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时念顿时不舒服了,平时这人就够招蜂引蝶了,要是滑雪姿态太帅,岂不是跟进了女儿国的唐僧一样?被围得水泄不通了?
许时念:“不,我要跟你双人滑。”杜绝别有居心的女性靠近他。
宋则之勾了勾唇:“好啊,期待。”
“可我就滑过两次,技术不是很好。”许时念有些颓败,早知道要跟宋则之去滑雪,她就勤快点练练了。
宋则之沉敛地低语:“放心,我会牢牢抱住你的。”
许时念眨了两下眼睛,脸颊有点娇羞的绯红,傲娇道:“那是必须的,你的职责。”
宋则之给许时念洗漱完,又在她的指挥下帮她整理出了一些日用品。
出发前,许时念的嘴上一直呢喃呜咽着,宋则之轻柔地给他按摩,疑惑地问道:“真这么不舒服?”
“难道我还骗你?”
“娇贵。”
“你将人吃干抹净还说这种话,你自己说你渣不渣?”许时念睁着一双漆黑的眼睛,充满控诉地指责道。
宋则之笑了笑。
在飞机上辗转了十几个小时,两人终于到达了某知名滑雪胜地。
办理好酒店入住手续,许时念蹙紧了眉头耍小脾气:“我难受死了。”
宋则之的眼里露出心疼,柔声哄着她:“是我的错,今天我们就在房间里休整调时差。你有没有想吃什么?我吩咐人送来。”
“没有胃口,你抱着我睡一会儿。”
“吃完东西再睡。”
许时念委屈地眼眶都红了,“我都说了不舒服想睡觉,不想吃东西了,你听不懂?”
宋则之薄唇紧抿,平静地看着许时念。
突如其来的安静让许时念一股不适,她清楚自己像是无理取闹,可她还不能有点脾气了?
昨晚的放纵让她现在腰腿还酸疼得厉害,尤其是私密的那块,又坐了这么久的长途飞机,能好受吗?
一点都不会体贴人,木头人。
许时念干脆翻了个身,背对着宋则之,眼不见为净。
难受死了,不仅身体难受,心里也堵得慌,还说蜜月呢,没开始就想哭了。
宋则之起身离开床铺,感觉到旁边的动静,许时念更忍不住奔涌而出的眼泪了。
还甩脸色给她看?好气。
亏她昨晚牺牲这么大,又穿那种没底线的衣服给他看,又跳艳舞主动勾他,床笫之间还热情奔放,结果这个拔|吊无情的狗男人就这么翻脸不认人了?
不离留着过清明吗?
等她休整一下,立刻和他分道扬镳。
许时念擦了擦沿着眼角流下的泪水,委屈得要命,连呼吸都喘不顺了。
过了半晌,床的另一边再次下陷,许时念憋着一口气,可还是泄露了抽噎声。
宋则之的身躯蓦地一僵,溢出来的声音有几分急迫:“宝宝,怎么哭了?真这么难受的话我们去看医生。”
他一边说着一边想将她的身躯给转过来,可许时念也犟得很,紧绷着不动,嘴上断断续续地说道:“不用你假好心。”
带着哭腔的声音,就像锋利的爪子刺进宋则之的心里,他强势地将她的身躯翻转过来,只见许时念的眼睛通红湿润,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沙哑地问道:“我下次一定克制点好不好?”
“你不是不理我吗?还有什么下次,没有了!”
“谁说我不理你?”
“你一句话也不说就离开了,不就是信号?我很识趣的,不会缠着你的,你放心,等我身体舒服点就走。”
宋则之啼笑皆非道:“这都哪儿跟哪儿?”
他俯首,薄唇贴上她白嫩柔软的脸颊,轻轻地吻去她的眼泪,低哑地道歉:“我只是想着该如何让你舒服点而已,刚才是去打电话让前台送个暖水袋过来,以及去行李箱里拿药给你擦。”
许时念的睫毛颤了颤,泪珠还凝结在上面,透着几分楚楚可怜,“你不是因为受不了我的脾气?”
“你发脾气了吗?”宋则之的口吻透着不解。
许时念低喃道:“发了。”
“没感觉到。再说就算你朝我发脾气也是理所当然的,我说过我喜欢你在我面前展示最真实的一面。”
许时念慢慢地收了眼泪,小声嘀咕道:“我又没来大姨妈,你拿暖水袋来干嘛?”
“不是酸疼吗?敷一下应该会舒服点。”
“药呢?”这回许时念的声音更低了,轻得都快听不见,但她好像知道是擦哪里的。
宋则之掀开被子的一角,沉哑地出声:“昨天给你擦了一遍了,现在我看下情况要不要再擦。”
“你什么时候擦的?我怎么不知道?”
宋则之伏低身躯,浅淡地开口:“自然是你睡着的时候,不然你肯?”
“我怎么不肯了?这伤就是你造成的,你给我擦药是本分。”
“行。现在再给你擦。”
一顿捣弄后,许时念的脸上浮着一层潮红,手法好像还挺熟练,于是她出声问道:“你给我擦过几次药?”
“没记。”
没记?那不是意味着数不清?她竟然一点都不知道。
宋则之收拾完,然后也躺进被窝抱住她,不紧不慢地出声道:“刚才哭得那么伤心,很担心我不理你?”
“谁担心了?不理正好,我在这里跟十八个外国小哥共度良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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