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片嘴唇吸着,啃着,唇齿纠缠,口水流溢,发出暧昧的咂吮声。
邵钧急迫地抚摸罗qiáng的身体,手伸进囚服,摸他每天在监视器里百看不厌却又求之不得的身体,你妈的,还是穿着新款紧身内衣的!
罗qiáng嘴角含着烟,露出嘲弄的笑模样:瞧这猴急的,咋就喂不饱?
邵钧粗喘着,摸到罗qiáng结实的臀部,狠捏一把:你不急?
邵钧一把抢走罗qiáng嘴里的半根烟,叼到自己嘴里,上唇碰下唇,含糊不清地嘟囔:是喂不饱,你忒么不行了吧?
罗qiáng两眼骤然眯细,嘴角抽动:你看看老子行不行
罗qiáng说着一肘勒过邵钧的脖子,深深地吻下去。
唔
罗qiáng甚至没让邵钧有机会吐出嘴里的烟头,就这么粗鲁地吻进去,长舌直抵邵钧的喉咙,一股烟熏火燎的味道在两人口腔里蔓延。邵钧呜咽了一声,脖颈被勒挤着,qiáng迫着,火辣辣的烧灼感遍布牙龈,滚烫的气息让他整个人都烧起来,挣扎着,过电般的感觉沿着胸椎往鼠蹊部位惊跳
罗qiáng吻得慡了,吻够了,这才慢慢从邵钧口里拔出舌头,唇角竟还叼着那半颗烟。
从邵钧嘴里叼回来烟,罗qiáng耍帅似的,用舌尖灵活地拨弄过滤嘴,喷了一口烟雾,嘴角浮出挑逗的笑。
你大爷的
邵钧头发凌乱,脸色通红,嘴里还留着一股子烟熏火烤过的热辣快感,让这混球整得,欲罢不能
罗qiáng把手里的钥匙还给邵钧。
邵钧问:那家伙呢?
罗qiáng说:关里边儿了,嚎叫呢。
邵钧露牙乐了:该!整死他。
这瓮中打鳖的计策是俩人事先商量好的,邵钧只负责引谭龙上钩。他根本没进厂房,半道闪人,躲在食堂后身眼瞅着谭龙跟进去了,然后用打火机跟二楼上的罗qiáng打暗号。谭大少今日无论如何捉jian捉不成双。
罗qiáng抬眼瞄着人,半笑不笑地哼道:呦,那天在澡堂子你没看上他?那小子长得不赖,还挺白。
邵钧喷他:别逗了,爷爷我能看上他?长得跟个没毛猴子似的!
罗qiáng慢慢露出笑容:那你看上谁?
邵钧手伸进罗qiáng的裤裆,一把攥住子弹头内裤前裆鼓胀起来的雄物,捏出一阵低喘和更富有侵略性的膨胀感:你说呢?
密室偷情,片刻的欢愉激情令人疯狂留恋
粗野的冲撞,深刻的悸动,喘息余波难了。
邵钧一条腿缠在罗qiáng腰上,后脑吃力地抵着墙,恍惚间几乎快要被罗qiáng撞进墙里,撞进他的腹腔,撞出水来,把他在墙上摁出一个人形的模子。
罗qiáng喷发的一刻一口咬住他胸口luǒ露的皮肤,咬得他想叫,灼热的液体紧跟着也喷出来。
罗qiáng顺手从筐里抄过一根huáng瓜,堵住邵钧的嘴,不让他哼出声。
两个人闷哼着互相抖动,shejīng,随心所欲地she向对方小腹。
邵钧剧烈地抽索,徐徐战栗,一口咬断一根相当粗的大huáng瓜
这一夜月色很美,睡得很香。
邵钧纵欲之后自己也累,在监看室里趴桌上就睡着了,打着一串小呼噜,还是一大早让人敲门敲醒的。
一早上监区里可热闹了,据说是某位早起值班的管教偶然经过厂房,发现了跳楼的谭大少爷。
谭龙是从二楼阳台翻栏杆跳下来的,原本是想往小树丛里跳,结果乌漆麻黑没找准位置,擦着一棵柏树挂到地上,让树枝子差点儿剐掉一层皮,还把脚脖子崴了,折断的骨头都露出来。
这倒霉公子想爬着逃离现场,爬了几步实在爬不动,bào躁之下只能掏出准备好的那只哨子
巡逻的警帽儿寻着哨声发现这人,就地扑倒,再一次抓了现行。
事后审问,谭龙声称是罗老二将他诱骗到厂房,欲行不轨,还揍了他!
监区长问:罗qiáng怎么能诱骗你到厂房?他让你去你就去?
谭龙:他、他、他王八蛋设局故意陷害老子!
监区长:可是罗qiáng昨晚在牢号里老老实实睡着呢,根本就没出现在厂房,你有什么证据说他也出去过?
谭龙:就是那王八蛋gān的!他还把老子锁在二楼,老子出不去了才跳的楼!
监区长:罗老二又没钥匙,他怎么可能锁你?
谭龙:一定是姓邵的条子跟他串通,给他钥匙!那俩人是一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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