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我打怪掉宝了(微h)
(0修20210303)
熊大哥拿出约三指宽的竹片放在桌上,正面有官府烫印和透明油漆,背面是籍贯、出生年、姓名和透明油漆。「改名事儿小,改姓事儿大,虽然这姚诗调比你大10岁,也将就了吧!」
「但你改成本名,不会反而招来仇家追杀吗?」熊大哥问。
「…不会的,姚双凤原本就是化名…我已经舍弃过去的身份了…」她答。然後看向苏碧痕,对於隐瞒他自己真名的事情感到一丝愧疚,然而苏碧痕只是给她一个理解的表情。
三人坐着喝茶小憩了一会儿,苏碧痕跟熊大哥讲了自己要被卖掉的事情,熊大哥气得差点掀桌,还好得知姚双凤的计画以後,完全支持他们俩,拍拍胸脯,说如有任何困难,只要他可以解决的尽管找他。
後来莓莓醒了,二人就告辞,往县衙发进。
姚双凤又坚持了一小段路,後来还是让苏碧痕抱着走了。她俩行至县城郊区的时候,还是下午,但天空乌云密布,雷声轰隆,很是阴暗。苏碧痕抱着姚双凤,转往城郊一处庙宇赶去,在降雨之前,进入了庙中。
由於苏碧痕以前来过这间庙宇,帮住持治过病,而且若有往返县城,不赶时间的话,也会绕过来帮香客义诊,因此庙方对苏碧痕很是礼遇,特地开了一间远程信徒参拜时住宿的房,让他与妻主歇息。
俩人不好意思叨扰庙方,在房内吃了自备的粮食,加上走了整天路(虽然都是苏碧痕在走),早早就睡下了。睡前的例行通r,姚双凤侧躺,让苏碧痕枕在她手臂上,头靠在她胸前。不一会儿,都累了的两人以这种亲昵的姿势睡着了。
由於睡得早,三更半夜姚双凤就醒来了,她毕竟没有苏碧痕那麽耗体力,平常也是吃饱睡、睡饱吃。手臂被苏碧痕枕得有些麻,他嘴里还含着她的一只奶头;她轻轻的将苏碧痕翻成正躺,为他塞好衣物摺成的软枕,拉起他的长发搁到头顶。
雷雨已经停歇,外面的虫鸣没像以往那麽响,她隐约还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呻吟,像是女人压抑的嗯哼声,”但这里是佛门圣地呀!”她想。而且睡饱了、精神都来了,於是轻手轻脚的下了床,穿上外衣,推开门去寻那声音的源头。
信徒的住所是整排的房间,走廊尽头有茅房和取水之处,他们住在其中一间,但那呻吟听起来很近。最近没有节日仪式举行,房间大多是空的。
云开见月,月光照得走廊敞亮,不须烛火即可看清,因此姚双凤一出房门,听了听左右,便往右侧走去。
经过了两个房间,姚双凤确定是在他们右边隔壁这间房传出的声音,她没有靠近门,因为月光会将影子照映在门上,内部的人会看到人影,所以她只是沿着走廊经过,再折回自己房内,从後方窗户爬出去,偷偷摸摸的走到隔壁房间的窗户前。
窗户是开的,房内没有点灯,但藉着月光可以看见床上非常整齐,没人。隐约看到一坨穿着浅色纱质衣裙的人影,缩在墙边,隐隐作动。
姚双凤看了屋内似乎没有别人,又偷看了一阵,觉得那人可能不是在自慰,而是很痛苦的样子,於是就厚着脸皮,小声的问说:「你还好吗?需要帮忙吗?」
那人听到姚双凤的声音,先是一顿,然後用小声的气音说:「救我…救救我….」
姚双凤听她这样说,立刻翻窗进去,靠近那个人。
那人在地上撑起身体,抓着姚双凤一只手臂,姚双凤这才看清她的长相:是一个头发被汗水浸湿了的少女,挂着少许饰物的双平髻已松动,几缕发丝凌乱的贴在脸上,显得妩媚动人,她眼波流转,带着渴望的神情,鼻子高挺却秀丽,即使正在难受着,但嘴角是天生上g的,上唇菱角分明,下唇饱满却又不过厚。
「拜托您!找个男人过来好吗?」少女说
姚双凤惊「男人?为什麽要找男人?」
