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为睡眠环境的改变，顾梓歆意外地醒的很早。
    她睁开眼，恰好看到明于烨闭着眼睛，浅而均匀的呼吸喷在她的耳边。
    明明在一个礼拜之前还感觉遥远得近乎绝望，现在的距离大概只隔了
    女孩很清晰地感觉到下身被什么逐渐苏醒的东西顶着，而且还有愈发涨大的趋势。
    她的一张脸都憋红了。
    明于烨睁开眼睛的时候正看到了她扭捏着身子不知道怎么呆着的样子。
    明明头发乱七八糟的，脸还红得过分，他却觉得挺可爱的。不，非常可爱。
    女孩脏掉的外套和校服已经被他脱掉了。生理现象没让他感到尴尬，明于烨掀开被子给她裹好，翻出一件自己的校服盖在了顾梓歆的头上，遮住了她原本想窥视他身材的眼睛。
    虽然这件衣服挡得猝不及防，但她还是没漏过什么不该看的地方。
    顾梓歆吸了吸鼻子，幸好没流鼻血，还嗅到了他衣服上洗衣液的清香。嗯，她男神身材真好，尺寸也可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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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呆在床上，听见门外隐约传来的对话声，把自己裹得更紧了一点——虽然只要有人推门进来，依旧可以一眼看到。
    开门声响起，脚步声靠近，她身上蒙着的被子被明于烨一只手拎起，缩成了一团的少女立刻无所遁形。
    男生顺了顺顾梓歆的头发，把手里浸过热水的毛巾轻轻擦在她的脸上，舒服的不行。
    ——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睡得少的缘故，顾梓歆感觉自己走路都快要飘起来。她的发型看起来和平时不太一样，其实只是马尾梳得高了一些——经明于烨之手。
    脚下还是一成不变、烂熟于心的巷子，可少女竟然觉得有些陌生。她悄悄看了看身边的明于烨，故意往他附近靠了靠，被他的目光抓了个正着。
    “太远了。”他转过头，深邃的眼睛里只有她，这么淡淡说着。
    “啊？”顾梓歆第无数次偷看失败，眼睛四处乱瞟，不知道该把目光放在哪里，最终还是回到了他的脸上。
    “离我太远了。”少年把手从兜里掏出来，勾住她的手臂，顺势就把她揽进了怀里。虽然明于烨依旧是那副处变不惊的语气，可脸颊却不自然地红了。
    顾梓歆的衣服脏了，她现在身上穿的这件是他的，所以看起来有些宽大，但她埋在明于烨怀里的时候，他依旧能感觉到她娇小的身型。
    “被人看见多不好。”少女小声嘀咕，手却死死环住了少年的腰。
    “看见就看见了。”明于烨的声音自她头顶传来，“只要在我怀里，怎样都好。”
    顾梓歆感觉自己开始呼吸不畅，血都往头上涌。
    “歆歆，我们交往吧。“
    他已经想说这句话很久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