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这一方面的经验少的可怜,每一个举动都是出于本能。
小猫一样的磨蹭了一会,祁清不知道该如何进行下一步了。
忽然,一阵湿热在唇齿间猛地乍现,紧接着就是唇瓣一痛,脑袋被一只手固定着,兽一样的在上面掠夺、啃咬。
祁清的心里犹如起了惊天骇浪,完全没有防备的,就这么被反客为主。
祁清很快就招架不住了。
他忍不住锤了锤靳乐贤的肩。
大概是他的情绪波动实在太大,肚子里的崽崽忽然闹腾了起来。
小小的一撞,带给祁清的是下坠一般的疼。
祁清瞬间就出了一额头冷汗。
“…阿清…”靳乐贤意犹未尽的抚着祁清的脸颊,原本染着情/欲的眼睛,在察觉到祁清的反常后,恢复了清明。
“是不是宝宝闹腾了?疼不疼,我们现在就去医院。”
“别…”祁清虚虚的抽了两口气,推开靳乐贤,换了个姿势。
他缓了好一会儿,才有力气擦额头的汗。
“可能是崽崽不舒服了。”
“没事了,吓坏了吧…”他慢慢坐了起来。
“对不起…是我乱来了…”靳乐贤低下头,表情很愧疚。
他今天确实喝了酒,可是商场如战场,没点酒量又如何在饭局上混。
今天的牡蛎汤虽然有点名堂,但并不足以让他醉成那样。
事实上,醉酒是假,借机试探才是真。
他不会读心术,不知道祁清心里到底想的是什么,所谓的喜欢又有多少。
喜欢分很多种。
喜欢一只猫一只狗是喜欢,喜欢一种食物也是喜欢。
靳乐贤不知道这种喜欢可以维持多久,又有多重,能不能承受得住谎言带来的后果。
他是个商人,所以他不会允许自己打没有胜算的仗。
□□也好,算计也罢,只要能带来好的结果他就不怕的。
很卑鄙吧…
他也这么觉得…
可是,怎么办呢…
他的阿清这么好,可不能被别人偷走了。
靳乐贤摸了摸嘴唇,心间的窃喜像个偷了东西的小偷,高兴,又夹杂着微微的苦涩。
他弯下腰,慢慢的抱住了祁清,两只手都放到了他的肚子上。
“可是…我的小阿清…”
他把头搁在祁清的肩膀上,垂下眸子,声音是含糊的,很小,“你看起来很难受呢…”
“…我帮你,好不好…”
…
宁海有一个很大的潜水弯,祁清是个旱鸭子,铁定是去不成的,何况他还大着肚子。
遗憾肯定是遗憾的,不过除却这个,这次的宁海之旅还是很值得的。
祁清的孕肚很好看,圆圆润润,或许是按摩油的功劳,没有一丝网上说的妊娠纹,白净的像颗珍珠,祁清每次洗澡都喜欢摸一摸,不摸一下就跟少了什么一样。
第二天是返程的日子,来前经历的又重新经历了一遍;考虑到祁清的身体情况,这次他们有了先见之明,在下了火车以后就和旅游团分道扬镳了。
等班机的时候,祁清的目光总是会忍不住去看靳乐贤的手。
看久了还会脸红。
他咳了几声,以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机票价格是车票的几倍,却也是物有所值的;大巴需要半天的时间,飞机23个小时就办到了。
到家以后,祁清还是被靳乐贤拉着去医院检查了一下,在确定身体无恙以后才放心回家。
等红绿灯的时候,祁清看着车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忽然想起自己好像很久没有犯病了。
不会再因为碰到同性,出汗、头晕、心慌、胸闷。
而是正正常常的,和别人没有不同。
他喜欢这种和别人一样的感觉。
堂堂正正,不必小心翼翼。
他眯着眼睛,望着天边的太阳,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
将宁海带回来的礼物一一送出去后,Leisurime在除夕夜的前三天,终于收官,为过去的一年画上了圆满的句号。
他们店不大,所以没有什么年会;庆祝过年的方式就是去好好吃一顿,然后每个员工发一个红包,让所有人都高高兴兴的过年。
员工都放假后,leisurime就很冷清了。
拉上卷帘门的那一刻,祁清突然想起了他刚刚开店的样子。
那是一家比现在小的多的铺子,巴掌大点的地方,只能隔出两个休息区的位置;什么设施都是二手的,只有陈列的甜品柜是崭新的。
那是他梦开始的地方,也是跌的头破血流的地方。
但如果再从来一次,祁清想,他还是不后悔的。
就像许笑笑说的,人总要记挂着点什么,才是活着的。
在靳乐贤之前,Leisurime就是他挂念的全部。
除夕夜那天,祁清和靳乐贤一起在厨房里忙活。
如今,他们两都对对方的厨艺知根知底,自然是不用装模作样了。
菜是早上起来就买的,新鲜的很,鱼是靳乐贤特地在做饭前去超市现买现杀的。
忙活了2个小时,在他们两努力的霍霍下,倒还真给他们搞出了点模样来。
五菜一汤,卖相虽然不如饭店做的,但至少是合自己口味的。
今天的这顿饭是靳乐贤掌勺,祁清就在旁边帮帮手,摆摆碗筷什么的。
第98页
同类推荐:
【快穿】欢迎来到欲望世界、
她的腰(死对头高h)、
窑子开张了、
草莓印、
辣妻束手就擒、
情色人间(脑洞向,粗口肉短篇)、
人类消失之后(nph人外)、
不小心和储备粮搞在一起了(西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