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恪满脸狐疑的看着周景然,微微眯着眼qíng,谨慎的说道:你先说说看看。
这多简单,别同房不就行了。
周景然说完,又跺脚大笑起来,程恪瞥了他一眼,哼了一声,上身往前探了探,低声问道:宫里不是有种推拿的法,你府里有没有懂这个的内侍?
周景然收了笑容,微微皱着眉头,看着程恪轻轻摇了摇头,这法子不好,一次两次还成,用得多了,极易让女人滑胎,往后想留也留不住了。
程恪呆了呆,重重往后倒在椅子上,抚着额头发起愁来,周景然摇着折扇,盯着程恪看了半晌,才慢吞吞的说道:你这主意本来就不妥当,小暖虽说小些,你今年可是二十多岁的人了,为了你这子嗣,别说你们府上,就是母亲那里,也急得不行,哪里还能拖上一两年去?小暖虽说小些,可十五六岁就生了孩子的,也多的是,能有什么大碍的?小暖若有了身子,让母亲从宫里挑几个妥当的稳婆,再让太医院派个人,就住在你们府上,日夜侍候着就是了,再说,周景然顿了顿,看着程恪接着说道:小暖生了儿子,在你们府里,也能早日站稳了脚跟。
程恪坚定的摇着头,不行!我问过太医了,十五岁六年纪,骨头还没长结实,若生孩子,最容易落毛病,生育那一关,也难过的多,虽说不是人人都这样,可万一呢?万一有个好歹,我还活不活了?这事,若实在没有别的法子,我宁可忍着,反正,唉,反正往后的日子长着呢。
周景然目瞪口呆的看着程恪,点着他,半晌才说出话来,你!真是失心疯了!哪有这样的道理?!你也太惯着她了!我告诉你,凡事不能太过,你这样这样
周景然看着一脸执拗的程恪,气恼的口吃起来,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程恪往后靠在椅背上,半眯着眼睛,悠悠长长的叹了口气,感慨的说道,小景,你不懂,你不知道,我一回到清涟院,只要她在,那满院的味儿都是香甜的。
周景然无奈的靠到椅背上,重重的叹了口气,无力的挥了挥手,你个没出息的东西,我怎么没早看出来你是个没出息的?好好好,我是不管你的,随你随你!你且收敛些,府内府外,都不能做得太过了,若是传出什么惧内的闲话来,对你对小暖,只有坏处!
你放心,我有分寸。程恪点头答应着,你到底有什么好法子没有?你比我还大着一岁呢,你府上,才正经该添个嫡子了。
程恪转头看着周景然,皱着眉头说道,周景然闷闷的哼了一声,脸色yīn沉下来,嫡子?!嫡?哼,还是算了!
程恪的眉头拧了起来,忧虑的看着周景然,轻轻拍着折扇,没再说话,周景然脸色一点点yīn沉下来,垂着头沉默了半晌,才抬头看着程恪,低声说道:忠勇伯嫡女孙婉若,这次重阳节入宫朝贺,母亲专程邀了她,你让千月去打听打听她的为人风评去,越仔细越好。
程恪看着周景然,缓缓叹了口气,慢慢点了点头,周景然抬手抚着额头,伤感的叹着气,转头看着程恪说道:你这任xing有任xing的福气,我不如你,你说的事,我这里收着些药,你悄悄放到她沐浴的水里,就是有点味儿,嗯
周景然顿了顿,看着程恪,认真的说道:这事,你和小暖商量了没有?
程恪迟疑着,摇了摇头,周景然苦笑着摇起头来,小暖那丫头,心思灵透,这事,你瞒不过她,再说,也不必瞒她,唉,你真是晕了头了,也不想想,你做这事,若不和小暖先说明了,让她觉出来,会怎么想?
程恪呆了呆,拧着眉头仔细想了想,吸缓缓点了点头,你说的极是,你先把药拿来给我,我回去和小暖商量了再用就是。
周景然点了点头,扬声叫了青平进来,吩咐他去内书房取了只匣子过来,递给了程恪,jiāo待道:也不是全无害处,就是轻微些,也有法子可解,每天吃些阿胶就好了。
程恪大喜,迟疑着,盯着周景然追问道:吃了阿胶真能解了这药毒?这方子可有人用过?
周景然点着程恪,恨恨的说道:信不信随你!
程恪忙陪着笑,信信信,嗯,我还是拿去再找几个太医瞧瞧才稳妥。
周景然满脸郁闷的看着程恪,程恪喜笑颜开的将药小心的收到怀里,跳起来就要告辞。
周景然更加郁闷起来,有气无力的挥着手,滚!
程恪从景王府出来,直接纵马去了太医院,寻人看了看,才急急的转回到王府,回到清涟院。
两人吃了饭,程恪拎着本书,往李小暖身边挪了挪,看着她手里的绣品,笑着问道:绣好了没有?若来不及,就算了。
李小暖笑了起来,再绣好这两块山石就好了。
今天别赶着绣了,歇一天吧,离重阳节还早呢,我有事和你商量。
程恪笑着说道,李小暖点了点头,收了绣品,程恪大喜,忙挥手斥退了屋里侍候的丫头婆子,伸手揽了李小暖,从旁边几上拿了只匣子过来,递到李小暖手里,低声说道:下午我去景王府,从小景那里讨了些药过来,
程恪顿了顿,仔细斟酌着说道:小暖,你今年才十五,你看,还小,我问过太医,太医说,若生孩子,最容易落下毛病,也险得多,小暖,你不知道,这女人生孩子,就是鬼门关上走一趟!
