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两杯,江旧年靠着墙壁,看着月亮怔神,霍衍和林亦斯有情人终成眷属,说不羡慕是假的,水到渠成的事情都值得令人歆羡。更别提他今天吃了一天的狗粮,心中对楚云行的思念更加魂牵梦萦。
“你到底在哪。”江旧年低声问,“一点儿都不想我吗?”
话音未落,旁边传来咯吱一声,江旧年立刻抬头看去,就见时常出现在他脑海里的花容月貌,正手脚并用的攀爬在阳台的栏杆处,看他正看着,还很大方的笑了笑。
江旧年:“……”
这是要干嘛?
“别愣着了,拉我一把。”楚云行低估了阳台栏杆的高度,爬上来要跨过去的时候,才发现这栏杆高的离谱,哪怕他有一米二的长腿,也没能跨过去,还被卡着压着蛋。
江旧年回过神来,忙站起来把人拦腰抱了过来,也亏得楚云行配合,不然他大概是要出丑了。
“你怎么回事?”人一落地,江旧年就发了难,“好好的大门不走,爬楼翻栏杆,这是三楼,不是一楼。”
“我没你家钥匙。”楚云行一句话就堵住了江旧年的嘴。
“那你,那你能敲门,能给我打通讯,在下面喊我也行,为什么要……”江旧年拧着眉头看楚云行,对他的危险行为很担心,“你这样,我……”
“我想快点见到你。”楚云行说,再一次一句话堵住了江旧年的嘴。
江旧年默了一会,他想,想见到我,为什么过去的一年里连个消息都没有?他有心想说,但看见楚云行明显瘦了的脸,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奥斯汀的人死追着我不放。”楚云行坐下,拉了江旧年一把,等人坐下了,他才说,“这一年我和他们兜兜转转,斗智斗勇,终于接着霍衍结婚的事情,和埃文斯见了一面。”
“为什么之前不告诉我?”江旧年忍不住说,如果楚云行和他说,就不会这么辛苦了。
“腾不出空。”楚云行揉了揉脸,“他们追得太紧了,不能放松片刻,不然死都不知道怎么写的了。”
江旧年扭头看他,一年的时间让楚云行骤然疲惫,精神状态不错,就是眼下乌黑,下巴上隐约有胡渣出现,看得出来前几天睡得不好,江旧年的心里骤然就心疼了,连求助的时间都腾不出手,他该有多难捱?
“心疼我了?”楚云行扭头和江旧年对视,看见他眼里的光彩,出于想调戏不忍着的原则,逗弄了江旧年一句。
“嗯,心疼。”江旧年如实说。
纯属调戏的楚云行愣了下,没想到得到这么个回答,他笑了笑,拿过江旧年带回来的酒,对着瓶口喝了几口。
“江翻译,良宵苦短,不如趁早休息?”过过瘾的楚云行丢开酒,笑盈盈的看着江旧年,其中意思很明显。
“我今天想和你说点事情。”江旧年觉得如果今天他不明不白的和楚云行睡了,那就是对两个人的不负责,虽然之前他们两不负责很多次了,但这次格外的不一样。
因为他觉得这次睡了,下次可能就再也没有了,这种念头在楚云行意味不明的眼神里,越发的厚重。
“什么?”楚云行低声问,两人的距离渐渐的近了。
“你消失的这一年里,我都在想这个问题。”江旧年伸出手指按住楚云行凑过来的唇,眼睛注视着楚云行亮如白昼的眼睛,“我对你是什么感情,为什么每次见到你,都会和你……”
碍于内心的羞耻,那两个字江旧年说不出来,他一带而过,继续说,“想了很久,我想我喜欢你,可能是身处的情况让我故意忽略,或者是明明知道却视而不见吧。”
“所以呢。”楚云行拿住江旧年的手,有点凉,触感还是他喜欢的细腻。
既然亲不到嘴,那就先拿手过过瘾,楚云行的唇吻上江旧年修长骨节分明的手。
被楚云行动作惊到的江旧年想抽手,却没成功,他忍了忍,说,“没有所以,我喜欢你,你喜不喜欢我?要不要和我在一起。”
楚云行笑了,一笑倾城不过如此,他站起来拖着江旧年也站了起来。
楚云行推了江旧年一把,江旧年猝不及防后退了几步,进了屋里,楚云行如影随形,跟了进来,接着江旧年感觉自己的唇上一暖,有人亲了他。
两人身高相仿,办起事来也容易。
江旧年推拒了几下,楚云行不肯罢休,依旧死缠着他的唇不放,江旧年急了,事情不说清楚,什么都不能做。
“先说了,再动手动脚。”江旧年忍住冲动,以背诵各种翻译专业名词的毅力,把楚云行的手从他的裤子里拿了出来。
“你觉得我为什么半夜爬墙来找你?”楚云行低笑,手顺着衣服下摆钻进江旧年的后背,“当然是喜欢你,才会这么做。”
“你……”江旧年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抓着楚云行的手力道小了。
“我?”楚云行声调起伏不大,却透着蛊惑,呢喃着凑到江旧年的唇边,“不喜欢你,怎么会和你睡了这么多次呢?”
话一说完,不给江旧年再说话的机会,把人亲了个完整。
这一夜,交颈似鸳鸯,锦被翻红浪,直至东方鱼肚白。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结束,打上完结标志,再次感谢相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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