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乔栖睡醒后的第一件事，是打开手机前置摄像头。
    她端详着自己姹紫嫣红的脖子，拍了张照片，给曲亿行了过去。
    曲亿行正上课，点开消息便看到布满新鲜吻痕的雪白脖颈。她没有露脸，只拍了肩膀和脖子，乌亮的头散落在浅粉色的枕头上，锁骨的形状该死的诱人。
    让他想要在她尚且完好的肌肤上，都将吻痕布满。
    —都怪你。
    乔栖不甚娴熟地撒娇，催眠自己她只是还没睡醒。
    经昨晚一役，她丝毫不担心曲亿行会觉得她放荡，甚至还唯恐自己不够放荡。
    她握着手机，想象曲亿行会怎样回复他，自己又该如何撩拨回去，在脑海里预设了好几种情形，詾有成竹地想要扳回一城。
    —课表给我。
    看到消息，乔栖怀疑自己手机坏了。
    虽心存疑虑，还是翻出相册里的课表送，同时也收到了他的。
    周五早上第二节，他没课，她有课。
    —我在教a3o6，下课后来找我？带你去吃饭。
    —好。
    她以为对话结束了，爬下床，准备去洗漱。
    手机又震了一下。
    一张黑乎乎的照片，中间还有一大团鼓囊囊的东西。
    乔栖乍看没懂，站在原地研究，忽然醍醐灌顶，这是？？！！
    —想艹你。
    “乔乔，你在什么呆？”张若橙好奇地凑过来。
    “啊啊啊啊啊没什么！！！”她叫着，拿着手机溜了出去。
    和曲亿行相碧，她的对策实在太过太小儿科。
    她又输了。
    下课后，乔栖作别张若橙，来到教室。
    午饭时间，教室里只有曲亿行一个人。他坐在最后一排，看到她如约而至，笑了。
    乔栖今天穿了件紧身高领上衣，配牛仔短裤，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身材。
    她迎着他的目光，从前门走到最后一排，想到他早上来的照片，难免害羞。她坐到曲亿行身边，看到他正在编辑的文档，“述职报告？”
    “嗯，要换届了。”
    “你要竞选主席吗？”
    “嗯，换你当部长，好不好？”
    乔栖惊诧：“我怎么行？”
    “当然可以，你一直做得很好。”
    乔栖心里滋生出一点小骄傲，她是渴望被曲亿行认可的，方方面面。
    “穿高领，嗯？”曲亿行的手覆上她的脖子。他叫她来可不是为了讨论学生会的事情。
    “嗯……”乔栖一阵颤栗，尾音都变了调。
    “早上不是还拍照片给我看？怎么现在倒遮起来了。”他把手伸进她的领子里。
    “怎么能让别人看见……”乔栖为难。
    “让别人也知道知道，你有多搔。”曲亿行拉下她的领子，凑过头去，用鼻尖蹭着她颈上的吻痕。
    “这怎么能怪我，明明是……”
    “都给我那种照片了，还不搔？”他伸出舌头舔弄。
    “那你，那你不也是，还说那种话……”乔栖仰着头，边喘边说。
    “嗯，我搔。”曲亿行从善如流，“你搔吗？”
    “……”
    乔栖没想到曲亿行竟如此不要脸，她嘴里不甘地嘟囔着，却重复不出他的话。
    “知道你照片的时候，我在做什么？”他把手伸到她的腿间。
    “在干嘛……”乔栖隐约有不好的预感，她想起早上刚看过的课表，他……
    “我，当时正坐在这个位置，上课。”
    “……”
    “旁边还坐着冯轶伦，你猜他看没看到？”他摸到乔栖的下休，捏了两把，说：“我一看到你的照片，就哽了。”
    明明只拍了脖子，却被他说得像是裸照一样。
    一想到那个画面，乔栖有些恍惚，又被他摸得舒服，眯着眼睛往曲亿行怀里钻。
    “你说，我要怎么惩罚你呢？”曲亿行凑到她的唇边，边亲边说，手也转移位置，揉弄着牛仔裤勾勒出的饱满臀瓣，说：“在教室让你高嘲？”
    “……”
    乔栖那害怕却暗藏期待的眼神，瞒不过他。
    “看来你很喜欢。”
    曲亿行轻笑一声，揽着乔栖的屁股，把人抬到怀里，让她坐到自己的腿上。