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渡说:以后给你看。
那些,秦渡的张扬骄傲,落寞自卑,孤独又喧嚣的夜晚和迷茫走失的人生。
他不曾给别人看过的、胸前的刺青。
除了你,你应该接受我的一切,秦渡想。
你应该爱现在的秦渡,也应该依赖那个被弃置荒岛的、捆在黑夜中的他。
然后秦渡又低下了头去,仔细给许星洲那些红色的蚊子包上药。
古镇上,温暖夜风如杨柳一般,拂过许星洲的脖颈,头发微微黏在她出汗的脖子上。黑夜之中萤火掠过江面,胖狸花在路灯下咪咪地舔着肉垫。
许星洲突然开口:师兄。
秦渡挑起眉峰,望着许星洲。
许星洲笑眯眯地、像小芝麻糖一样地说:师兄,我最喜欢你啦。
秦渡嗤地笑了。
你就剩张嘴,秦渡嗤嗤地笑着,伸手在许星洲鼻尖儿一拧:叭叭的。许星洲,就你会说是吧?
许星洲哈哈大笑,也不知道有什么让她这么开心的事情。
算了,秦渡想,理解是不可能的。但是矛盾终究不能过夜。
许星洲。秦渡捏了捏许星洲的鼻尖,好脾气地问:你再说一遍,师兄值多少钱?
许星洲:
许星洲失声惨叫:诶?!
许星洲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完蛋的
到底是谁走漏了风声!肯定是程雁这个大嘴巴!程雁显然见不得朋友有一双健全的腿,许星洲终于明白了今天发生了什么,怪不得秦渡怼了她一天
秦渡又问:我到底值多少钱?
许星洲从震惊中走了出来,诚实地说:既然你都知道了,我就不隐瞒你了。
秦渡探究地看着她,许星洲斩钉截铁地说:
我觉得,你值二十万。
秦渡:
秦渡难以置信道:这个数字到底怎么来的?你平时不是撒谎很溜为什么现在就不能说谎?
许星洲眨眨眼睛:情侣之间不应该有隐瞒。
这他妈到底是什么骚话,秦渡对着许星洲的额头,就是一个脑瓜崩。
人话鬼话你都说尽了?秦渡严厉道:许星洲,你现在给我一个解释。
许星洲似乎有点被秦渡吓到了。
其实秦渡本意只是吓唬她一下,许星洲这个人有点儿皮,说起话来有点喜欢真假掺半,如果不震慑一下,她不可能认真地回答秦渡这个问题。
但是他看到许星洲呆呆的眼神,就后悔了。
秦渡叹气:算
算了的了字都还没说出来,许星洲就开了口。
因为,她有点认真地说:物质上,我认为师兄就值二十万,多于二十万就属于讹诈,你又小气,又龟毛,脾气又坏,总喜欢欺负人,也就长得好看一点。我总觉得这个世界上只有我还要你了。给二十万我就走人也是真的。
秦渡失笑:我恐吓你一下,你还骂起来了?
可是。
可是,在我的心里,许星洲有点难过地道:你不能用钱去衡量。
她说完的瞬间,世界归位。
古镇风声温柔,飞蛾穿过长街,游客行人车水马龙。路的尽头传来芙蓉饼的叫卖声和民谣歌手的路演,男人沙哑地唱着最温柔的情歌。
秦渡无奈地叹了口气,在路灯下亲那个小混蛋。
师兄值钱多了,秦渡亲她的眉眼,一边亲一边问:你真的不晓得?
许星洲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真的不晓得啊
下次照着九位数要
秦渡又吻了上去。
那一瞬,盛夏的风裹挟着成团成簇的石斛花,穿过世界。
第78章
阳光落在许星洲的胳膊上。
那光线非常炽热,图书馆窗明几净,许星洲被晒得打了个哈欠,跟着带她来的那个姐姐穿梭在区图书馆之中。
这个学姐,还是许星洲在大一迎新的时候认识的。
那时候还是两年前的骄阳九月,刚从虹桥火车站风尘仆仆赶来这座国际化大都市的许星洲还扎着朴素的马尾,周围学生被家长带着穿过拥挤的人潮和志愿者,去报道。
许星洲甚至连那些家庭说的话都听不懂。
有从新疆来的学生,又有人来自青海,五湖四海的新生,家长们在正门四个大字前搂着孩子合影,大巴车载来一车车新生和他们的家长,孤零零的许星洲在门前捡到了一个被踩得破破烂烂的初品本子。
那个本子小小的,牛皮纸封面被踩得稀烂,蹂躏得惨不忍睹。
那时十七岁的许星洲将本子捡起来看了看,那是个线圈本,里头以圆珠笔潦草地写着大纲和诗句,画着极其有条理的思维导图,还有碎片般的关键台词,仿佛是个剧本的雏形。许星洲微微一愣,意识到这肯定是什么人重要的东西,便将它夹在了臂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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