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同学问:“这是你男朋友吗?”
“好高好瘦啊,看起来是个帅哥哟。”
“怎么还戴着口罩?”
众人七嘴八舌地议论,陈稚初窘迫得不行,忽然晏里说:“你们好。”
男人嗓音干净清澈,人群里顿时又爆发出一声:“哇!”
陈稚初怕他乱说话,在底下猛扯他的手,晏里侧头看了她一眼,眼里晕开一点笑意,他说:“长得不太好看,口罩就不拿下来了,谢谢大家这些天对初初的照顾,楼下已经结完账了,我们还有事,就……”
同学立马接道:“没事没事!你们先走!”
“对了,你们看见蒋秋秋了吗?”
陈稚初说:“我刚刚看到她往天台那个方向去了。”
“好的。”男孩子们又冲晏里摆了摆手,“谢谢请客啊!”
车子驶出地下车库时,外面却下起了雨,陈稚初低头认真系安全带,晏里又说:“我找人警告过,成亚东和周珩之最多会骚扰骚扰她,不会做过分的事。”
他上车以后就扯下了口罩,但帽子仍盖在头上,陈稚初将后脑勺抵在倚背上,从车载冰箱里拿了杯酸奶喝上,又把吸管递到晏里面前,她轻轻叹气:“我们晏里老师,怎么这么善良!”
她又开始用那种夸张的语气讲话,嗓音很软,但音调很高,有些嗲,撒娇似的。
晏里偏头看她一眼:“虚伪。”
陈稚初说:“我在真情实感地夸奖!”
晏里没再接话,陈稚初想了想说:“明天去看看外婆吧。”
自从他们正式在一起后,她还没有带晏里去见过外婆。
六月的天气捉摸不定,夜里下了大半夜的雨,隔日窗外天空一晴如洗,草叶都变得碧绿而清透。
自从《新婚日记》结束以后,陈稚初就搬到了晏里在杭城的家里。他没有住在晏家老宅,而是自己在西郊又买了一套房子,独栋的小别墅,清幽而静谧。
早晨和黄昏时甚至能听见鸟雀的鸣叫声。
早餐也是晏里自己做的,他前些日子在网上买了一堆菜谱回来,每日闲来无事便去研究,陈稚初笑说Cici可以为他接一档关于做菜的综艺,他去参加一定可以表现良好,俘获一堆女友粉。
外婆最近在疗养院住得也不错,她又交到了许多新朋友,老人们每天坐在一起做手工、打麻将、做运动,或者只是单纯的聊天。
陈稚初与晏里到时,他们就正在棋牌室里打麻将,里面闹哄哄一片,陈稚初从后面捂住外婆的眼睛,朝晏里挤眉弄眼,晏里立马会意,有些无奈地开口:“外婆,猜猜我是谁?”
外婆攥着陈稚初的手腕,慢慢往上摸,须臾回答:“初初。”
陈稚初就松开手,扯了个凳子坐在外婆旁边:“您怎么猜出来的啊?”
外婆笑得有些骄傲:“你胳膊上每一块疤,我都记得。”
陈稚初说:“哪有那么多疤?”
其实就只有一块,当初别人来家里闹事时,不小心碰到的。
外婆又转头去看晏里,其实这些日子,他们已经视频过无数次了,但突然一见面,外婆还是没忍住红了眼眶。她抖了抖唇,半晌才说:“好。”
旁边的奶奶亦盯着晏里看了好一会儿,嘀咕道:“这是你外孙女和女婿吗?”
老人凑在一起讲这种话题时,就免不住要去炫耀,外婆笑说:“是啊。”
奶奶说:“女婿长得很像一个明星哦。”
陈稚初抬头看了看晏里,不由得笑起来,问奶奶:“像哪个明星啊?”
奶奶皱眉想了半天:“好像是叫……叫江……江洛吗?”
于是陈稚初就看到晏里老师的脸色迅速由白转黑,她连忙上前安抚,在外婆身后撤了撤他的手腕,又问奶奶:“您是不是记错啦?应该姓晏才对吧?”
奶奶眉头皱得更深了:“我……我也记不清了……”
陈稚初又从网上搜索出晏里粉丝给他剪辑的一个影视剧混剪视频出来,拿到奶奶面前,问她:“您看,是他吗?”
奶奶不知是看到了其中哪个角色,连连点头:“是,是!”
陈稚初说:“这是晏里。”
奶奶看看视频,又看看晏里:“像,实在太像了。”
陈稚初说:“是个特别特别好的男孩子,很多人喜欢他,比喜欢江洛的还多。”
她仗着这里认识晏里的人不多,敞开了去夸奖自家男朋友,晏里在一旁静静看她表演,来给外婆送药的护工姐姐望见此情此景,差点嗑晕过去。
要命,我家cp又发糖,可惜没有人能跟我分享!
他们又在那边说了会儿话,外婆有些乏了,陈稚初推着她回病房里,晏里却被爷爷奶奶们拖住,在那边陪他们打了小半天的麻将。
他不熟练,输多赢少,老人们个个眉开眼笑,对待他开始比对自己亲孙子还要和蔼。
等牌桌上散场后,他们又留在疗养院里吃了一顿晚饭。他们今日来得巧,恰好有一位老人过生日,饭后,疗养院里还能活动的老人们几乎全都聚集到了后面的小花园里。
大家围城一圈,坐在蒲团上,中间点了许多星星灯作为火把,一群人玩起了与众不同的篝火晚会。
陈稚初与晏里也被他们拉了过来,两人紧挨着坐在一起,跟随众人唱着些他们从来没有听过也完全不会唱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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