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月球男友的过度保护欲,不是多管闲事。你这样是要吃虎啊起来嗨的。”朱鹮小声说。
还没等伯爵有什么表示,我就意识到被我掐着脖子的魇梦正在一点一点地消失。
“看来我要失败了啊,不过没关系,只是走不通在梦里杀你的这条路而已。”梦境之鬼的嘴角越提越高,他本就没有高光的双眼弯起来,做出笑模样的时候简直渗人得可怕,“梦有梦的通道,现实有现实的坦途。杀不了你,我还可以杀你的同伴,他们可也都做着梦睡得沉沉的。如果他们不巧都有这种梦境的守护者……那也没关系。”
在消失前,他最后留下了令人毛骨悚然的低语。
“反正你们也醒不过来,在现实中只能令我宰割,不是吗?”
……
魇梦消失在我的手中。我没有一刻耽搁地抬起头,咬着后槽牙问朱鹮和伯爵:“你们谁带武器了?”
《鬼灭之刃》世界观当中,人要是想主动从梦境中醒来,那只有一个方法。
自尽。
朱鹮懵了懵,她只是以为我气疯了想要拿东西追杀魇梦,于是下意识地伸手在身上掏摸:“要不我把缰绳给你,你用这个抽他或者勒死他?”
伯爵却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
“不。”他说,“不必,你不需要走到那一步。”
他不由分说地抓起我的两只手,像是桎梏,也是保护:“我不可能看着你走投无路到当着我的面自尽,这是愚蠢的最极致体现,也是对我名誉的玷污。想要从梦境中走出来可不止这种方法,跟我来就行了。”
朱鹮:???
不是,你为什么秒懂了——她啥也没明白啊!
艾德蒙·唐泰斯将他的披风从我腰上解下来,刚才我揍魇梦的时候为了图方便就把它系在腰上了。他像是罩小鸡仔一样,用披风严严实实地将我裹了起来,然后伸出双臂将我拥入怀中。
“准备好了吗?”他问我。
突然被抱住的我连心跳都乱了:“准、准备好了。”
伯爵垂眸看我,灿金色的双眼像是只盛得下我一人:“那么,抓住我这根唯一的救命稻草吧,抓得再紧些也无妨。”
这、这男人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能这么熟练又不脸红地说出这么令人面红耳赤的情话——该说不愧是法国人吗?!
朱鹮:勿cue法国人,月球男友就是月球男友,而且他之前就这样!
我抱住伯爵,越过他的胳膊肘看向了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安安静静站在旁边的粉发女孩。
她的面容依旧模糊,但是我知道,她一定是我丢失的记忆当中很重要很重要的一个人。
“再见。”我小声说,“我会尽早把你想起来的。”
“再见,前辈。”她微笑道,“不用这样逼迫自己,因为我哪里都不会去,一直都在这里等你。”
女神的背后展开了一双熟悉的红色羽翼,她用硕大的翅膀将自己包裹起来之后,尖啸一声,紧接着就从纷扬飘落的红色羽毛中飞出了一只朱鹮鸟。
“你怎么掉了那么多毛啊!”在伯爵周身燃起黑色烈焰、即将穿越梦境间隙的前一刻,我抓紧时间吐槽。而朱鹮用我的声音叫:“这是特效!等我重新变回人形之后羽毛依旧浓密!”
“而且朱鹮羽毛的颜色是白色偏浅橙,你的翅膀怎么是红色的?我脖子上挂着的这枚就是你人形形态掉的毛吧?”
“因为人家的翅膀本来就是红色的!变成朱鹮都是迫不得已——呜哇伯爵你别把我丢下快让我搭个末班车!!!”
在吵嚷中,我们在超高速的煌煌燎燃裹挟下突破了我的梦境,穿越到了另一个人的内心世界里。
……
黑夜,密林,还有一个戴着兔子面具,磕磕绊绊逃跑的孩子。
这是富冈义勇的梦。
第68章
藤袭山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地方, 在山脚下环绕着的是一圈任何人看了都会称赞的紫藤花花海,鬼杀队用了不知多少的人力物力将这种爬藤植物栽种得密密麻麻,又花了大力气将鬼活捉投放到山上, 将这里塑造成一个用于选拔鬼杀队队员的封闭式赛场。
只是在这座山上混进了一只超出小剑士们能力的鬼。
当头发凌乱, 戴着浓眉兔子面具的小义勇跌跌撞撞地向我们冲来时, 我的第一反应是:“鳞泷老师做的消灾面具不是狐狸造型的吗, 为什么义勇的面具上长的是长长的兔子耳朵?”
“梦和现实是有差异的。”伯爵冷淡地解释,“梦境里面任何东西都有可能因为梦主人的潜意识而改变, 甚至连物理法则和现实常识都可能不同,所以不要笃信这里发生的事情。”
小义勇的年纪看起来和葛叶差不多大, 都是一团稚气没长开的孩子, 脸上甚至还带着点婴儿肥,和方才才在火车上望着风景出神的清癯的水柱很不一样。他磕磕绊绊地从密林中冲出来、在我们面前紧急刹车并且差点拔刀相向的时候, 我赶紧解释:“别急、别急!我们不是鬼, 不是敌人!”
在我想要抽出双手给他展示我没有尖利指甲的指尖时, 我才发现从穿越梦境壁垒到现在,我仍然还在伯爵怀里。他倒是已经松开手了,我却惯性地用双臂紧搂着他, 就像是考拉抱树, 就差用双脚也盘上他的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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