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不知作何感想。
一个恶魔用着爸爸的身体把她强奸了。
这是一个比父亲为她读过的所有童话都要荒谬百倍千倍的天方夜谭。
这一章真的不是要用彩蛋凑字数_(:з」∠)_原本大纲里就列有这一部分的,这篇文章一开始的脑洞就是三个人的日记来着,后来觉得第一人称太难写才改成了这样_(:з」∠)_
岳临渊的日记是随着正文进展码的,后来想不如当成彩蛋吧,才变成了彩蛋
谢谢之前愿意敲蛋的小天使,也谢谢即使没有彩蛋也愿意留言的小天使们,有你们在我才不舍得坑文呀~
大家看文愉快!
第二十章 雷德(半锅肉汤/猜测验证/应宁水手服肉蛋)
“啊……哈啊……呜……不……”
覆盖了一整面墙的镜子中映出了正激烈交欢的男女。
男人高大挺拔,肌肉结实而不夸张,蜜色的肌肤上淌着汗水,毫不吝啬地散发着极具侵略性的荷尔蒙。他稳稳地兜住怀中少女的大腿,将她如为婴孩把尿般抱在怀中,然后用他爬满暴突筋络的赤红性器一下下地舂击着少女敞露的穴眼,捣得艳红的媚肉无助地翻进翻出,汁水都流湿了他两丸沉沉的卵囊。
手臂向后无力地挂在男人脖子上,手腕交叠被红绳缚住的少女面泛春潮,婉转娇吟,湿漉漉的眼中尽是迷离波光,毫无反抗之力地由男人抱着她抛接不断,一根赤铜棒操得腿间花穴大开,如雨打残红般又娇艳又可怜。
林芙月恍惚以为自己泡在了温泉池中,周身热气氤氲,烘得她脑子糊里糊涂的,明明知道有哪里不妥,可睁眼望去四周全是朦朦胧胧的如置身于云雾中,什么也看不清辨不明。
她迷迷瞪瞪地直直望着镜子,噫,里头竟有对男女正好不知廉耻地苟合,奇怪……怎么那一脸媚色淫叫连连被男人分开大腿操的少女长得与她别无二致?那抱着少女纵情泄欲的男人有着她父亲清俊的五官,却找不到半点沉稳温文的模样,眼神锐利,脸上嘲讽地似笑非笑,眸色沉沉地盯着她。
林芙月被那镜中形似父亲的男人盯得不自在,她别开眼去,迟钝地感受到了身体上的不适。
身体有些熟悉地使不上力气,软绵绵似筋骨都被抽了去;唇干舌燥,浑身汗湿,双乳胀得难受,乳头发痒;小腹里头的甬道更是瘙痒难耐,恨不得绞作一团使劲搓揉。
幸得一双铁臂牢牢托住她,用炽热的铁杵不住舂捣她身下痒窍,一路刮过那些不安分的媚肉,又十有五六撞在那骚点上,挤出了淅沥沥的淫水冲刷甬道,这才令痒意稍解。
她不自觉地逸出了舒服的喘息:“唔啊……好舒服……哈啊……嗯……就是那里……呜噢噢……要……要多一点……哈啊……到了……不……停呀……咿啊——啊……”
弓身仰头抽泣呻吟,少女露出了似哭非笑的扭曲表情,娇躯一阵明显的抽搐。随着她抽搐的频率,她紧紧钳住男人性器的穴口迸出了大股清液,滴滴答答打在地上、淋在两人腿上。
“舒服吗?骚货……”男人凑到她耳朵边,看似是温情脉脉地与少女耳鬓厮磨,实则正喷吐着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爸爸操得你爽不爽?吸得这么紧,那么喜欢爸爸的大鸡巴干你?”
潮吹后获得一丝清明的林芙月咬牙切齿地欲反驳:“不……你才……不是……唔……”
只是一霎那,情欲的热潮便又将她卷回了茫茫然全无理智的世界中。
那天晚上看完所有日记后,林芙月足足缓了两天。
久远的回忆、不应知的秘密和真假难辨的“真相”,纷至沓来的冲击让她陷入迷茫,两天都过得浑浑噩噩。
好在正值小长假,林芙月有足够的时间让自己理清纷乱的思绪,思考自己该做什么。
第三天,林芙月用一泼冷水让自己振作起来,将那本日记从头到尾反反复复细细读了数遍。晚上,她拨通了好友应宁的电话,拜托她为自己找来了雷德的联系方式,并且拜托她帮自己查一点事。确切地说,林芙月拜托的其实是应宁的父亲。
“花花,你有心事,可以和我说说吗?”应宁心中担忧,花花为什么突然找起心理医生了?还要查这么让人摸不着头脑的事。
林芙月一如既往地用轻松的语气安抚挚友:“没什么,我找雷德医生是有点私事,不是要做心理咨询,让你查的事情也是为了解除一个疑惑,你就放心吧!”
深知好友脾性的应宁也不好再说什么:“那……花花你知道的,不管是什么事,你都可以对我说,宁宁会一直在你身边陪着你。”
“嗯,花花知道的。”林芙月这几天来第一次有了笑容,虽然只是淡淡的,“宁宁你也要好好的,花花也一直在!”
应宁刚挂掉电话,就被捞进了一个宽厚的怀抱,大汉声音低沉微哑,语气却委屈得似刚从醋缸里起身:“宝贝儿,你电话终于打完了?”
“打完啦!”应宁无奈地拍拍那有她大腿粗的臂膀,“花花好像遇到什么难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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