程恪看着满眼惊讶,直怔怔的看着他的李小暖,有些着急起来,李小暖垂下头,程恪急了起来,伸手揽着李小暖,急急的解释着:小暖,我是怕你太小,万一没旁的意思!那个
李小暖抬起头,伸手按着程恪的嘴唇,温暖的笑着说道:我知道你的心意,我都知道。
李小暖笑容流溢开来,我听你的。
程恪有些目眩的看着李小暖,李小暖伸手取过匣子,打开来仔细看着,笑着问道:怎么用?
放水里你沐浴里,放小里就行,对身子还是有一点不好,你平时多吃些阿胶,就能解了这药毒。
程恪伸手揽着李小暖,拥着她紧紧贴在自己怀里,轻轻笑了起来,李小暖回过头,有些莫句其妙的看着程恪,伸手拍了拍他的脸,笑着问道:你是为了我好,父亲和母亲那里,怎么办?
不管他!
程恪低头吻着李小暖的脖颈,含糊着说道,李小暖失笑起来,忙伸手推开他,你不管,我得管呢!
不用管,别理会就是,有我呢!
程恪气息粗重起来,抱着李小暖下了榻,低声说道:让丫头侍候你沐浴,嗯?
李小暖脸上泛着红晕,把头埋在程恪怀里,低低的答应着。
第二天是九月初一日,李小暖早早起来,仔细收拾了,程恪皱着眉头看着她身上的靛蓝裙子,到底bī着她换了条银蓝底绣并蒂芙蓉曳地裙,一件素白绫修身夹衣,比划着挑了条深蓝丝绦系了,退后几步,仔细看了,才算满意的点了点头,李小暖笑盈盈的任他折腾好了,出了院门,往正院去了。
许氏迎在正院门口,曲膝禀报着:少夫人,王妃一早就进宫去了,临走时吩咐了,让少夫人自己过去给老太妃请安。
李小暖笑着应了,重又上了轿,带着孙嬷嬷,兰初和竹青,玉扣几人,往后园瑞紫堂去了。
李小暖带着孙嬷嬷和竹青,谨慎小心的进了院子,一名中年仆妇恭敬迎着禀报着:少夫人安好,老祖宗吩咐了,今儿不想见人,让少夫人在院子里磕了头就是。
李小暖恭谨的曲膝答应着,两个小丫头在院子正中放了垫子,李小暖跪下磕了头,起了又曲膝福了福,正要转身离开,从后院里冲出盆怒放的茶花来。
李小暖吓了一跳,忙往后躲去,竹青忙拦在了李小暖面前,茶花冲过来,越过李小暖,冲到了院子东边,猛然落了下去。
李小暖好奇的看着茶花后的矮胖丫头,忍不住失声笑起来,忙高声叫道:红福!
红福流着口水,一脸傻笑着,呆怔怔的转着身子,两只眼睛左边往左,右边往右的寻找着,孙嬷嬷也笑了起来,忙招手叫着:红福,这边,还认不认得少夫人?认得我不?
第一百七十九章:重阳
中年仆妇满脸意外的看着李小暖等人,又看了看傻笑着奔过来的红福,想了想,往后退了退,没有说话。
红福奔到李小暖面前,仰着头,张着嘴看着她,口水顺着嘴角一路流下,李小暖笑得眼睛弯着,抽出帕子,抬手给红福擦了口水,又人荷包里掂了只杏脯塞到红福嘴里,笑着问道:红福今天早上吃的什么好东西啊?
糕,豆沟。
红福用力咬着杏脯,挥舞着手臂用力答道,红豆粥还是绿豆粥?
李小暖笑盈盈的问道,红福脸上迷茫起来,用力掰起了手指头,想了半天,吃力答道:冯豆,答对了,吃糖!
红福开心的大张着嘴,李小暖从荷包里又掂了块杏脯塞到了红福嘴里,笑着夸奖道:几年不见,红福变聪明了,这么快就答出来了!
红福指着李小暖,哈哈大笑起来,拍着腿转着圈跳了起来,糖妹妹,糖妹妹,你是糖妹妹!
孙嬷嬷满脸惊奇的看着雀跃不已的红福,半天才转头看着李小暖说道:她还记得你,真真是不容易!
李小暖扑哧笑出了声,压低了声音说道:她哪里是记得我,她记的是蜜饯的味道!
孙嬷嬷失声笑了起来,连连点着头,李小暖抬手叫过红福,红福,你搬这花做什么?
太太,太太说,搬好吃ròu!
红福开心的说道,中年仆妇上前曲了曲膝,笑着说道:太太就是老祖宗,老祖宗说红福吃饭了就睡,对身子不好,就让她每天搬这些花,搬出来再搬进去。
这是老祖宗慈悲处。
李小暖笑着答道,红福能跟了老祖宗,是她的福气。
李小暖耐心的和红福说了两句话,又塞了块蜜饯在她嘴里,就笑着告退出去了,红福拉着李小暖的衣襟,依依不舍的说道:糖妹妹,来,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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