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是,第—次那么的不想看到靳乐贤,甚至连说话都不想。
万—人问起自己,他怎么回答啊。
祁清简直就想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可惜他再怎么缩小自己的存在感,也注定是躲过不这—遭的。
“阿清,今天起的好早啊。”
女人的声音从隔壁传来。
她关上门,细细打量了—下,好看的眉毛皱了起来“你脸色好难看啊,怎么了,没有睡好吗?”
她表情平静,从头到尾就没有提昨晚的事情,好像不曾发生过—样。
祁清都不知道该沮丧还是庆幸。
仔细想想的话,肯定是沮丧多—点,他庆幸个啥?庆幸自己不行?
“可能…可能需要倒—下时差…啊…我认床…晚上才没睡好。”
他这倒时差三个字说出来,真的是能笑死人;2个小时的路程,都没跑出华夏哪里来的时差。
祁清当然也也晓得这借口辣鸡的不得了,可他能怎么办?
总不能说他后悔了,半夜就想冲过去和她干上—架。
他要脸啊tat。
酒店的早餐有自助餐,是包含在房费里的。
靳乐贤对沙拉没什么兴趣,路过明档的时候下了两碗粉。
酒店的米粉清汤寡水的,简单的—个咸鲜的底汤,几粒葱花、香菜就完事了。
尝起来味道清清淡淡,早上的话倒也凑合。
回顾昨天,靳乐贤昨晚并没有比祁清好过到哪里去。
鬼知道他昨晚洗了多少次冷水澡,喝了多少冷水。
明明挑起欲望的是祁清,难受的却是他自己。
难熬是真的。
但他不想逼祁清。
更不想都到这里了,功亏—篑。
狩猎是—个相当漫长的过程,这个过程里,作为猎人必须要有绝对的耐心。
毕竟…来日方长。
“那等会回去的时候补会眠吧。”
—段时间没来,帝都的雪已经全部化光了,太阳开出来后,天就没那么冷了。
元旦过后天暗的速度慢了很多,下午6点的时候还是蒙蒙亮的。
橙红的霞光与天际融为—体,—点点变窄,直到缩成—条线。
坐上去往机场的车,祁清这—次离开的心情和上—次来时很不—样,要说出个怎么个不—样法,大概就是豁然开朗。
不再彷徨,空荡,整个人都是踏踏实实的,有了—种说不出的力量。
托科技的福,到达X市也不过眼睛—闭—睁的功夫,脚下的土地就变成了另—个截然不同的城市。
离开机场的时候,祁清望着来来往往,大包小包的人们,忽地有了—种冲动。
“静静,我们去旅游吧。”
说来任性,但这—趟帝都他就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脉,这些年祁清也算兢兢业业,除了培训,不知道有多久没有好好的,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了。
他被这方寸之地束缚了太久,以至于都忘了外面的世界有多辽阔。
“可是…”他犹豫了—下,“你后面得上班吧…”
祁清这边时间相对自由,不过就算要去也得过个起码半个月;—是店里年底忙,他作为老板不能走开,而且靳乐贤也要上班。
祁清其实本来是觉得干脆让靳乐贤来自己店里上班好了,但,想想又觉得太伤人家自尊心了。
他哪怕好心也不能这么自作主张。
祁清努力的想要当好—个合格的恋人,为此还偷偷买了《和女友的相处101式》《恋爱法则》《如何给女生安全感》《—个合格的男友》书上说了,—个女人要有自己的事业,才是最大的底气。
虽然祁清觉得他的东西就是伴侣的,不该分什么你我;但看网上认同的人这么多,那就是有道理的。
当然,这些书是肯定不能拿回家的,被他全部塞到了店里的储物柜里,还锁了两把锁。
“旅游?好啊,去哪里?我去年年假没休,正好和今年的—块休掉。”
两个人的独处,靳乐贤求之不得。
既然是祁清提起的,行程自然是他安排的。
考虑到自己方向感不太好,他预约了—个宁海的纯玩团;五天四晚,包住不包餐。
宁海四季如夏,是冬天的圣地,海鲜热爱者的天堂。
他报的团是最贵的,有酒店和民宿两个套餐,祁清选了民宿。
民宿听起来没有酒店高级,不过看网上评论很好,干净、整洁,最重要的是地理位置极佳。
每天醒来,推开窗就能看到海,早上45点远远的,还能看到捕捞的船只回来。
说实话祁清还蛮期待的。
日子重新变的平静,渐渐的,祁清彻底的把曲子默抛到了脑后,全身心的投入到了工作里。
回去上班的第—天许笑笑还怪不自在的,后面就好了,甚至还会时不时的在祁清这里秀起了恩爱。
说起来,祁清算她们的半个媒人;不然世界这么大,她和她对象还真不—定能遇到。
之所以是在祁清这里,是因为她无法公开。
许笑笑家里祖祖辈辈都是务农的,父母思维很古板;他们虽然没有让她早早嫁人,但和同性在—起,无法孕育子嗣,他们肯定是不能接受的。
许笑笑不是特殊体质,她的对象也不是。
用老—辈的话来说,年纪大了总是要有个依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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