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初语回学校后深思熟虑,给宋秋澄编辑了一条道歉短信:对不起,我不知道那只鸭子不是吃的,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它很可爱,希望它能健健康康长大。
宋秋澄恰好是歪在盛樾怀里收到的,被他看到之后问:“澄澄不要原谅?”
他告诉宋秋澄,这些话当着面初语是不会开口说的,已经算是非常陈恳的道歉,对初语来说骂人容易道歉难,她能说句对不起,就是真的把宋秋澄放到了心上,宋秋澄听了以后,两人互相道起歉来,好像要比谁的“对不起”更多。
日子逐渐接上正轨,宋秋澄一天比一天接受自己和盛樾已经成为合法同居夫夫的事实,他们行住坐卧都在一起,夜里相拥而眠,习惯彼此恰到好处的亲密行为。
这当然也跟盛樾在某天载他回家取了户口本到民政局注册登记完成有很大关系。
他们一人有了一本红色的小册子,在民政局宣了誓,回家之前盛樾给宋秋澄戴了一枚新的戒指,比先前那款素戒要精致很多,他说里面刻了宋秋澄的名字,藏在了隐秘的位置。
既然很隐秘,宋秋澄在看了一遍没找到后就不找了,反正它一定在戒指的某个位置。
无名指上有了两枚戒指,宋秋澄问:“我要戴两个吗?”
盛樾说:“戴这个吧,之前那个可以放在家里。”
宋秋澄点点头,把之前的戒指取下来,套上了新的,说:“我想两个都戴。”
盛樾全都依着他来。
宋秋澄说不出当时是什么感觉,茫然,却能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盛樾说去注册就像说是去买菜那样简单,但宋秋澄知道这和之前的婚礼是不一样的。
他还记得自己在写名字的时候犹豫了几秒,差点把最后一个字写错。
盛樾及时按住了他的手,笑着说:“澄澄,写你自己的名字。”虽然笑着却并不是真的开心,他生气宋秋澄的丁点犹豫。
所以在车里盛樾抱着吻他,接吻时还强势地把舌头伸进来纠缠,宋秋澄一点也没有反抗,而是紧紧攀着他沉迷进去。
盛樾亲完后跟他说:“你要叫我老公。”
宋秋澄舌头发麻,嘴唇也被撞破了,晕晕乎乎地叫了声:“老公。”
盛樾开心地吻起了他的发顶,说:“我也可以叫你老公,澄澄,老公。”
宋秋澄被一股未知的兴奋支配着,问盛樾:“我们能永远在一起了吗?”
盛樾说:“对,到我死之前,你都要和我在一起。”
作者有话说:
改了一点内容,可以清除缓存以后看。
第38章
不知不觉到了五月,气温开始有了明显变化。
五月初盛樾正式回了公司,开始每天朝九晚五附带偶尔加班的生活。
歇了小一年,重新投入工作的人有了牵挂,心情怎么也好不起来。
刚开始两天最不容易,他老想着家里那位,担心的东西都离谱,怕客厅楼梯走廊上的几张桌子凳子宋秋澄会撞上去。不厌其烦地问张姨他当天状况,比那离了六七岁孩子的父母还操心。
张姨来回就那一句话:“盛先生,你会不会想太多?”
宋秋澄连贪玩都算不上,更不爱在家里乱跑,除了每天出去放放鸭子,听了盛樾的话知道外边热,晕倒了没人能发现,他就不再往外跑,回来叼着根冰棍就在客厅看电视,乖得不得了。
吃住都由雇主提供,她当然不会明目张胆表现自己的怀疑,仅仅觉得雇主虽然平时处事老成,结了婚倒不如前边冷静,人都啰嗦起来。
不过这样也好,张永芬想,有人可惦念,活着才有乐趣。
要咽下苦水的是盛樾,他哪里过过这样的熨帖舒服的生活,二三十年没交付过的真心要全掏出来给宋秋澄,半夜里爬起来随口说一句想吃榴莲他都要披上衣服出去给人买,回去后看见要吃榴莲的人睡得比谁都香,他竟一点也不知道恼,把剥好的榴莲放进冰箱里才敢去睡觉。躺回床上时想起来忍不住发笑,心想还真有这样的人,一句话就能让人掏心窝子想对他好,自己还乐乐颠颠地什么都愿意。
但他知道自己并非是一厢情愿,宋秋澄被亲得气喘吁吁也没喊过一声停,他便做的更加坦荡,全想着刚结婚那会儿还偷亲呢,领了证干嘛不亲,不亲多亏。
主要是自己舍不得,所以早晨他会在宋秋澄起床前离开,让张姨早饭做好就去叫他起床,实在不行也监督他吃了早饭在睡觉,他不会不听。
中午在公司吃饭,吃饭前也习惯给家里打视频电话,宋秋澄找不到事情做的时候就会歪在沙发里说很想他,委屈得像想立马打车去公司找他。有事做例如画画,翻到了好看的电视,或者陪鸭子玩时,往往拿着电话说不到十句就想挂。
每打一次电话就是碰一次运气,运气好了听听他黏黏糊糊地跟自己说话,半天的疲惫就都能消失。
要是不加班,他会将回家时间控制在六点半以前,赶上回家陪宋秋澄吃晚饭。
有个早晨宋秋澄在他出门前醒过来,刚刷完牙还没吃饭就被他握着腰亲,再好脾气也容易烦。饿着肚子还要被啃,老这样谁不生气呢?宋秋澄就推推他,皱着眉问你怎么还不去上班。
盛樾说:“想把你一起带走。”
宋秋澄认真地分析:“没有那么大的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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