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高潮时眼睛眯成一条缝,整张小脸儿涨成了瑰丽的粉色,隐隐的泪光藏在上翘的睫毛下,紧紧咬住了下唇才忍住没有叫出来。
董事长办公室和秘书办公室连在一起,门外就是秘书的工位。虽然年芙芙从来没有担心过办公室的隔音问题,但人在做亏心事的时候,总是难免想的多些。
裴修看着小姑娘涣散的双眸,还来不及合拢的双腿与中间颤抖的花园,将唇上蜜液舔净的同时将她连人带椅子一并推至落地窗前卡住滚轮,再伸手去她办公桌下的抽屉里拿安全套。
年芙芙一看裴修去拿套,顿时如同被套进兜子里的小兽般慌乱起来:“不是说不做吗……”
说是那么说,但年芙芙这瑟缩娇怯的小模样看着,谁能忍得住。
裴修找到了套,把盒子拿在手里,另一只手捧住小公主的脸在她唇瓣上重重地亲了一口。
“乖,很快的。”
“……”
信你个鬼!
年芙芙都快哭了,旱的旱死涝的涝死,她显然就是那个被过多浇灌已经快要涝死的一方。ⅵρyzщ.cōм(vipyzw.com)
其实这事儿,要怪还真得怪年芙芙那风流成性的亲爹。
那位二世祖当年是圈子里出了名的不学无术,看上的女人不搞到手那简直是睡不着觉级别的坐立难安,好在他生得一副好皮囊,又是在女人堆里打惯了滚的手段多得很,还真就看上一个睡上一个。
他不喜欢戴套也不怕她们怀孕,怀了就放月子中心,顺带还能玩几个月的孕妇PLAY,生下来就丢回家找人养着。
没过几年,这户口本上还是未婚,亲儿子倒是已经好几个了,这些孩子被他丢在老宅不管不问,终于激怒了看这些个野孙子越来越不顺眼的老爷子,从而将他抓回来相亲。
浪子相亲谁都没抱希望,年老爷子也只是为了给这混小子找点事干,省得他一天天无所事事出去拈花惹草,但没想到,铁渣男开花还真就迎来了这辈子的真爱。
这个人就是年芙芙的母亲。
两家人本就门当户对,看对眼之后就在全世界的祝福下毫无阻碍地闪电结婚,同年生下年芙芙。铁渣男自恋爱起就变了一个人,遣散后宫佳丽独宠爱妻一人不说,婚后更是将独女年芙芙捧在了心尖尖上,只要年芙芙一皱眉,那就是天上的月亮也得立刻摘。
至于那几个随前女友姓的臭小子——随便了,女儿都有了谁还想管儿子。
叁头大野狼就这么在散养下长大,守着幺妹从那么一丁点大到长成娉婷少女,从她咿呀学语到青春期开始对男女之间的秘密有所好奇,这叁头大野狼都始终如一地满足着年芙芙所有的需求。
年芙芙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被叁只大野狼见缝插针地吃,从高中毕业吃到现在大学都快毕业,叁只野狼依旧还不知道自己并不是唯一吃到肉的那一头狼。
裴修已经戴上了安全套,猩红的阴茎极其凶恶的上扬着,与他骨子里那股冷冰冰的斯文气呈现出非常彻底的背道而驰。
“芙芙,跪在椅子上。”
椅子是年芙芙父亲的椅子,年芙芙坐上去衬得人更小,到时腰要是被操软了往下再一出溜,提都提不起来,只能抱着操了。
年芙芙不情不愿地从椅子上爬起来,转过身去一条腿跪在椅子上,另一条腿朝后撑在地上,缓缓地朝后面的男人翘起了小屁股。
“那就、那就…只能一次……”
最近花了很多精神背书,年芙芙感觉自己已经要被连日的会议掏空,在坐上这个位置之前她都没有想过原来爸爸之前是这么辛苦的。
甚至这还已经是裴修把很多并非一定要她出席的活动会议挡掉之后,只剩下她必须作为董事长出席的场合。
小姑娘两只手捏着椅背,顺着臀瓣滑下去的裙摆又被裴修慢条斯理地捞了上来,推回了腰间。
粗硬的柱状物挤开穴口的软肉,年芙芙难耐地哼了一声,下一秒就被贯穿到了底。裴修在被她的温热柔软包裹住时才发出一声无声的喟叹。
他上半身俯下,双唇抿吻着年芙芙的耳垂,湿热的吐息中都遍布着轻微的电流,刺激着女孩子娇嫩的耳廓皮肤。
年芙芙被撑得眯起眼,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就连喘息都是小口小口的,生怕自己大口一点那粗硕的东西就从细软的肉壁里钻顶出来了。
γǔsんǔωǔ.οńê 3.乖,很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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