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在唬我呢?”南时笑道:“我可是自愿和你成亲的,钉什么桃木钉,把我钉这儿了难道我以后就天天留在棺材里等你来宠幸我?”
南时搂了搂另一侧身体的肩膀:“你看咱们这棺材大得很,三个人躺着还不嫌拥挤,我躺一旁不就可以了吗?把我钉在棺材板上……这有两米多高了吧?要不你试试,你到上面去,把手垂下来,我躺在下面伸手,看看能不能碰到?”
“抱也抱不到,亲也亲不到,师兄你在搞什么奇怪的放置play?”南时说着说着自己就笑出了声——他现在不就天天被池幽搞放置play吗?
南小时可以明确的说,他馋池幽的身子可馋死了!到现在还没吃到嘴呢!
池幽:“……真不怕?”
“不怕。”
南时话音还没落下呢,南时只觉得另一手勾住的尸体好像动了动,他僵直的了一下,侧脸一看,便看见一双血色的眼睛冰冷的注视着他,南时心跳瞬间停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立刻撤回了搭在对方肩膀上得手,翻身滚入了池幽怀里:“我操——!”
“师兄他睁开眼睛了啊!!!”
池幽慵懒的看着巴在自己怀里的南时,作势要将他推出去:“你不是不怕?躲什么?”
南时抱紧了池幽的腰,深刻的认识到了池幽有的是法子治他,他将头埋在池幽怀里,连衣裳都被他拱开了:“我怕了我怕了,师兄他动了他!你赶紧收了神通好吗!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一双冰凉的手搭上了南时的腰,他很确信这不是被他抱着的这个池幽的——方向就不对。
南时抬头张嘴就想叫池幽救命,结果面前这个池幽斯里慢条的将指尖按在了他的唇上:“嘘——乖孩子。”
南时已经感觉到自己耳后已经炸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有一种特殊的气场告诉他,近了,接近了……他颈侧被轻吻了一下,随即像是被咬住了,犬齿刺破了他的皮肤,南时抓紧了池幽的衣襟,池幽还当他要说什么恳求的话,结果南时看着可怜兮兮的,张嘴就是:“……这边颈动脉,小心把我动脉给咬穿了,我十分钟内就能躺下封棺合葬了。”
池幽淡淡的道:“知道了。”
南时突然小声尖叫了一声,他被身后人用力拽了过去,下巴被两根冰凉的手指牢牢地攥住了,‘池幽’殷红的眼珠一动不动的盯着他,随即俯首强迫他张开了嘴,与他交换了一个充满了血腥味儿的吻。
南时第一反应是‘我他妈’,第二个是嘴里啥玩意儿,第三个反应是……有点刺激——毕竟对方也是池幽,南时居然没有什么恶心的感觉。
不过这个吻也是稍纵即逝,‘池幽’很快就松开了他,躺回了原位,似是从未动弹过一样。
南时被亲得目瞪口呆,他想要去摸摸脖子,池幽却先一步将一些凉飕飕的膏体涂到了他的颈侧,南时这才缓缓的长出了一口气:“师兄你不要故意吓我好不好……要做什么你提前跟我说不行吗?我是真的不是很害怕,但是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好吗!”
要是到了这一步南时还没琢磨明白池幽上演了一出暗度陈仓,他也别活了,抹脖子封棺躺下得了——池幽说了那么一大串又是桃木钉又是嵌于金顶的,实际上有用的操作可能就是这一个带着血腥的吻了。
哦对,可能还有头发——池幽这不是刚刚还悄悄割他头发不是吗?
他师兄也是个别扭怪,不知道是什么心态。如果不是他自己发现,池幽或许根本不打算告诉他,让他以为只是在玩个小情趣。
南时翻了个自以为池幽看不见的白眼,他还在想什么时候和池幽办个成亲仪式,结果池幽这会儿已经麻溜的把事情给办了,也是挺绝了。
话是这么说,南时的耳根下已经红了一片,一直连绵到了衣襟内,只不过嘴上不服输,虚张声势罢了。
池幽的声音中带着些许笑意,手指稳定又柔和地替他揉着颈侧伤处:“下次提前告诉你。”
“还有下次?”南时不禁问道,结婚还要办两次?还是以后再和别人结婚?
池幽顿了顿:“……没有下次了。”
南时伏在池幽怀中,耐不住凑上去吻住了池幽的唇,极尽缠绵。池幽抬手按住了他的后颈,反客为主的成功让南时觉得有些缺氧。
“师兄,我们回去吧?”他低声道。
池幽斜睨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的说:“南先生不留在这里享齐人之福了吗?”
“还是算了吧……”南时攀到了他的耳侧,耳根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一样,声音低得和没有已经没有什么区别了:“……我怕我吃不下。”
池幽沉默了一瞬,一手没忍住在南时臀上拍了一下,无奈的道:“你终日里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
“嗯……床上的事情?”南时环住了池幽的颈项,在他唇上重重的亲了下:“按照流程我们是不是该入洞房了?虽然这里也不错,但……不太方便,我们还是回去吧。”
南时其实想说的是万一弄脏了池幽的身体怎么办,回头难道还指望着他来给尸体擦身换衣?还得再换个床单?他是有那么大本事飘在空中做这些的人吗?或者说难道指望池幽来给他自己换棺材寝具?
怎么想怎么麻烦,还是回去吧。
池幽难得赞同了一次:“……确实不太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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