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屏幕上突然切换,放着阮欣彤最新演的一部剧。
剧里正是女人跳舞跳到一半力竭,摔倒在地上,脚已经高高肿起,女人还是逞强地咬着牙,扶着墙站起身。
却在站到一半地时候又重重摔下,女人终于忍不住,跌坐在地上,抱着膝盖,把脸埋进臂弯里,失声痛哭。
阮欣彤坐在台下一愣,她还不知道这一part会放自己的戏份。
只是突然在毕盛唱歌的时候放着自己的戏,这还是第一次,有种微妙的感觉在心里窜了一下。
男人明明是语调悲伤的“我很想爱她”,却被阮欣彤听出几分甜蜜的感觉。
台下的观众倒是也没有多怀疑,不少人还调侃着,星火果然是年度最佳优秀员工,这不得加年终奖?就连演唱会都不忘给老板的新剧宣传,真的太敬业了。
舞台又黑了下去,像是两颗星星之间短暂的黑场。
这一次又是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架子鼓的声音最先响起,镜头也摇到了最角落的地方,观众们这才发现,原来在不知不觉之间舞台上竟然搬来了一台架子鼓。
这也是这次舞台厉害的地方,早早地搭建了升降台,专门为了这种大型器乐准备的。
谭小武用了不到一年的时间,已经能把架子鼓打得有模有样了,至少这时候切他的单人镜头,丝毫不怯场。
他穿着黑色的短袖,上面印着大大的恶字。
手上的鼓棒,随着节奏,头也跟着摆动,整个人都好像融入了音乐里。
让台下观众也忍不住跟着摇摆。
背景音里有摩托车的声音一闪而过,紧跟着电吉他的声音跟上,阮梦溪一扫和弦,边走边弹,姿势肆意,他也穿着同款的短袖,大大的恶字配上他那张纯良无害的脸,颇有一些反差萌。
“这城市的车流和着地表额颤抖,像一颗石子落入地心之后泛起的温柔。”
沈漱石低沉而又带着几分沙哑的嗓音,配上这让人躁动不安的音乐,成了点燃现场气氛的火柴。
毕盛快速地换了衣服,在沈漱石唱到高潮之前,拿着贝斯赶到了台上。
也怪不得外人都说星火都是妖孽,让所有人震惊的不是他们的实力,舞台应变能力,颜值或者是危机公关能力,而是他们的学习能力。
还从没有哪个男团可以在如此大的曲风中间改变,尤其是乐队,还是摇滚乐队的尝试。
毕盛的贝斯,谭小武的架子鼓,包括阮梦溪的电音吉他,沈漱石的摇滚唱腔,几乎都是新学的。
哥哥们主动把最简单也最好学的吉他让给了弟弟,主要是因为准备这部分节目的时候,阮梦溪正是备战高考的时候,实在分不出那么多精力去熟练其他的乐器。
而阮梦溪也没有让哥哥们失望,乐感出众的他,玩起乐器来也相当娴熟,从入门到熟练只花了半个月的时间。
随着谭小武挥舞鼓棒,敲下一个开镲,电音吉他,贝斯,架子鼓的声音合为一体。
阮梦溪也情绪激动起来。
“谁隐藏春秋,谁在大雨之后,把旗帜插满最高的楼
过去陈旧的还在坚守,内心已腐朽,摇摇欲坠不停退后
毁灭即拯救!”
摇滚有这样一种魅力,让平日里寡淡沉默的沈漱石也会变得躁动热血起来。
或许每个人心里都有一颗摇滚的种子,只是大多数时候埋得很深,而每当电音响起,大家好像都爆发了一般。
至少在第一次尝试这个曲风的时候,星火的四个人没有想过,最后担任这首歌主唱的竟然是沈漱石。
而沈漱石竟然意外地贴合这种摇滚范儿。
他唱着唱着摆出摇滚的手势,原地蹦跳起来,阮梦溪也被他的情绪感染,吉他的手法大胆起来,偶有一两个音弹错,在这样热烈的气氛里也没有人会在意。
谭小武参与不了唱歌,但还是忍不住跟着嚎了一嗓子。
紧跟着的下一个part,沈漱石,阮梦溪,毕盛三人同时开口。
“无眠辗转,伴随着人间破碎的旧梦,像繁星,退却后只剩下混沌的夜空”
“只是我们现在都已经忘记到底是
谁隐藏春秋,谁在大雨之后
把旗帜插在最高的楼!”
大屏幕上漆黑一片突然出现一抹血红,紧接着一个恶字显现出来。
随着音乐的节奏,间或夹杂着利刃出鞘的声音,大屏幕上的恶字分裂开了,坠入深邃的黑洞,又猛地像是迸溅的西红柿汁液,满屏幕都是血红一片。
终于红色褪去,只剩下雪白的四个大字——全员恶人!
场子早已被炒热,现场的气氛一下子冲到了嗨点,粉丝们纷纷站起身跟着挥舞手上的荧光棒。
现场很快是一片红海。
而这一次舞台没有黑下去,一首歌结束,阮梦溪走前两边,在舞台边缘拿起一瓶工作人员递过来的水,拧开瓶盖,递给了一边的沈漱石。
沈漱石没有客气,结果水瓶,灌了两口又递给阮梦溪。
阮梦溪没有半点犹豫地凑着瓶口,把这瓶水喝完。
镜头忠实地记录下一切,台下粉丝舞者红色荧光棒的动作更加大了起来,人声鼎沸,嘈杂中渐渐统一,所有人都齐声呐喊着“不吃!不吃!不吃!”
另一边的毕盛也从舞台边拿了两瓶水,一瓶递给坐在架子鼓前的谭小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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