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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褪的剩一件肚兜,薄薄的一层缎。下人也同她送过西式的内衣,可她还是穿不惯,可近日的肚兜,却有些小了。
她又偷偷跑了神,过了一会,却突然细着嗓子叫出了声,整个人禁不住地瑟缩,又被四少按住了小臂。
他得了逞,黑暗里隐约能看见他放大的笑意,又感觉他低了头,吹了吹她的侧腰。
靳筱只觉得毛孔都要紧张起来,像某一处致命的软肋让人发现了,有一点恐惧,却更多是莫名的酥麻。她咬着唇不让自己叫出声,可四少却坏心眼地,好像找到了新的乐趣,又要低下头,却被她推拒了,声线是从前没有的娇意,仿佛漾着水汽,“不要了……”
少女青涩的求饶,只会把他心里藏掖的贪婪勾引出来,四少反握住她推拒的手,一点点吮住她敏感的腰腹。
滑腻的,带着热意的逗弄,似痒似麻,偏偏那个人还坏心眼一般地打着圈,似乎她这块肌肤是如何美味的甜点,让他一点点的,要用自己的呼吸融掉了。
她的肚兜被他推上去,顺滑如水的缎子,同她的皮肤一样,胸前的浑圆被卷上去的肚兜绷住了一些,显出姣好的形状,已不是第一回欢好了,身下的女孩子还是羞赧地闭上眼睛,没有勇气去看他。
可他想要她看他。
他还想要更多。
是一种饥渴的焦灼,到了一种程度,反而让他生出十二万分的耐心来。他的手轻轻包裹了那两团浑圆,她禁不住颤了颤,又偏了头,说不清楚是紧张还是忍耐。
四少从前总是急切地要她,他心里像有一个巨大的空洞,要从她身上掠夺了,才能填满,可今日他却温柔的紧,好像他心中的的那个怪兽安分了一些,又好像是一种换了策略的蛰伏。
他这样轻柔地揉捏她,又伸了舌头,舔舐一侧的乳头,舌头舔弄的细滑声音,在这静谧的房间里蓦然的突兀,让那颗原本瑟缩的肉粒,带了水泽地硬挺起来,更方便他在它的两侧打转。
女子的呜咽声像一团明暗不定的火焰,透着暗自滋长的情绪。他的一只手指探入她的口里,靳筱便再藏不住口里的娇吟,小兽一般地叫起来。
她口里的热度像一团火苗,将他点燃了,四少吮住她的乳,揉捏着,孩子一般地吸吮,着迷般地失控,好像她在哺着他,缓解了一点饥渴,可还不够。
他的唇一点点向下流连,耐心地,甚至故意地在她的肚脐徘徊,让她又痒又麻的瑟缩,他却轻轻地笑,好像是一种善意的逗弄,像逗小女孩的邻家哥哥,恍惚让人以为,只要乖巧,便会有糖可吃。
她的身子被他打开,白皙的大腿乖顺的侧在两边,羞耻又淫乱的姿势,靳筱瑟缩着,想要拒绝,却来不及了,一开始的顺从便再没有了余地。四少起了身,身旁的床头灯突然被拉开,她和他之间骤然失去了黑暗的掩盖,陡然的光亮下他看见她慌乱的眸子。
和她玉一般的,光洁雪白的身子。
是他的。
完美的,可爱的,所有细腻的肉体和波澜的情绪,都是他的。
微卷的耻毛下面,穴口的颜色被雪白的肌肤衬着,带着情欲的深色。蜜穴瑟缩着,有一点湿滑,却明显不够,靳筱红着脸,看着男子专注地打量着她最私密的地方,又颓然地闭上眼。
她在发抖,已不敢看自己如何的不堪。她以为像从前一样,在黑暗里把身子交给他,便已经够了。
她以为。
男子跪在她身前,其实已经是某一种臣服,可她来不及想,四少的鼻息陡然探入她的身下,他的呼吸几乎烧灼了她的大腿根,让她惊慌地挣开眼睛,又“呜”地发出哭吟。
唇舌间地细腻声响再次传进她的耳朵,可她却来不及想了,四少的舌头缓慢地,温柔地探进那道肉缝,一次次地舔舐,让她脑子里突然轰鸣起来一般,只能无措地抓住床单。
他的舌头……在那里……
从没有人教过她,杂志里自然也没有,她没有想过他的唇舌会探入那样的地方。靳筱不知道怎么的,脑子里突然浮起他平日的模样,偶尔抿起的薄唇,大约也成了他优雅尊贵的某一种符号,如今却在她对隐秘湿润的地方,做这样淫乱不堪的事情。
她整个人烧灼起来,心藏快要跳出她单薄的身子,呼吸早已经乱成一团,某一种热度从她的身体里升腾起来,有一些陌生,像什么东西点燃了她的血管,骤然升腾起从未有过的悸动和火焰。
男子的两只手指分开那里,肥厚的阴唇淌出一股蜜液,他几乎没有想,吮了上去。
这样甜美。
身下啧啧的水声传进她的耳朵里,好像那里是让人贪嗜的美味。靳筱无措地偏着头,肉体异样的情状把她变成另一个人,让她再忍不住,眯着眼睛轻轻娇吟。她的皮肤变成可爱的粉色,整个人被情欲包裹了,她的眼前只有迷离的光影,偶尔撑着睁开了眼睛,可以看见四少的头发,时不时蹭上她的大腿肌肤,又让她战栗一般地发抖。
