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
白秋风觉得江狂的情绪好像有点异常,可又问不出口,这异常来自于他做错事以后,只能低眉垂目,绞着衣服下摆,一路沉默到家。
到家后江狂给白秋风开车门,白秋风观察者江狂的神情,还没等他开口江狂就问:“怎么了?一路上这么沉默,怕挨骂啊?”
“你要骂我?”白秋风不可置信,随即又低下头,“骂吧骂吧,下次我一定不再犯这种错误。”
江狂挑眉,嘴角扬起一个坏笑,看着小媳妇似的白秋风,直接将人拦腰一抱,吓得白秋风一激灵,后面的张醒他们只能转头,我什么都没看见。
白秋风也就下了一跳,然后勾着江狂的脖子,讨好般在他下巴亲了一下。
江狂垂头,目光幽深,白秋风心里发虚,“我我我我告诉你,我我我我也就……”
后面的话尽数被堵在炙热的吻中。
白秋风被亲得晕头转向,觉得今天的江狂有点反常,却又说不出哪里反常,他觉得,这种事,好像只有他能做得出来,江狂这人,好像完全不会。
两人蹬蹬上楼,张姐听见声音立马出来,只看到两人消失在拐角的背影,嘀咕了一声,“怎么回来这么早?”怀疑可能又跟老爷子没相处好,只能回厨房做饭。
房里。
白秋风看着江狂眼冒红光,那手就跟八爪鱼似的三两下就把江狂剥光了。
江狂:……
到底是他猴急还是他猴急?
“狂哥,来吧。”白秋风直接撅起了屁股,偏头看他。
江狂:……
虽然他是有点想,可这样……
他深吸了一口气,转身,浴室里一会儿就哗啦啦地响起了水声。
白秋风:“诶?”他还有点懵,难道事情不是这种发展?可是他明明都看到他狂哥明明也想了啊?
完了,他到底干啥了把他狂哥惹得这么生气啊?
“啊啊啊啊,狂哥,你别生气啊,我知道错了,下次我一定买降压药,一定买速效救心丸,一定送他一个平常点儿的礼物……”
白秋风在外面嚎,江狂冲着水,正准备去拿被白秋风团在一起的浴巾,浴巾刚拿起来,一堆白团子从上面滚了下来,“叽叽叽”的叫唤。
江狂:……
他额头青筋暴跳,白秋风拍着拍着门突然响起了什么,直接运用他的砸门技能,“狂哥,我兔子你别……”
一个浴室里,一个破门而入,分不出大小的眼睛互瞪。
白秋风的视线逐渐下移,看到水里的兔子们,“啊啊啊啊,我的兔子!!!!”
白秋风的哀嚎弄得整个别墅都抖了抖,保镖们听见那声音,齐齐仰头。
江狂垂头,好,一只兔子直接泡在水里不动了,其他几只兔子也快进去了。
白秋风将兔子们一提,压胸,人工呼吸轮番上,江狂:……
他快速走出去拨通了医生的电话。
白秋风急哭了,看着江狂的眼带着埋怨,“你知不知道它们对我有多重要?”
“秋风?”江狂微愣,觉得有点冤。紧接着白秋风就抱着那堆兔子破门而出,隔壁传来巨大的关门声。
江狂急了,随便围了条东西就跟了出去,猛拍白秋风的房门,拍了半天都没人应。
屋里,漆黑的,寂静无声的。
白秋风抱着浑身湿透了的兔子看着窗外,他一直都很喜欢兔子,喜欢它们雪白的毛发,喜欢它们偶尔的蹦跶,喜欢白兔子红红的眼睛。
窗外的灯已经全部亮起,可白秋风觉得,自己现在的心情很复杂,复杂到他连一个形容词都说不出来。
门被拍得“砰砰”响,怀里的兔子叽叽叫着,他低头,“你们也很孤独吗?就算有同伴,也感觉……”
这话这心情来的莫名其妙,刚说完一半白秋风就顿住了,为什么他会说出这种话来,精神病院的时候那么多人,医生,护士,还有病人,院长,他那时候从未感觉到过孤独,现在身边也有江狂,一直没感觉到过孤独的他,怎么会孤独?
白秋风惊恐地低头,看着怀里的兔子,是它们在说话吗?是它们在说话吗?
他仔仔细细地观察着兔子们,一分钟,两分钟,半个小时过去了。
兔子们从瞪大眼到闭着眼,身上湿湿得毛也干燥了很多。
“快快快,开门。”江狂等到医生来了才开门,顺带来的还有顾闻。
“怎么回事?怎么突然……”顾闻刚到就紧张地问,尽量压低了声音。
“兔子,对了医生,溺水的兔子你有办法救吗?”江狂没有回答顾闻,而是问医生,张醒他们就在开门。
这个房间的钥匙一直是白秋风自己在管,等到这时候江狂才反应过来,现在这门的钥匙他都没有问过白秋风。
医生赶得气喘吁吁,闻言只觉得惊诧,所以这究竟是让他给人看病还是救溺水的兔子?
只听“咔”地一声,张醒眼神示意,门,开了。
江狂小心翼翼地开门,只见一个黑影坐在床上看着窗外,屋里漆黑得只有窗外微弱的灯光照进来。
“荼玑~”那样的白秋风浑身都透着一股死气沉沉,就像一个行将就木的人。
门口的顾闻见此心中一沉,江狂尽量放轻脚步跑进去,就在离白秋风一步之遥的地方,空洞的声音突然传来,“它们要死了,我救不了它,我救不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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