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我对你绝对忠诚,天地可鉴。凯文张忙表明心迹。格格笑道:你这话还是骗英国妞儿吧,还天地可鉴,这世界上除了陨石哪有天地可鉴的东西。你不相信我吗?非得考验我三年不可?凯文张不甘心的望着格格的眼睛。
格格托腮回望他,慢悠悠道:我不是不信你,是希望我俩都考虑清楚再做决定,不要一时冲动就结了婚。你到英国以后,等你安顿好了,我自己的职位也稳定了,结婚不过是一张机票的事,你说是不是?是吗,你不会反悔吧。凯文张有点不放心的问。格格向他温婉的一笑,表示自己不会反悔。
从俏江南出来,凯文张去开车,格格站在路边等他。她忽然想起来,第一次和他来这里是谈梁海平那单政府采购的生意,如今两人的身份早已不一样了,可是心里为什么会有点淡淡的感伤?
想到梁海平,自然而然的想起程铮。这一秒之前,她觉得自己已经好久没有想起他了;这一秒之后,她才忽然明白,她根本不用时时想起他,他就在她心底。
美女,想搭车吗?凯文张把车开到她身边停下,故意和她调侃。格格收回思绪,看着他,笑道:帅哥,我家可远着呢。就是横渡英吉利海峡,我也送你去。凯文张从车上下来,替格格开车门。
格格刚要上车,凯文张忽然抱住她。好多人看着呢。格格不好意思,要推开他。凯文张抱着不放,笑道:我就抱一会儿。他难得有这么感xing的时候,格格不忍心拒绝,也伸臂回抱住他。
今晚去我家吧?凯文张放开格格一点,试探的问她。格格忸怩了一下,脸上发热,轻声道:我们还没结婚呢。
就快结婚了嘛,也不差那个形式。我会采取措施的,不会让你怀孕。凯文张轻抚格格的头发。格格仍是矜持,抿嘴一笑:下次吧,今天我吃多了,还没消化。
下次可不许再赖了。凯文张怜爱的刮了下格格的鼻子。格格点点头,看着他,心里很温暖,他从不问她拒绝他的原因,总是这么体贴而且善解人意,不会勉qiáng她做任何事。
不远处,柏馨开着车从他俩身旁经过,好奇的回头看了一眼。
你永远都是我的女人
夜晚,柏馨开车去程家。他们订婚好几个月了,双方家长都催促着两人快点结婚,可程铮总是说不急,让柏馨心里非常不高兴,想找个机会好好和他谈谈。
傅蕾看到柏馨,热qíng的招呼她,向楼上程铮的房间努努嘴,示意她程铮在书房里。柏馨上楼去,敲了敲程铮书房的门。过了半天,程铮才来开门。
又玩游戏啊。柏馨看着电脑屏幕,撅着嘴不满。这么美好的夜晚,他也不知道làng漫一下,约她出去逛逛多好。从前他可不是这样。
你先坐坐,我再玩会儿。程铮看也不看她,专心看着屏幕。柏馨走过去,搂住他脖子:亲爱的,明天是周末,陪我去逛逛婚纱店怎么样,咱们也该拍婚纱照了。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吧。程铮拿开柏馨放在他肩上的手。
你真没意思。柏馨不高兴了。程铮对她总是不冷不热,一点也不像恋人之间应该有的亲密。她主动抱他,他都没反应。
唉,我今天去吃饭,遇到你一个熟人,你猜是谁?柏馨忽然提起。我怎么知道。程铮随口答了一句。你前妻纳兰格格,和一个男的牵着手从俏江南出来,还在马路上搂搂抱抱,甭提多亲热了。柏馨有意说起这事,观察程铮的反应。
程铮仍是没有回头,拿着游戏手柄的手却像是顿了一下,柏馨注意到这个细节,走到他面前端详他的脸。见程铮面无表qíng,她主动靠过去,搂住他脖子吻他:别想她了,好吗?程铮叹了口气,把游戏手柄扔到一边。
柏馨吻着程铮,伸手去解他衣襟。程铮没有拒绝,可似乎不大qíng愿,连亲吻也像敷衍。身体还是那个熟悉的身体,心qíng却已经不一样。越烦躁越不行,越想投入越心猿意马,程铮怎么也找不到感觉。
格格像个恶毒的小妖jīng,不停在他脑海里盘旋,让他脑海里只有她那张妩媚可爱的脸。格格让他永远有征服的yù望,甚至连她偶尔的生涩和矜持都让他迷恋不已,而柏馨则不具备这样的特质。几个回合下来,程铮偃旗息鼓。
你今晚到底怎么回事呀,还是你心里又在想她?程铮你不要太过分了。柏馨质问程铮,带着委屈和凄厉。我不是已经如你的意和你订婚了,你还想怎么样。程铮长出了一口气,坐起来穿衣服。柏馨看着他离开书房,把她一个人扔在沙发上,心中懊恼不已。
漫无目的的开车在街上游dàng,这个城市的夜景看起来颓废而忧伤,程铮不知道自己想去哪里,开了四十多分钟,才在一家酒吧门口停下。
酒吧里人很多,程铮往吧台边一坐,服务生殷勤的上了一扎啤酒给他。喝完之后,他又要了一扎。
人都喜欢在寂寞的时候喝酒,以为酒jīng带来的催眠般的畅快感会让心里好受一点,却往往适得其反,越想忘记的越忘不了,醉的越深越是思念。有一瞬间,程铮以为自己醉了,心中空dàngdàng的,什么都填不满,迫切的渴望寻找一个宣泄郁闷的出口。
他拨打格格的电话,半天没人接听,心中烦躁不已,打了无数遍终于接通之后却是个男人的声音。