蜜穴分泌了大股大股的汁液,暗示了她的情动,只是这样,四少便觉得心里的空洞被填补了一些,她的吟哦,颤抖,就像勾魂夺魄的一根线,蓦然让他开了窍,去讨好来更多的甘美。
四少的舌头探进蜜穴,肆无忌惮地搅动,一只手指揉着她的小豆,她便禁不住地挺起身子,压抑地哭叫起来,她这样敏感,天生应该被情欲浇灌,可他明白地这样迟。
他忍不住粗暴了一些,总归贪欲难以抑制,身下女子呻吟着扭动,却被他无情地握着腰肢,又迷离地受他唇舌的折磨。热度在她的身体里累积又累积,几乎要把她燃烧起来,再不管什么不堪,原来淫乱本身,就这样让人悸动。
肉体的欢愉让人食髓知味,她本就是没有骨气的人,她的阴唇早已被情欲勾引地,饱满地张开,四少却陡然停下来,甚至让她心底恬不知耻地有一丝寂寥。
他早就硬地发痛,却还是一点点地解开扣子,因床上的那位女子,从没有这样专注地看着他,看着他的身体,好像她的目光是一种审视,让他每一个动作都希冀她的满意。
褪掉最后一件衣衫,他终于也是赤裸的了,同她一样,她的目光落在他挺立的肉棒上,有一点困惑,一点迷蒙的热意。
四少的硬挺蹭上蜜穴,那里已饥渴地收缩了一些,再探进去一点,滑腻的紧致便紧紧包裹住他,床上的女子像被什么洗涤过了,汗涔涔地,透着饱满淫邪的光亮,眯着眼睛,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其实是个妖邪。
他想。
肉棒又进去了一点,靳筱“啊”地叫出声,禁不住挺起身子,却不再羞赧了,带了水的眸子望向他,好像知晓了自己是带着致命诱惑的,又轻轻舔了舔唇。
他再忍不住,握住她的腰肢,送了进去,她的身子随着他的耸动颤抖,连带两团坚挺的乳。
他压在她的身上,喘着粗气的抽送,到了某一点,她突然抓紧了他的肩背,指甲嵌进皮肉里,有一点痛,更多的是火热。
他便一次次碾磨那里,一面侧着脸问她,“喜不喜欢?” 他们的呼吸这么近,不着丝缕,在床边的光亮下做这样亲密热烈的事情,他又一次重重地抵进去,靳筱禁不住仰着头叫起来,只这一次,便再停不住,一声声的娇吟便随着他的动作喊出来。
他们之间的欢好再不是沉默的,默剧一般,混着他粗重的喘息,和她偶尔的哼声。她这样仰着头,露出细腻白皙的脖颈,像把自己的一处弱势也露出来,可她沉溺在呻吟和快活里,房间里都是她尖细的,情色的声线,好像不是她的,可就是她的。
她其实喜欢。
他看着她动了情,绯红迷乱的脸,眼里的迷恋和满足快要溢出来,性爱的快感固然要让他魂也要丢了,却如何也比不得,她因他而动情这件事情本身。做爱变成他对她的讨好,你喜欢的,让你餍足的。
每一寸,可以燃烧她的地方,他都要去爱抚,都要去撩拨,直到她娇吟的声线陡然尖细,整个人绷紧了,陷入沉沦的快活里。
他抱紧她,她绞得他这样紧,这样滚热,好像他们生来就是一起的,这样契合,这样紧密。
她的世界陡然有了全新的光亮,她好像终于明白了什么,又更加困惑,在这样的困惑里,她被一种新的欢愉裹挟了,这样热烈,这样完满的快活,就像突然浇灌到她手里的甜美,肉体和餍足好像让灵魂也完满了一些,理智和底线最终选择了退让。
四少的动作越发凶狠,像一种传染力太强的热情,他扣住她的头,深深地吻下去,舌头在她口腔里搅动,热切地,像某种难以言说的表达欲,要用肌肤间最亲密的摩挲来传递,直到他沉闷地低喘了一声,喉头滚动,射在她的身子里。
又过了许久,他还不愿意从她身子里出来,只抱着她,空气里是他们交欢后的气息,似有若无的甜,叫他整个人陷在轻飘飘的满足感里,脑子里还是她方才失了控的吟哦。
她在想什么呢,他想,嘴角却忍不住扬起来,像终于吃到糖的小孩子,停也停不住。
她会不会也觉得同他很好?
他挣开眼,禁不住去看她。四少方才拉过了一层薄被,免得她着了凉,床头的灯光洒在她裸露在外的肌肤上,带着暖意。
她却也在看他,被四少发现了,有一些犹疑地要躲,却还是没有,又眨了眨眼睛,“哎”了一声。
他不知道她要说什么,心陡然悬起来,身上每一个毛孔都紧张地,要等她的下文。
四少的眼神太过热切,靳筱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开口,
“你不饿吗?”
番外完
你们要的小心思和肉
番外:关于讨好(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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