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哥?!你还要?」纵使仍在高潮的馀韵里,但女性的那个部位被插入了还是有感觉,真不敢相信秦予还要,难道是年纪轻的关係。
「我当然要,小年,哥都还没射。」秦予轻轻的律动,他不想太早结束。
「什么?」
「呃…你不知道吗?」
温常年不敢直说他的确不知道,他还以为秦予带了套子,刚才他只沉溺在秦予带给他的快感里,甚至没有感觉到秦予射了没。
「呵…真不知道?」重重的一顶,齐根没入,让温常年身体跟一晃,忍不住跟着「啊…」的呻吟一声。
「哥,嗯…轻…点。」
刚才那一顶,温常年有种被顶穿了的感觉,虽然明知道不可能,可是感觉太过鲜明,而且骇人。
「好,哥轻点。」
秦予又恢復轻柔的律动,「小年,张开眼睛看着哥。」
「嗯…。」
感觉缓慢的上涌,宛如温水煮青蛙,好像有多那么一点,又好像没有,让人觉得安全时,却这么一点一点的被淹没,等惊觉时已经太晚。
「啊…哥…。」➊2ろyùsんùωù.©οм(123yushuwu.com)
「小年,别闭眼睛,睁开眼睛看着哥。」
「嗯…哥…啊…。」温常年觉得自己快被溺死了,并不是无能为力,是不想有所为,静静的看着自己沉溺其中,这是自己选择的,比起被强迫或无能为力更冲击着温常年的心里。
「啊…不要…不要这样,嗯…哥,快点…快点…动…快点…嗯…让我…让我…李啊…。」
温常年突然哭了,对于现在这一切感到荒唐,到底是怎么回事呢?见到秦予竟让他那么情不自禁,暗自窃喜,甚至毫不犹豫的跟秦予上床,可为什么又在这一刻想起李惜观,他到底是怎么了?
现下这个人到底是谁?
陌生的连他自己都不认识。
高潮过后的秦予轻轻吻着温常年的泪水,他明白这不是生理性泪水,「小年,没关係,哥明白,哥说过会让你忘了他,我们慢慢来好吗?」
「还是找不到人?」秦天看着摊坐在椅子上的李惜观,简值管不住上勾的嘴角。
「别忍了,像中风,难看死了。」
「李总,请你批示匯天案,还有我明天要请假。」
「请假干嘛?」李惜观还是维持同一个姿势,只是转了头看着面无表情的张云白。
「私事。」
「不准。」
「那我辞职。」
「依照合约,副总级以上辞职交接叁个月。」
「明天李妈妈生日。」张云白一样面无表情,可是李惜观和秦予却可以看到张云白的灵魂已经翻了无数白眼。
「哇拷,还李妈妈咧!你他妈的要嫁,还是要娶了?」秦天松了一口气,这个可以不用忍,一下嘴角就裂到耳朵旁。
「都不关你们的事。」张云白停了一下,终于正眼看着李惜观,「Alex,人找到了,情况不变还是会走的。」
「我心里有数。」
「你他妈的心里有什么数?昨天还挽着李太太的手出席狮子会咧,真是夫妻情深,妈的我看到了也不会回来。」
「回来?」李惜观站起来走到秦天前面,「Jeffery,你知道温常年在那里?」
「哇~你会走路啊!我还以为你摊了。」
「Jeffery。」李惜观的语气里有哀求。
「那个人到底是那里好?怎么让你和活小子这样爱不释手?」
「温常年去了澳洲?」第一个念头是狂喜,终于有温常年的消息了,接着才反应过来,「你说让我和活小子爱不释手的意思是?」
「就是他妈的你想的那个意思,你以为老子在矜持什么?我总不能让我们秦家绝后吧?」秦天跟张云日之前一样翻了无数个白眼,只差在他是真人演出。
「怎么可能?」
「日久生情,你别忘了活小子曾经贴身照顾你的年年一个月,更何况他们是同类。」
「什么意思?」李惜观曾经和秦予有过为期半年的感情,而且第一天就坦白相见,如果秦予和温常年一样,他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咖啡,加30cc牛奶,不加糖。」秦天勾着嘴角看向张云白。
「加20cc牛奶,不加糖。」张云白依旧面摊。
「Jeffery,别闹了。」
「谁他妈的跟你闹,说这么多话口渴。」
李惜观心急又无奈的走回办公桌,按下电话,正要开口叫秘书泡咖啡,又听见秦天凉凉的声音传来,「Alex,我觉得你的手艺比你秘书好多了。」
李惜观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挤出笑容,在秘书目瞪口呆之下泡了咖啡,并阻止对方帮忙,接着又端着咖啡进办公室,「可以讲了吧。」
「活小子肚子里多长了个子宫,之前我搞不懂活小子干嘛那么执着于温常年,查了才知道原来他们是同类。」秦天恨恨的瞪李惜观一眼,「早知道那时候就不该让秦予去帮你看男宠。」
「那…,他们…他们…。」李惜观突然说不出口,他怕事实就如他所想的丑陋。
「他们是在你结婚之后很久才在一起,你以为谁都他妈的像你一样噁心。」秦天恨恨的喝了一口咖啡解气,有上过餐饮学校的手艺果然不同。
「可年年怎么可能去澳洲?我明明派人去过移民署。」
「但是那个人他妈的只查桃机。」
「呃…?」是李惜观自己的疏失,他只派人去桃机。
「我明天不会进公司。」张云白放下咖啡杯,「Alex,现在已经知道人在那里,别急着去找人,记着我刚才那句话。」
яōǔsℍǔщǔ2.cōм 再见秦予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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