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星洲面红耳赤:诶
就是,邓奶奶又评价:年轻人的毛病,爱装,你等着瞧。
许星洲耳朵都红了,简直就想立刻逃离现场,她知道秦渡好,却不想知道别人眼里秦渡有多好。但是她没逃,忍不住想问邓奶奶那个困扰她许久的问题。
许星洲:奶奶。
邓奶奶嗯了一声,把小人书放下了。
我就是想问许星洲好奇地道:您为什么总要说死不死的呢?不是都活的好好的吗?
邓奶奶想了一会儿,又把小人书拿了起来。
我见不到了,邓奶奶漫不经心地说:对我来说就是死了。
我都活了这么多年了,这两者对我来说,实在没什么分别。
外头雾气弥漫,满是阳光和他们在化学课上学过的丁达尔现象。
秦渡已经帮许星洲走完了出院流程,全程不用她插手。他那辆奥迪停在住院大楼门口,后座塞满了许星洲的行李和大包小包。
许星洲穿着小红裙子和小高跟,笑眯眯地拉开了前面的车门。
秦渡板着脸:笑什么笑,进来坐下。
许星洲立刻钻了进来,秦渡伸手揉了揉她的头。
你凶我,许星洲威胁道:我刚出院你就不爱我了小心我哭给
哭给你看四个字还没说完,秦渡就变戏法一般,变出了一束向日葵。
出院快乐。秦渡忍笑把花塞给她,道:凶你干嘛。
许星洲终于不说话了,抱着那捧向日葵和绣球,笑得眼睛都弯弯的。
中午怎么吃?秦渡揉着许星洲的长发,像是揉着小动物的毛,惬意地道:想吃什么菜,师兄给你订,我们回家吃。
许星洲笑眯眯地道:我都可以呀!师兄带我吃的,都喜欢。
她脑袋还被揉得翘着呆毛,眼睛弯弯像月牙儿,说出来的话也甜的不像样子,抱着那捧向日葵,眉眼亮亮的,秦渡简直觉得自己又被掐住了命门。
那随便他沙哑地道:随便吃点吧,我们先回家。
许星洲点了点头,抱着花儿,习惯性地将脑袋磕在了窗上。
秦渡那一瞬间才发现,他有多么想念他的小师妹的这个动作。
他第一次开车带她的时候,许星洲就像个小孩子一样,呆呆地用脑袋抵着玻璃,后来每次她都会这么做,有时候是发呆,有时候是和他吵一架。
可是她复发之后,就再也没坐过秦渡的副驾了。
他开着车,许星洲安静地闭着眼睛,脑袋抵着窗户玻璃。
他们离开宛平南路,那些熟悉的景色渐渐离他们远去,许星洲虹膜映着外面的景色,半天叹息道:月季没有了,开完了。
秦渡:明年还有。
不行的话师兄给你买,秦渡开着车,漫不经心地道:买花还不简单?想要什么颜色就买什么颜色。
许星洲点了点头,打了个哈欠,用戴着小手镯的手揉了揉眼睛,睡了过去。
她实在是太爱娇了,而且是一种熟悉了才会现出的娇柔模样,寻常人见不到,这模样独属于秦渡,秦渡思及至此,简直想不出任何词语来形容她。
许星洲。
他说。女孩子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
好好睡一觉。秦渡哑着嗓子告诉她:你做的那些往师兄心头钉钉子的事儿,师兄只是只是不和你算账而已。
单元的一楼,大理石映着明亮灯光,居然还有点酒店的味道。
秦渡按了电梯,许星洲好奇地看了一会儿大理石,半天踢掉了小高跟,赤脚在地上踩了踩。
秦渡以电梯卡一戳她,嫌弃道:许星洲你脏死算了。
许星洲争辩:我回去会洗脚的!
过了会儿,许星洲又好奇地抢过秦渡的电梯卡,看了看,感慨道:我以前都没注意过,居然有电梯卡的哦。
嗯,这边管理比较严格秦渡漫不经心道:明天去给你办一张。
办电梯卡,基本应该就是点了头,愿意和自己同居了。
她想到这里,脸就有点儿红
许星洲想,我身上连半两能让他惦记的肉都没有,他居然还愿意扶贫,和我同居
师兄人真好啊,许星洲由衷地感慨。
电梯叮一声到了,秦渡牵起许星洲的手,带着她走进了电梯。
秦渡刷完卡,突然疑道:说起来师兄上次没给你办卡吧?小师妹,你怎么跑掉的?
许星洲愣了愣。
秦渡眯起眼睛:是有人帮你?
我许星洲艰难地道:我好像是自己走下去的。
她其实已经有点记不太清了。
那时候她发病的状态极为严重,连思维都非常木僵,只记得按了电梯后电梯迟迟不来,却又恐惧被突然回来的秦渡发现,就走了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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