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直到二人抵京,因玉姝的热毒发作得越来越频繁,十日里倒有叁五日都要被男人褪下衣衫玩弄一番。
她不由有些心急,但也知道自己那解药方子里的叁味药引是极难寻的。想写信回去告诉父亲,偏如今又骑虎难下。
毕竟她已经与萧璟肌肤相亲了这么多次,若是让程海知道,岂不是要气出病来?
如此,只能就这么浑过着,到了外祖母家中的书房内,依旧是要摒退左右,乖巧柔顺地任由他揉捏。
一时那书房角落的西洋式珐琅座钟又当当敲了几声,凌波只听到身后的啧啧水声愈发缠绵起来。
玉姝已经被萧璟抱起来搂在腿上亲吻着,他喜欢从身后环住她娇小的身子,那根藏在衣衫里的粗大棍子就硬硬地顶着她的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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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娇声地媚吟,又不敢太过放肆,只能极力忍着,越忍时,身子自然越发敏感,插在她股间的长棍儿快速顶撞起来,她胸前两只玉兔也跳个不停,终于嘤咛一声,臀后又是一热,半幅罗裙都打湿了。
见此光景,玉姝不由嗔道:“这会子弄成这样,我还怎么出门?”
又见罗裙上湿的一块不止是自己穴儿里涌出的淫水,还有一点点的白色浊液。
这东西她也在自己身上瞧见过许多次了,每次都是萧璟那棍子飞快跳着,然后她便觉得一股热烫的湿意漫上来。她也不傻,心道这些东西难道与他的棍子有关?实在忍不住便问:
“你究竟在衣裳里藏了什么,那棍子难道还会喷水不成?”
萧璟忍俊不禁:“想知道?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就告诉你。”
他知道玉姝最好奇的,往往因为自己旺盛的求知欲主动跳进火坑,果然玉姝道:“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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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勾起唇角,轻声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玉姝羞得立时便跳起来,狠狠在他腰间拧了一把:
“不要脸!”
伺候着玉姝过来的几个婆子原在廊下吃茶说笑,忽听书房内传来一阵男子的朗声大笑,不由都道:
“这萧先生讲什么书呢?笑得这样。”
不一时,玉姝方从书房里出来了,脸上不知为何有几分红,穿着凌波给她披上的薄缎绣绿萼梅花披风。因有了这披风,她裙上的痕迹自然遮掩住了,只是腿间湿湿的总觉得不自在。
忙回了院中梳洗更衣,凌波一面伺候她一面问:“方才萧先生跟姑娘说了什么,姑娘没事罢?”
玉姝脸上一红,啐了一口:“不必理会,左右是他嘴上没遮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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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那萧璟竟说只要她帮他脱了衣裳,便能知道他藏起来的棍子是什么了,还说,“既然你这么好奇,自己看看不就知道?”
玉姝羞不可抑,不由暗骂那人胡言乱语,她一个女儿家,怎么能看男人的身体?听他口气,倒好像她多稀罕似的。
心里想着,嘴上便不由骂了几句“衣冠禽兽”。那窗前的架子上挂着一只红嘴绿脸的鹦哥,原是秦母怕玉姝天长寂寞给她送来的,此时听到她娇嗔,也跟着在架子上跳了两下,嘴里嘎嘎叫道:
“禽兽!禽兽!”
玉姝不由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心里的几分羞恼尽皆去了,捉了那鹦哥进来抚摸它尾羽:
“好鸟儿,待你哪日见了那坏蛋,定要替我骂骂他。”
这鹦鹉颇通人性,亦跟着叫起来:“骂他!骂他!”
一人一鸟正自乐不可支,有小丫头进来道:“老太太那边请姑娘过去呢,说是大爷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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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某人:扁毛畜生,骂谁呢?
鹦鹉:禽兽!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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