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黄昏,湖水退潮,滚涛渐大,不时一个烈浪打过来,加之内舱动作激猛,小舟几欲翻泼。
“苏梦”抱着陈楚楚翻来滚去,时而将她调转,把她屁股撅抱起来从后侵入,时而将她揽紧盘坐在自己腰身上下进出,边肏边爽快大呼:“好紧啊,我的楚楚──你终于是我的了──我的宝儿──真会夹──真恨不能把你干死──”身下人经这一吼哮却是醒了神儿,被干得一摆一晃的,哼喘不止。
两具肉躯过一会儿便纠缠住倾斜一边,惹得陈楚楚失措慌喊:“──船要翻了──”却哪里止得住“苏梦”,只觉那性器越胀越大,将自己穴内堵得满满当当,结结实实,无一处放过,进出抽插之间隐约传来撕裂之声,皮肉翻来搅去,又是疼又是慌,生怕被他那东西给弄破了,一紧张,那窄曲花径却将样阳具夹得愈发紧牢,弄得“苏梦”忍不住在她蜜穴内弹跳震荡起。
陈楚楚只觉得穴内如频猛锤鼓,抱着他脖子哭嚷道:“你让它轻点!”
“苏梦”忙轻声安抚,如同哄小孩一般:“好,轻点──轻点──”可身下的气力却如同开山凿壁的刀器一样,杵得陈楚楚哭哼不止。
楚楚可怜的小穴被硕大粗犷的阳具绷得几乎真的要裂碎开去,情急下陈楚楚只好拧住他胡子,借此抒缓痛楚。
被这么一拧,“苏梦”更是兴奋,将两腿朝外至上掰压而去,猛力大干,每抽插一回,便带出混混沌沌的稠液,糊了一甲板,滴滴答答渗入了木格细缝内。
陈楚楚深知生米已煮成熟饭,只求对方稍轻一点,慢一点,可惜也求不得,穴内如锄头挖土一般连连捶桩,磨得辣痛无比,只好呜咽不止,最后哭得失声,只得搂住他脖子,将纤纤净净的小趾甲抵嵌在他的窄臀肌肉内,原本娇嫩的喉音已是暗哑:“……苏梦……你轻一点儿……慢一点……楚楚那里好疼……腰也疼……啊……啊……”
“苏梦”初次御女,年轻气候收不住欲火和劲道,只勉勉强强抽了空当儿粗喘着安抚:“楚楚……抱歉……我也是初次……这……实在是慢不下来……你忍忍……我稍轻一点……”正说话之际,龟头已鞭至颈口,钻开窜入,探入里头,死命搅动起来,惹得陈楚楚娇躯一阵波纹般震颤,尖呼出声,差点昏厥过去。而他热汗直冒,浑身油光水亮,极乐之中愈发精猛豪壮,又含了口酥胸,一双大手由上至下,且摸且揉,无一角落放过,恨不能将阳具嵌在肉穴之中,永世不下这小船。
“苏梦”本就体力过人,如今初获至宝,自是将陈楚楚肏得个死去活来方才勉强尽兴,见她一具蛮腰几乎被自己捏得断掉,躯上尽是斑斑驳驳青赤淤痕,面色开始由酡红变得有些泛白,美眸亦是娇慵无力地睁不开,泪珠子都哭得干了,撇了撇香唇奄奄一息道:“……苏梦……你到底……到底有完没完……”
见此他只好浑浑一抖,先行将精液射入她体内,不再恋战,勉强拔出沾着赤红血丝子的阳具,抱起她。
陈楚楚只觉小肚子有坠坠的感觉,子宫里头潮热烘烘,仿如来月经一般,刚一被他直抱而起,尚未闭合的阴唇花瓣间便涌出一小股粘稠的乳白液体,又夹杂丝丝春红,再一眼瞥到他腹下大物还张牙舞爪、得意万分地沾染自己血液,一下子失了语,瘫倒在“苏梦”怀内唏嘘道:“你啊,日后可别负了我。”
这话说罢,苏梦浑然睁眼,本做了这般梦,醒来也得记忆深刻,可不知为何,细节忘了大半,只依稀记得陈楚楚与他春宵一度,还有那刻在脑子里挥散不去的那句——“日后可别负了我。”
他拍了拍脑袋,猛然起身,这下,才发现自己下身粘稠不已,已然坐实自己做了一晚春梦。
苏梦不禁诧异,这怕是被人诅咒了,不然怎会做如此淫乱的东西,且,那对象还是她?
荒谬。
想着他便稳住身子,退回几寸,便压到了个硬邦邦的东西。
拿起一看,又是那盏五彩琉璃斗,斗身在烛光下熠熠生辉。
这斗自打他回妖界来一直待在身上,就像赖住他一样,无论他把这斗放哪,过会儿,那斗保准又回到了他身上。
说来也奇怪,他先前去了修仙界一趟,可回来后,记忆全无,只有点碎片记忆,且每当他想忆起时脑子便会胀的疼。
这奇怪的琉璃斗,以及那莫名丢失的记忆,这一串联起来,怎想都感到诧异。
“罢了。”
苏梦叹口气,收起那琉璃斗,欲把这些琐碎的事儿抛在脑后。
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处理。
苏梦的春梦④(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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