您好,请问您是哪位?那人还挺客气。
你是谁?程铮反问一句。
这话该我问你,明明是你打我的电话。那人有点不耐烦了。
叫纳兰格格来接电话。程铮带着几许醉意,语气很冲的说。她的电话居然是男人接,让他无名火起。
你打错了。那人冷冷的说了一句,就挂断了电话。
程铮一愣,仔细看了好几十秒,才确认自己并没有拨错号码,于是不依不饶又一次打过去。
你丫听清楚,叫纳兰格格来接老子电话!程铮对着电话喊起来。
神经病!你再打电话来骚扰,我就报警。电话那头还是先前那男人的声音,说完就挂断了。
程铮气得差点把手机摔了,脑海中灵光一闪,立刻想到是格格把手机号换了。她是如此坚决的要和过去的一切告别,不仅搬了家,连手机号码也换了。那一刻,程铮心意阑珊。
诺大的城市,他该去哪里找她?他从未像此刻这样迫切的想见她一面、听她的声音,可是她却像断线的风筝一般消失了。
程铮打了个电话给梁海平,让他帮着查格格的新号码。梁海平到底有些手段,半小时不到就把格格新手机号和新家的地址告诉程铮。
程铮梁海平yù言又止。
想说什么。程铮知道他有疑问。
算了,不说了。梁海平知道程铮的脾气,有些话说和不说没两样。
你到底想说什么呀,麻利着点儿。程铮追问。
梁海平在电话那头gān笑两声:哥们儿我是过来人,想给你一句劝当断不断,反受其乱。程铮苦笑一声,明白他是好心。
在格格家楼下,程铮等了足有两个钟头,才看到格格从一辆银灰色宝马车上下来。开车的是个男人,殷勤的替格格开车门,两人笑语jiāo谈,格格似乎心qíng不错,脸上带着笑。男人随意的替她轻拢秀发,目光深qíng的像是随时都有可能吻上去。等格格往公寓楼的电梯口走,那男人看了她一会儿才开车离去。
程铮用力捏着手里的啤酒罐,啤酒罐被他捏的早已变形,不时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他下车跟在格格身后,在她就要进电梯的时候从身后抱住她。
啊!格格吓得尖叫,以为遇到色láng,脑海里顿时一片空白,浑身都颤抖了。别怕,是我!程铮在她耳边低语一句。格格听到熟悉的声音,原本惊魂不定的心才放下一半。
程铮,你怎么格格诧异的说。她以为他已经从她的生命里消失了,没想到他会再次出现,这让她心里既激动又忐忑不安。
程铮不说话,手只管在她身上上上下下摸索。仲夏夜,她穿的单薄,很快感到了他掌心的热量。
你gān嘛会被人看到的。格格不安的打量周围,生怕被人看到他俩不雅的一幕,尽量压低声音。程铮在她脖颈旁chuī了口气,搂着她的腰:到我车上来,我有话跟你说。格格心里虽然狐疑,脚却鬼使神差的跟着他走。
她刚要拉开前排车门,被他挡了回去,他把她塞进车后座,很快向她欺身而来。没等她回过神来,他已经紧紧的抱住她,吻上她柔软的温热的小嘴,双手熟练的伸进她衣服里解开内衣的搭扣,让自己沉醉在诱人的气息中。
格格想要挣扎,身体却苏软下来,生理防线被突破后,紧接着就是心理,越挣扎越无力。他的行动太快,粗鲁而直接,在他的qiáng势面前,她猝不及防,就那样牢牢的被占有了,似乎要故意弄疼她,他连抚摸都那么用力,进入她身体的那一瞬间,简直像在报复。
他揉捏着她的身体,带着狂野和莫名的烦躁,和平日里的斯文判若两人,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格格感觉自己都要被揉碎了,又惊又痛,却抵挡不住内心的悸动和高 cháo的袭来。
激qíng过后,她才闻到他身上似有若无的酒味。你这是gān什么,我们早就分手了。格格委屈的眼角润湿,手哆哆嗦嗦的扣衣服扣子,不敢相信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好像被下了咒一样,行动身不由己。
你这辈子都是我的女人,我想什么时候要你就什么时候要你。程铮恶狠狠地说,带着一丝无赖的语气。他只要一想到刚才她从别的男人车里下来时那样暧昧的向对方笑,火苗就直往头顶上窜。
格格气得发抖,伸手要去打他,却被他抓着手腕,两人在车厢里扭打起来。到最后,格格的身体被程铮的手臂紧紧箍住,一动也动不了。
回到我身边吧,我离不开你。程铮在格格耳边低语。格格像是什么都没听到,冷冷的无动于衷。我叫你别离开我,听到没有!他提高了声音分贝,听起来有点凄厉。
你喝多了吧,乱抽风。格格软硬不吃,不理会程铮的话。程铮把手cha在格格的头发里,从她脑后用力扯了下她头发,挑衅的问:我问你,刚才送你回来那男人是谁?光线太暗,他没认出来,那人是凯文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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