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她更愿意为世界牺牲而不在乎自身如何,只付出而从不向他人索求,从某种意义上简直像是无欲无求的神明,最后为了世界自愿消失时,也只是在愧疚自己的存在让无数人牺牲,也从未向任何人提出过哪怕一丝心愿。
傻到连他都想叹息。
一开始刚认识时,他只是觉得这个女孩子极为有趣,身上隐藏着无数秘密,行为举动间却表现得无害淡然,甚至和社会脱节到有点天然的地步,但是在侦探社呆久了,他的心态也发生转变,没有那么强的探究欲和掌控欲。
不过是顺水推舟地在她进入侦探社后和她接触,渐渐发现她能力很强却毫无所知和平凡养生的生活态度,才燃起几分接触的兴趣。
直到东京之旅,在她受伤后发现她和友人相似之处,那种看破不说破的态度以及鬼屋那些诡异的经历让他隐隐间仿佛抓住了什么,才开始隐约地试探,虽然最后被她发现后的那段回忆自己只想把它打入脑海深处就是了。
但是了解越多,对这个女孩子的心性就越是欣赏,明明经历过那么多苦难,失去了那么多,却仍在知晓历史诅咒等所有真相后义无反顾地消灭自己,从始至终保持着温柔热忱的救世之心,这种不自知的品性,真的让他感觉很美好。
仿佛在灰暗的世界里,再次见到了朦胧的光芒在闪耀,哪怕如流星划过都能让人心生喜悦,但是他可不想让她像流星般逝去啊。
看着在他身边陪着他的白鸟绘里,太宰治笑得眉眼弯弯,他可是已经猜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了。
第95章
“我回来了。”
日暮戈薇在深夜回到家拿药和必需品后立刻通过食骨之井赶回目前居住的地方,高强度的奔走让她有点疲惫,精神也不是很好,但她迷迷糊糊一进门,就注意到白鸟绘里和太宰治之间融洽的氛围,尤其是在她出声后房间里的两人一同望向她,那一瞬间竟然使她感觉自己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咦,这是什么错觉?
日暮戈薇摇摇头,甩开心里奇怪的感觉,然后进入房间将药和其他物品交到白鸟绘里手里,“这是我从家里拿的药和绷带,以及由家人帮忙准备的衣服,希望能帮上一点忙。”
“真是非常感谢你,日暮小姐,”太宰治笑眯眯的,语气温和,“小姐来回一定很累,请早点休息吧。”
“哦,那好吧。”日暮戈薇发现太宰治似乎只想让白鸟绘里留在这里,稍微有些不自在地看着白鸟绘里,见她沉静地向自己点头后才站起往外走,“我就不耽误你们换药的时间了。”
“晚安。”白鸟绘里向日暮戈薇的背影挥挥手,才看向在她告别时试图自己偷偷一个人爬起来的太宰治。
“别乱动,伤口会裂开的。”
试图起来的太宰治被白鸟绘里拦住,他笑起来,“哎呀,绘里酱,我总是要起来换绷带的。”
“啊,我知道。”
白鸟绘里用自己的力气将太宰治扶起来,才慢慢说话,“但是我来帮你会好一点。”
说到这里,白鸟绘里扯开医用绷带,拿出医用酒精和其他药品,不解地看着坐起来笑意盈盈就是不动弹的太宰治,“你要把衣服脱掉才行。”
“欸,这样人家会害羞啦,不如绘里酱让我一个人来做吧。”
太宰治双手捂脸,从手指缝里瞄着此刻面色平静的白鸟绘里,似乎非常不好意思地开口。
“背后的伤一个人怎么解决?”见太宰治有躲闪的趋势,白鸟绘里伸手摁住他的肩膀,想要压制住他,免得他像个小孩一样左躲右闪不肯上药。但是太宰治挣扎地更加剧烈,被有点不耐烦的白鸟绘里给使劲一拽,最后成功地撕破了太宰治的衣服。
撕拉声响起时,白鸟绘里和太宰治的身子都僵住了。
“这衣服质量好差。”
感觉自己还没用力的白鸟绘里讪讪,然后假装不在意地跳过去这个问题,将视线从太宰治露出的白皙肩膀处移开,脸色微红,“但是我可以给你上药了,请不要乱动,我不会乱看的。”
“不是这个问题啦,”仿佛衣服的破碎打开了太宰治奇妙的机关,他脸色微妙地解释一句,主动背对白鸟绘里脱下上衣,把背上仅剩的绷带也解开,“我会安静点的。”
“哦,那就......”
好字在嘴里还没说出来,看见太宰治背后伤的白鸟绘里就沉默下来,因为眼前能看到的不只是他之前被妖怪抓伤的痕迹,还有无数伤痕在他背后,弹孔,刀伤,刺伤,摔伤,诸如之类的旧伤疤在他背后密密麻麻,破坏了原本看上去流畅有力的背部美感。
肉眼可及的背部都有伤痕,那么其余被绷带包裹的地方也是如此吗?这个人经历过什么才会受这么严重的伤呢?
说起来,她之前帮他简单包扎时,这个人好像也是喊过痛,但是在回来乃至帮她找幽灵时脸上神色一直风轻云淡,没有让她看出一点破绽,所以他是不是口头喊一下痛,实际上忍习惯了?
白鸟绘里垂下眼,将酒精涂抹在太宰治背后的伤痕上给他清理,背对着她的太宰治丝丝吸气,抱怨道,“绘里酱,我真讨厌那只妖怪,它抓的我好痛,但是偏又不能让我一击毙命呢。”
“很疼吗?”
“其实也不是特别痛。”
在听见白鸟绘里轻声问时,太宰治反而回答地很轻松,“只是想让绘里酱和我聊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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