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羽想了一下,笃定答道,“回殿下,应当在您接少爷回府后几天。”
时间差不多对上了……
扶若继续细想想那几天的事情,又问道,“扶珏上次来府里,拿了个纸鸢,是谁给他的?”
“管家给找的。”若羽没有思考,瞬间就回答了。
除了管家,谁还能去仓库里拿制作纸鸢的材料,自如的进出仓库,随意拿东西呢?
宋亦听着主仆二人一问一答,脑海里面渐渐浮现了一些想法。
“扶珏那天之后,有没有送什么东西过来?”这是关键,扶若心里有了点谱,但还不确定。
若羽愣了一下,磕磕盼盼,“这个……这个属下,不太清楚。”
扶若不由得有些失望,但面上完全看不出来她有什么情绪变化。
宋亦一直没说话,见两人的谈话,像是告了一个段落,陷入了新的问题纠结,于是开口说道,“为何不直接把管家叫来问一问呢?”
公主府的管家,他打过几次交道,看样子很是不喜少爷,连带着宋亦每次去厨房拿菜,只要管家在,都会被白眼嘲讽几句。
虽然宋亦心理承受能力强,知道他们现在身处何处,几句嘲讽和几个白眼,他还是受得住的。
但是今天的事,牵扯到了少爷的安危,不论管家有意与否,都应该问清楚,绝对不能放任潜在威胁存在。
扶若没回答他的话,但对若羽说,“若羽,让拭央去把管家叫来。”
若羽行礼出了门,房内就只剩下扶若和宋亦,一人坐着,一人站着,站着的人木着脸,坐着的人闭着眼。
像是较劲似的,都没有先开口说话。
良久,宋亦忍不住了,决定先发制人,打破气氛的凝固,“殿下不妨有话直说。”
扶若霎时睁开眼看他,古井般的眸子微漾开涟漪,幽深不见底的眼神,半点看不出来刚睁眼的迷蒙之色。
宋亦面上也未有惧意,正正与她对视,其实心底在打鼓。
“本宫该如何称呼你,宋亦还是宋少当家?”
宋亦心里升起果然如此的念头,规规矩矩的答道,“殿下随意,不过,我是少爷的侍卫,前者称呼更好为是。”
“那好,宋亦,选在这个时候暴露身份,你想做什么?”
宋亦一时感慨,他紧密计算的每一步路,长公主只看了一步,便推出全盘,心计不可谓不深。
宋亦也是坦诚的人,既然扶若这样问了,他干脆就说了实话,“把底牌亮出来,在殿下面前也能有底气,不至于在府里当个闲人。”
听上去这话没什么联系,但是一想到刚刚易清的遭遇,扶若就懂了他这话里的意思。
扶若顿时无话,过了会儿再说话,语气就缓和了一些,“你是想与本宫联合,查清易家倒下的真相……”
宋亦第一次大了胆子,敢打断扶若的话,“殿下,这些东西不是我该考虑的,除非是少爷恢复了正常,合该少爷来考虑。”
闻言,扶若定定看了一眼他,没有多余的情绪,只是淡淡的一眼,看似什么都没有表明,心里之前那个想法,却又冒了出来。
宋亦被这一眼看得心底发凉,早就憋着的话,突然就说了出来,“再者来说,易家不过捎带的而已。”
扶若视线微顿,未正眼看他,周身气势却更加摄人,书房里的气氛,压抑的叫人透不过气。
*
另一边,临渊阁里,易清上好了药,坐在桌边等人铺好床休息,无聊着观察自己,突然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的惊讶,把自己右手腕的一块,呃假皮撕下来。
懵逼了三秒,易清回过神,然后举起来让陆见看,问道,“小陆,这是什么?”
陆见正给易清收拾床,平日里武力高强的人,整理被褥这种精细活,竟也干的有模有样。
听到易清发问,立时转过身看,视线凝到易清手上,看清是何物后,顿时淡定了下来,还当是什么呢?
陆见便又转回去铺床,边慢悠悠答道,“少爷低头瞧瞧自己的右手腕。”
易清顺着话音低头看,右手腕上有一道细长的疤痕,很淡很小,不仔细看完全看不出来。
“少爷小时候生辰宴贪玩儿,掉进了偏后院的枯井里头,这是你自己扒拉的呢。”陆见想着易清许是不记得了,又继续解释道。
顺着陆见解释的话,易清努力回想许木曾给他交代的事,似乎与陆见说的,有些许出入。
他手上这疤,貌似不是掉枯井里的。但再仔细回想一下,小木头似乎又未曾跟他提过手上的疤。
“小陆,我怎么不记得有这事了啊?”易清忍着脸上,身上传来的痒痛感,皱皱鼻子又问道。
陆见铺好了床,走到桌边倒了口水喝,就跟变戏法似的,从怀里掏出来一张假皮,给易清那疤又给盖上了。
“少爷你这记性,能记得什么,无非就是东边街角的卤猪蹄,或者正大街的鸭脖子。”
陆见像是带了点笑意,如往常一般的怼回易清的话,但易清看了看自己光洁如初的右手腕,又瞧了瞧手里那张坏掉的死皮。
怎么都觉得有些奇怪。
按照常理,这么重要的事情,小木头怎么会没跟他说呢?
他来到这个地方都快两个月了,除了睁开眼那会儿看到许木,自从扶若一出现,小木头就“销声匿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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