拍了张照发到家庭群里,“这个好好喝!安利!”
    半个亲妈第一个回她,“这么晚还在外面?喝完早点去睡觉。”
    沉槐发了个泪眼汪汪的表情包,无比顺从,“知道啦。”
    爸爸:“少喝点这些东西,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沉槐无情打断,“我要睡了,晚安。”
    抬头就到门口,她哼着小曲儿嚼着果粒走进去,发现沉泽在客厅坐着擦头发。
    沉泽僵硬地坐在沙发上,他甚至怀疑自己动一下,关节会发出废弃物件的咔咔声。头上轻柔的动作一遍又一遍提醒他沉槐的存在,若不是身上的T恤过大,刚好能掩住下体,他大概就要在妹妹面前表演一个发情变态了。
    事情到底是如何发生的?沉槐为什么会突然提议帮他擦头?为什么她会突然和他亲近起来?是父母说了什么吗?她是不是其实很不情愿接近他这个一无是处又阴沉的哥哥?她真的承认他是哥哥吗?
    ……
    各种问题在脑中打转,沉泽只觉得脑袋疼了起来,就听沉槐低呼一声,“啊对不起,我扯了一下,”
    “……没事。”反正不扯也疼,只是扯了之后更疼的是下体。他不自在地挪了挪。
    “嗯……差不多这样就可以了吧?”
    沉泽以为要结束了,刚酝酿起话语就听她继续,“那我们来吹头吧。”
    ——粗糙少年不懂别人帮忙吹头的快乐。
    这是沉槐的第一想法。没想到他居然拒绝了她的吹头计划。她当然不肯,双手压在亲哥肩上,不容置疑,“不行,必须吹!”
    “……我……要去休息了。”
    沉槐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红了一下,幸好沉泽是看不到的,她义正言辞,“那就更要吹了,头发不干就睡明天醒来头疼死你!”
    真能疼死更好。沉泽闭上眼,半晌还是同意了。
    沉泽的头发有些硬,能看得出平常不怎么打理,精心护理秀发的妹妹给他吹头发时恨不得把他的头发都给剃了,等待新发长出来。
    不过男生头发还是有些好处,吹干很快,比起她至少半小时才能吹干,这十多分钟简直了。
    关掉开关拔了插头,给沉泽打了声招呼,她打算回房,转身的时候又被拉住。
    ——拉住的是她的衣服。是她刚刚下楼披的外套衣摆。
    沉槐疑惑地回头,一杯饮品递到她面前。
    她点的奶茶忘拿了。
    有些不好意思地“嘿嘿”两声,沉槐道了声谢却没接过来,反而把奶茶往他方向推了推,“快喝一口,这个口味特别好喝!”
    妹妹她没有意识到什么间接接吻,她对亲友没什么洁癖,关系好的都是互吃互喝。沉泽是她哥哥,她也渐渐把他纳入自己的小圈子,分口奶茶不算什么事情。
    但沉泽不是。
    他好多年不和他人共食一物了,真要追溯起来,上一次和他分吃的的人竟还是沉槐。
    那是她跟着爸爸走的前一个晚上,她在他身边吃果冻,一袋子到最后几乎都进了她的肚子里。也许是感到不好意思了,她连忙将最后一个塞到他嘴里——自然也是被她品过的。
    当时的沉泽怎么想的?是嫌弃妹妹的口水还是难过即将的分离她却没有其他反应?
    他不知道,反正现在的他倒是很想再尝尝当时的果冻。他大概真的有病,不知何时开始的,唯一肯定的是,那一定不存在于两人从未分开的过去。
    他接了过来,含住吸管,喝了一小口。不是很甜,有几分桃子的香气,果粒与椰果在舌尖打转最终还是滑了下去。
    “味道很好。”
    “是吧!”
    你用过的吸管味道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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