「我…一时不察…给人下了雌情蛊,我好想要啊!想要热硬的肉棒插进来……这里,都好湿了…呼喔…可是我自己没办法….嗯嗯嗯(哭腔)」边说边掀起自己的裙子,拉着姚双凤的手去摸她下面,证明她没有说谎。
姚双凤触及一片湿泞也是被吓到了,但她想了一下:”这里的男人,苏碧痕?可是他有贞c环,没办法插入。那些僧人们呢?她跟僧人不熟,去提这种要求人家会答应吗?不对!不是熟不熟的问题……”
正当她还在思考的时候,那少女抓着她的手指就插入了自己的下体
「啊嗯~这位小姑娘,失礼了,可是我好痒,你帮我抓抓,我自己构不到那麽深……」在那少女眼中,姚双凤逼她还小。而姚双凤觉得眼前的人是少女,是因为穿越前已经活过一辈子了,即使很短命。
姚双凤脑袋还反应不及时,那少女已经抓着她的手抽动起来,并将她原本插入的一指,弄成两指插入。
「小姑娘、小姑娘我可以很大的,待会儿你整只手进来都没问题。」少女又说
姚双凤看着她发浪的样子,一转念,乾脆弯起手指,寻找g点。她是来自现代社会的成湿u女性,在资讯泛滥的时代,什麽东西没见过?该有的知识自然都有了。然後摸到那触感略为粗糙、与旁肉不同,并稍微有球感的y点时,就针对那处勾着,往外发力、抽动。
「啊!嗯啊~啊啊~那里!啊那里好舒服!」少女惊呼
「嗯啊啊~~啊啊啊啊~~」少女双腿大张,叫声听起来像要渴求着更多。
「嗯~哼哼嗯~啊~这是~这感觉…啊啊啊~~」由於少女已经中蛊一段时间,她很快就到达了顶点,潮吹湿了一地。
姚双凤抽回手,看着少女喷了三波的潮水,其实她之前也只是看过ap而已,没有亲眼看过,更别说弄过别人的了!
待情潮退去,少女起身,往潮吹喷出的地方踩去,只听到轻微的「啪叽」声。
待少女的脚离开後,姚双凤凑过去看,一个白色的看起来像螃蟹屍t的小东西,在地上已经被踩扁。
少女站着,仍微微喘着气,抬起略抖的双臂,拱手作揖道:「多谢姑娘救命之恩,你我素昧平生,未曾料想竟有女人可以解开雌情蛊。一点薄礼,不成敬意。」说着便从袖中掏出了一个小荷包,交到姚双凤手上。
姚双凤接过时,才发现少女的裙子有点奇怪,胯下的部份撑着帐篷……仔细回想刚刚手的触感,大拇指靠手腕处,好像有碰到温暖的肉…女人那里不应该有任何肉……
少女也注意到了姚双凤的目光,轻咳了一声:「无碍,我中的是雌情蛊,并非雄起蛊,只是略受影响而已,毋须理会。」
姚双凤维持着同样的姿势,只是目光从那小帐棚移向了少女的脸,脑中想着:”这世界的女人还带把的吗?这是我穿越到这里之後看到的第一个女人,是女人吧?女人是带把的吗?我怎麽没有?其他人不觉得奇怪吗?这世界女人有两种吗?”
「敢问姑娘尊姓大名?来日有机会,我再正式登……」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布谷鸟的叫声
「此处不宜久留,小姑娘你哪儿来就回哪儿去吧!」语毕就将她拉起推了一把,拿出帕巾将地上那疑似白螃蟹的屍t包起收好。
姚双凤转身,正往窗户走去,还没走到窗户,又被她从背後抱起,放到窗外站好,那少女看着姚双凤,小声的说了「再会」後,就阖上窗户将自己关在房内。
姚双凤也被感染了紧张,於是快步走到自己房间窗前,爬入房内,关上窗,捏着那荷包,才确定方才一切不是作梦。
她坐在房内的椅子上,将荷包放在桌面。静静听着外面是否有动静,但除了尖锐且断续的布谷鸟叫,与普通的虫鸣,没有其他明显的声响。她拿勺子舀起苏碧痕打来的一盆水,洗了手之後,就回床上躺着。布谷鸟不叫了,耳旁是苏碧痕均匀的呼吸,听着听着,渐渐也睡着了。Fūщěищū.мě(fuwenwu.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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