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人,我二叔的性子如此,你不要往心里去。
没有,予池,我只是有点紧张,毕竟那是你二叔,我怕是我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后面喃喃的私语,带着浓浓的安慰,那抹违和愈发严重了,谢从容面色不变,踏着沉稳的步伐缓缓离去。
谢从容不知道心中的那份异样是如何,只是隐隐觉得那个女人不该待在这个地方。
所以,在伊人一次又一次的踏着林初阳的底线,次次陷害,一次比一次凶狠,他便派人丢出了些许的蛛丝马迹,让林家的人注意到名叫伊人的始作俑者。
当然,林家也不是吃素的,点点痕迹已经足够,林家开始了狠狠的报复。
谢从容甚至记得,因为这件事,谢予池求到了他这里,只是,由着心头的想法,谢从容平淡的拒绝了,霸占了他人的位置,就该乖乖的离去,不是吗。
后来,伊人那个女人似是被林家送往了夜笙,成了坐台小姐,林初阳的报复手段也是层出不穷,伊人只得被动的承受着。
听到这个消息,谢从容慵懒的靠在后座,谢予池的誓言隐隐在耳边回荡,谢从容勾起唇角浅浅的笑意,心底变得豁然开朗起来。
二叔,总有一天,我会将你从这个位置拉下来。
事实上,十年后,谢予池也确实是做到了,谢从容依旧是那个霸气沉着的男人,四十岁的年纪鬓角带着淡淡的白霜,谢予池一席黑色西装,少了年少的稚嫩,多了份谢从容的影子,冷厉而沉稳,淡笑着站在谢从容面前,二叔,您是时候好好休息,现在是年轻人的天下。
身前的袅袅茶香,淡淡的烟雾袅袅往上,谢从容拿起茶杯,浅浅抿上一口,谢予池,保持初心,谢家就交给你了。
谢予池诧异的望着谢从容,呵呵,我就说,怎么十年就到达了这个位置,原来,十年前你便已经有撒手之意。
后来的后来,谢从容卸掉了谢家所有的包袱,四十岁的年纪竟如六十岁的老头子一般,每天养养花,打打太极,时而自娱自乐,下下棋,每天的生活也这般过去了。
上半辈子经历过太多的腥风血雨,下半辈子能清闲便清闲呗。
怀中温暖的体温,谢从容的指尖描绘着简单的轮廓,随而在她额上轻轻一吻,幸好,那只是个梦,虽然所有人都在梦中出现过,但是,每个人的生活的轨迹都未曾与梦中重合,谢从容觉得很庆幸,幸而她逃了出来,幸而她遇见的是他,他想,若不是遇见她,他会如梦中的谢从容一般,孤独终老,与那个院子相依相伴。
今天是个艳阳天,陈勇用手遮住刺眼的阳光,黑脸上闪过一丝不愿,阳光正好,这也意味着,那个小祖宗又要出来撒野了。
五年的时间,陈勇过得很好,放下了对雅儿的执念,即使每天过得辛苦,却是脚踏实地,扎扎实实的,每天窝在那小小的出租房内,暖暖的睡上一觉是他最开心的时刻。
丑男人,小爷都在这等了你半个小时,你还要我等多久。林初阳站在树荫下,气急败坏的说道,手中还拿着一把折扇,大幅度的扇着风。
不得已,陈勇只得放下手中的动作,呼呼呼的跑过去,大爷,我叫你大爷行不行,我还得靠这份工作过活呢,您三天两头的过来闹,若是被包工头发现了,我又得换工作了,你可知道,这是我换的第九家,若是再被解雇,我就得回家种田了。
那有啥关系,小爷我养你。林初阳霸气拍着胸膛,气势汹汹的说道。
陈勇无奈,五年前,他与他因为伊人的关系,有了一夜的实质关系,不知道林初阳脑子是被驴踢了,还是怎样,反正就是巴上他了,时不时在他这里来闹上一次,时而喝得烂醉如泥,时而拿着好酒好肉悠闲的跑了过来,作死的做弄他。
看在他年纪小的份上,陈勇想着,也不能直接将人扔在外面,所以便软下心肠,收留了他,没想到,正是因为这次心软,直接被林初阳给缠上了。
不要开玩笑,我是个男人。陈勇轻柔的说道,但嘴角的笑意已经消散。
那又如何,小爷我就不信五年的时间你没一点感觉,我告诉你,小爷我受够了。说着林初阳便强势的贴上他的唇。
结果自然是不欢而散,或者说,是陈勇惊慌失措的逃了。
望着落荒而逃的陈勇,林初阳勾起唇角,既然软的不吃那小爷我就来硬的。
伊人呆滞的望着白色天花板,空荡荡的屋子被白色所笼罩,全身被绳子捆绑的紧紧的,她感觉不到丝毫的疼痛,她想,她身上该都是被绳子紧紧绑住的痕迹,这样的日子,过了有多久了?似乎,似乎过了很多个日日夜夜,日复一日的开始,结束,打针,镇定,关灯,封闭,还有什么来着,她似乎忘了,当初是怎么进来的。
哦,对了,她绑架了伊月优,在被揭穿之前,准确知晓谢从容手段的她选择了装疯,然而,谢从容还是使用雷霆手段将她送到了精神病院。
被送到精神病院,就算没病也会被折腾的有病,更何况是她这种相信世界拥有灵魂的重生者。
所以,长时间的折磨,她似乎出现了幻觉,伊月优因为她的重生,不久后便失踪了,与现实不同的是,她再也没有回来过,她以为没了伊月优,她会与谢予池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然而,未曾忍住对林初阳的恨意,她再次动手了,还被抓个正着,真是不幸运呢,结果,还被林初阳送去了夜笙,相比起那时的生不如此,似乎,现在这般干净的待在精神病院还是美好的选择呢。
长时间被动的待在床上,伊人感觉自己的四肢都差点没了知觉,她想,她不该是这样的,她是上天眷顾的人,这是否意味着,她还会有下一次机会,若是有来生,她定要让谢从容伊月优生不如死。
所以,在趁着护士不备之时,伊人微笑着从十六楼跳了下去,那时,她憧憬着来世的美好生活,然而,万分之一的可能撞上了,并不意味着下一份幸运亦会被碰上。
五年的时间并未在简单脸上留下岁月的痕迹,皮肤一如那般滑嫩,柔柔的阳光透过玻璃在地下留下淡淡的晕圈,简单枕在谢从容手臂上,他醒来时,谢从容还睡得深沉,昨晚凌晨四点才回来,似是这段时间因为与谢予池的交接工作,很是繁忙,总是三天两头的往外跑。
简单穿好浴袍,缓缓的往浴室走去,未曾注意到在她进入浴室之时,小小的一团艰难的打开房门,也因此摔在厚厚的毛毯上,谢小包子狠狠皱皱小脸,若是简单再此,定会被萌化了去,然而,这一幕并未被简单捕捉到。
强忍住眼中的泪意,谢小包子哒哒哒的爬上床,小手呼呼的摸在谢从容脸上,这才发现床上只有粑粑,没有软乎乎的妈妈,于是,谢小包子不高兴了,在谢从容身上揉啊揉,揉啊揉,谢从容实在是困得很,对小包子的行为不予理会。
见此,谢小包子玩得更起劲了,最后更是用小屁股贴上自家粑粑的脸蛋,简单从浴室出来时正好看见这一幕,噗的一声,谢小包子惊吓之余,放了个响屁,呆愣愣的望着自家妈妈,随后,便传来谢从容的怒吼,谢之遇,你是皮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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