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陆哪里看不出她是在耍小花招,轻咳一声,严正声明:“你少来这一套啊,我可不吃的。”
他扣着荆荷的肩头,长臂将两人的身子拉开距离,不让丫头轻易靠近。
荆荷别了别嘴,“你确定?不吃?”
在得到孙陆道貌岸然的点头之后,荆荷也哼了一声,开始耍赖了。
“不吃就不吃,别人想吃还没有呢!”她收回手,使起了小性子。
在这些男人当中,也就只有孙陆有那个胆子敢跟荆荷吃醋生气了。
但凡换一个家伙,谁要是给她甩脸子,她大可以换下一个。
例如邢正。
谁要是惹她不悦,她甚至可以跟他死磕到底。
例如阡玉琛。
也就是深知这一点,阡玉瑾才不敢惹她生气,生怕自己会被替换掉。
唯独只有孙陆,因为占了近水楼台之势,又对荆荷呵护备至宠爱有加,使得荆荷一直觉得自己对他是多有亏欠的。
所以,就算孙陆有脾气,荆荷也尽可能地去哄他,安抚他。
可这男人若是恃宠而骄,那她也是会使性子的。
荆荷说完就要起身离开,孙陆见势不对,长臂一揽将她带了回来,紧紧抱在怀里不让她走。
“在你眼里我就只有下半身吗?我就不能有上半身的?”
孙陆气得磨牙,可又拿这丫头无可奈何,只能自己生闷气,“你对别的雄性好,我也是会心痛,会难受,会烦躁的啊!”
当着荆荷的面,他左手狠狠指着自己的左胸膛,那痛心疾首的激动模样似乎要把自己的胸腔戳出一个窟窿。
荆荷之前的小性子瞬间化为了心疼,小手罩在男人的直指心脏的大掌上,凑上脑袋在他绷紧的菱唇上落下蜻蜓点水般的啄吻。
“不生气了,好不好?”
她愧疚地眨巴着眼睛,又凑上前去亲吻了一下,“气坏了鹿鹿哥哥,小荷包也会心疼难受的……”
这一套求饶扮弱下来,孙陆哪儿还有什么气?
这丫头真是他命里的劫数,只要她稍稍示好,他就能义无反顾地为她掏心掏肺。
宽厚的大掌扣住荆荷的后脑勺,强势的吻落在了她略微干涩的唇瓣上。
荆荷顺势环住男人的肩颈,抬起头迎接他猛烈的掠夺,喉咙里发出轻轻的娇吟声。
“哥哥……”γūsHūщū.lìνè(yushuwu.live)
她真是越来越坏了,知道怎样做就能轻易让孙陆的理智失控。
一边承接着男人的激吻,一边轻轻扭动腰肢,小屁股在孙陆胯间磨蹭,不费吹灰之力地唤起了那蛰伏着的巨物。
荆荷轻笑一声,趁孙陆转攻亲吻她的脖颈时,使坏地偏着头,在他耳边悄声挑逗:“哥哥还是下半身更诚实。”
孙陆动作僵了一秒,在荆荷耳垂轻咬了一下,故作威严:“少得意忘形。”
这样的警告却没有丝毫威慑力,反倒激起荆荷的好胜心。
她两手下滑,再度摸上男人的裤腰,“咔哒”一声,轻而易举地解开了他的皮带扣。
她的目标非常明确,柔夷罩在那凸起的鼓包上揉了揉,喉腔里溢出咯咯痴笑,再一次问道:“哥哥还吃吗?”
孙陆深呼了口气,理智在和欲望做着殊死搏斗。
“不行……”
他会忍不住想要吃更多,他的小荷包会受不了的。
“可是……都已经变成这样了啊?”
荆荷将手探入孙陆裤中,直接握住了那根蓄势待发的阳物。
她的挑逗总是如此毫不掩饰的赤裸,而孙陆才是真正招架不住的那一个。
就像每一只被雌兽引诱发情的雄兽那样,无法抵抗她的勾引挑逗,只能乖乖任由她榨精取子。
孙陆纠结得手都不知往何处放,像块木头般杵在那儿半晌后才勉强挤出几个音:“你……生理期还没过吧?”
看似是在告诫荆荷,实际是在告诫他自己:不可放纵。
然而在得知他在犹豫什么后,荆荷嘴角立马浮起了然的笑。
“这是给哥哥的补偿,放心,你只需要享受就可以了。”
Pο18χ.νíP 贰肆伍他命里的劫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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